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重新迈进客栈,苏喆在她身后提着药材,两人略带惊讶的发现原本热闹的客栈,如今除了几个伙计和掌柜外空无一人。
就连伙计行走间都格外安静,但脸上的喜色…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人都去哪儿了?”她疑惑环顾。
苏昌河坐在大厅之中,随意的撑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上的寸指剑。
“客栈被‘某个财大气粗的家伙’以十倍价格包了,那些人拿了三倍的房费,自然是欢天喜地的走了。”
这个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他说话间心中也思索着,这个人可复杂的多。但有一点,便是他对苏暮雨那小师妹的关心,分外明显。
甚至,那房门外还布置了阵法…他心有防备,即便是对苏暮雨,这份防备也没有减少。
“那,那苏暮雨呢?”
“他啊……”
…
暖流在全身流淌,箬玦很是舒服的睡了一觉,待醒来之时只觉浑身舒畅。
她缓缓起身扫过周遭的环境,下床后眼神触及那简易的结界轻声笑了笑。
洗漱过后她抬手解开结界,推门向外走去,恰好听到了楼下的声音。
“这么多好吃的!”
是白鹤淮的声音。
“你小子手艺不错啊…”
“阿玦!”纪伯宰抬眸浅笑:“饿了吧,快下来。”
箬玦走下楼,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菜色笑了笑,缓缓入了座。
白鹤淮在她旁边,为她把了把脉,眼中闪过惊讶:“气血充沛,身体…很健康!”
之前那样的脉搏,像是许久未曾合眼,她睡了一觉就好了?她还准备了些药包…看来是完全不需要了。
“我身体恢复速度很快的。”箬玦收回手笑道。
白鹤淮点着头,虽然不知这体质是如何养成的,但伤势好了就好。
“小师妹,你好啊!”苏昌河罕见的有了些礼貌,似笑非笑问着好。
“你是…”
“这是昌河。”苏暮雨笑着开口介绍。
“是啊,我就是苏暮雨此生最好的兄弟,苏昌河。你是他的小师妹,那自然也是我师妹,不如叫声师兄来听听?”
真是…好生奇特的自我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和苏暮雨宣誓主权呢!箬玦想到此处心中一愣,面上不由尴尬的笑了笑。
“这…这就不必了吧!我叫温箬玦,你叫我箬玦就好。”
“唉!好生伤心呐!”苏昌河摇着头,故作一副伤心的模样。
这演技,比当初的纪伯宰都假…箬玦心中默默吐槽。但此人,竟然还没那么讨厌,或许是他长得还不错?故而,少了些油腻…
纪伯宰默不作声,给她盛了碗汤放在手边。
箬玦扫过他的神色,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错了错了…
纪伯宰无奈,但下次还敢的错是不是?他为她布菜,心中的那些情绪渐渐消失。
白鹤淮扫过两人的神色,却在咬了一口排骨后眼神发光,将目光投到了碗里。
“真好吃!”
“纪兄的手艺确实不错。”苏暮雨说道,心中生起了请教之意。
苏昌河轻笑调侃:“是啊,比起苏暮雨的手艺,那可真是太好了!”
苏暮雨的手艺,估计也只有他勉强能忍受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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