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训

因为祁祀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守夜人 ，这次集训。祁祀进不去 ，于是他穿梭于平常烟火的巷子中，风卷起烟火吹向他 ，猝不及防的烟呛了满嘴 ，撇了撇嘴 ，祁祀回到了酒店 。

店的地理位置很好 ，足以俯瞰整个沧南市，望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祁祀手抬起 ，轻轻抓握，似乎想要握住什么，良久，又将手放下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想的稳扎稳打 ，似乎并不适用于现在的自己 ，他需要更快的成长起来 ，一切的秘密在实力下都是虚妄的 ，神力也好，精神力也罢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 ，他知道自己等不起 ，司命点崩塌的无助感仿佛还萦绕在身周。

另一边，王免早已和林七夜对上 ，一切似乎和原著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一切归于平静 ，王免妄想虚空时，忽然想到了祁祀，他会在干什么呢 ？摇了摇头 ，放下了思绪 。

早春的树木刚抽了芽 ，灯光投影在树木的枝丫上 ，在地上照出了斑驳的痕迹 。

王免没有回酒店 ，而是一个人在外面逛着，祁祀站在高楼之上 ，俯瞰着王免，两人都能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但都默契的 ，保持了沉默 ，似是而非的气氛 ，似乎让两人也有些搞不懂 ，到底是灯光太亮晃了神 ，还是斑驳的影 ，模糊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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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祀这几日一直在努力提升精神力 ，他的天赋本就无与伦比 ，若不是因为压制，他应该早就突破到人类天花板才对 ，只不过如今，祁祀将精神力控制到了无量境。精神力与神力相互转化 。

如今，祁祀已经能够将红线可视化 ，将其凝为实体。

那天，他和王免都在酒店 ，他悄然将红线凝为实体 ，手指须须搭在上面 ，识海中，原本破碎的星空悄然闪过光芒 ，一颗星星被点亮 ，亮晶晶的星星泛着隐隐的红光 。

收回动作，祁祀内视识海 ，也发现了这一变化 。他忽然想到，每颗星星代表一种命运 ，那是否当他接触到相对应的命运时，星力便会重新凝聚呢 。祁祀对此不可置否 ，他能做的只有尝试 。

这天，假面又接到了新的任务，提前离开了沧南 ，离开前，王免找到祁祀。

正值傍晚 ，夕阳垂落，淡淡的红霞垂在天边 ，两人对视 ，很久，王免开口问道 ：

“你要回上京吗？”

祁祀沉默了一下 ，抬眼看向他 ，轻轻摇了摇头 。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王免突然抬头 ，看向祁祀，深吸了一口气 ，缓声开口道:

“祁祀…… ”

王免没有再讲什么，依旧是心照不宣的沉默，两人都不是不张嘴的人，他们也不是什么感情上的小白，即使明白自己的感情产生的过快，却也各自沉沦，心甘情愿。

祁祀也没有回答 ，眼神看向王免悬挂在腰间的面具 ，轻覆手，手指划过面具那一刻，手中又多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 。

王免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祁祀半开玩笑半感慨的说了一句 ：

“有些旧，该换了 。”

祁祀抬眸，眼中揉着细碎的光，看向王免。王免沉默了半晌 ，将腰上那个面具取下，拿走了祁祀手中的那一个崭新的面具 。

王免转身离开 ，背着夕阳 ，祁祀缓缓收尽眼中的笑意。

他无法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的心一直都像大厦将倾的阁楼 ，于风雨中摇摆不定，反复应该被强调的情感让他厌倦 。

抬眼看上空中哪根即将消失的红线 ，祁祀也转身 ，投入了修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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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感觉这两天思路不好 ，写文像在说梦话 ，且等我调整调整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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