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听我说话了!”箬玦捂着红润软烂的嘴唇。
纪伯宰轻声应着:“好。”
“先让我看看…”他抬起手,将箬玦的手移开,指尖带着灵光触碰上她的唇,微凉的灵力轻柔的落在上面。
箬玦红着脸,等了一会才拉开他的手。
纪伯宰勾起唇角:“说吧…”
“咳!”箬玦清了清嗓音:“吸收帝屋木后,我能感知草木,并且操纵它们,最重要的是——”
她抬手间,指尖凝出了一小截木头。
“帝屋木心。”纪伯宰沉声。黄粱梦里最缺的一味,在阿玦这里…可这,是好事吗?不是!
箬玦叹着气:“上一次随口一说,如今…怎么好像、似乎成真了……”
“但,即便帝屋木可以生出,那些其他的药材也是珍贵稀少的,而且…”
箬玦对上纪伯宰的眼睛:“博氏先祖,不让黄粱梦现世,除了吞天阵的缘故,我想…应还有世人的贪欲。”
因这药方,博氏只有两人幸存下来,还不断遭人追杀,如今…更是只有一位后辈存活于世了。
“帝屋木绝迹了这么久,就是…濒危物种。不对,换个角度来说,它其实已经灭绝了…”
纪伯宰轻揉她的发顶,将人按在了怀中,仔细拍着她的背脊安慰。
“世人所求灵药,如今于我而言似乎…唾手可得?但,我却有些害怕,不知门里的究竟是光明的未来还是…万丈深渊。”
“所以,我想就让它停在这里,况且这世间本就…没有帝屋木了。这样的选择究竟,是不是对的…”
温和的声音驱散了她心中的迷雾:“阿玦,不要太苛求自己。”
“不管是离恨天,还是黄粱梦。这些其实于你,没什么太大的关联。”
他挽起箬玦的碎发,捧着她的脸颊:“说来,你是因我…才与这些渐渐有了牵扯,大可不必把什么都担在你身上…”
箬玦轻声吐气:“是啊!我最初所求,其实只是安稳的生活。”
博氏医经,博氏的东西还轮不到她来操心,她能确保的便是帝屋木,不会从她手中散出去。
愁绪散去,箬玦带着笑意扫过周围:“灵犀井方才被我给弄了这么多藤蔓,我们还是先收拾收拾吧!”
“是啊,该好生布置布置。”纪伯宰接话。
明意很是顺利的绑到了明心,将人扔在地上,却见他身上骤然出现骇人的黑色气息。
“妖兽…明心,你知道你与其为伍会发生什么吗?”明意抬手,灵光与那气息对抗着。
二十七在一旁担忧。
“你,你到底是谁!”明心嘶吼着,看到她手中的灵力却心神大震:“明,明献…怎么可能?”
“是啊,你给我下了离恨天,想问我怎么还活着?还是想问我为何是女子?”明意抬手,庞大的灵力将他扫飞了出去。
她看向他手上的戒指,蹲下身去夺,并找出了他身上的注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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