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丁程鑫脸上时，他是被厨房传来的轻微声响唤醒的。鼻尖先捕捉到熟悉的香气，是小笼包蒸透后，混着肉馅鲜美的味道，还裹着一层淡淡的姜香。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客房的被单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脚刚沾到地板，就触到了放在床边的棉拖。
是马嘉祺昨晚特意摆好的。走到客厅时，正看见马嘉祺系着围裙，从蒸锅里端出一笼小笼包，白雾氤氲着他的眉眼，比窗外的晨光还柔和。
马嘉祺醒了？
丁程鑫嗯…
马嘉祺再等五分钟，粥就熬好了。你先去洗漱，牙刷我放在洗手台左边了。
丁程鑫走进洗手间，果然看见牙刷上挤好了牙膏，旁边还放着温水。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疲惫已经散了大半，想起昨晚靠在沙发上的安稳，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丁程鑫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等他洗漱完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笼小笼包冒着热气，旁边是一碗小米粥，上面还卧着一个溏心蛋，马嘉祺记得他吃早餐不爱太干。
那些他曾经忽略的细节，他总是记得很清楚
马嘉祺尝尝看，是不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味道。小心烫，里面汤汁多。
丁程鑫谢谢…
丁程鑫咬开一个小口，温热的汤汁在嘴里散开，鲜而不腻，肉馅紧实弹牙，和他去年在老街吃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眼睛亮了亮，又夹起一个
丁程鑫就是这个味，你怎么知道这家店早上六点就开门？
马嘉祺上周问了你常去的那家店地址，昨天早上五点半去排的队，还好去得早，不然就卖完了。
马嘉祺老板说天冷吃小笼包要配姜丝醋，我特意泡了点，你试试。
丁程鑫蘸了点姜丝醋，再吃小笼包，果然多了层清爽的口感。两人没急着说话，只听着窗外的鸟鸣，和汤匙碰着碗沿的轻响，晨光落在餐桌上，把每一缕热气都染成了暖金色。
吃到一半，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到马嘉祺面前
丁程鑫上次飞巴黎，在机场看到的，觉得你会喜欢。
马嘉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银色的袖扣，上面刻着小小的飞机图案，还缀着一颗淡蓝色的小宝石，像万米高空中的星星。他拿起袖扣，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底满是笑意。
马嘉祺你怎么想起买这个？
丁程鑫上次见你穿西装，觉得少点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马嘉祺喜欢。等下我戴给你看。对了，今天天气不错，吃完早餐要不要去楼下公园走走？你之前说想看的那棵红杉树，现在叶子应该红透了。
丁程鑫咬着小笼包，用力点头。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暖得让人心里发甜。他看着马嘉祺认真帮他挑出姜丝的样子，突然觉得，比万米高空更让人贪恋的，从来不是风景，而是这样清晨里，有人记得他的口味，陪他吃一顿热乎的早餐，还把往后的时光，都揉进了细碎的温柔里。
饭后，马嘉祺要去收拾厨房
丁程鑫等一下
马嘉祺？
丁程鑫我帮你戴上吧
马嘉祺好。
丁程鑫打开盒子，取出一枚袖扣。指尖捏着小巧的飞机图案，小心地穿过衬衫袖口的扣眼。他平时戴惯了机长制服的纽扣，此刻碰着这枚缀着蓝宝石的银扣，动作竟有些轻颤。
丁程鑫上次在巴黎机场看到它，就觉得这飞机图案特别像我常飞的那架波音787，想着你穿西装戴它，肯定好看。
马嘉祺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把他的发梢染成浅金色，连垂落的睫毛都清晰可见
马嘉祺确实很像，你连机型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
丁程鑫（白眼）我是干嘛的
马嘉祺顺势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往肩上一搭，故意摆出个正经的姿势
马嘉祺那今天去公园，就穿这件？刚好让丁机长的‘战利品’亮亮相。
丁程鑫行啊。我的眼光一向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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