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O.W.Ls考试的压力如同实质般笼罩霍格沃茨。然而,外界的动荡开始穿透城堡的壁垒。《预言家日报》上关于失踪、袭击和神秘人势力崛起的报道越来越多,恐慌在悄悄蔓延。
西弗勒斯·斯内普知道,关键的时刻即将到来。他不能再满足于仅仅在莉莉身边扮演一个沉默的守护者。他必须主动出击,从根本上扭转那个致命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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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活点地图和幻身咒,斯内普开始更密切地监视彼得·佩迪鲁。他发现佩迪鲁与一些高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那些后来成为食死徒的家族后代——有着隐秘的接触。斯内普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匿名向邓布利多寄去了一封密信,详细列举了佩迪鲁可疑的行踪和接触对象,并隐晦地指出他可能成为未来情报的漏洞。
同时,他加强了对莉莉的保护。他“偶然”地让她发现一些关于赤胆忠心咒的书籍,并“无意”中谈论起选择保密人需要何等的忠诚与勇气。他在她心中埋下警惕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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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前夜,当特里劳妮即将在猪头酒吧说出那个预言时,斯内普早已等候在外。他并非去窃听,而是去阻止。
他扮作一个醉醺醺的流浪巫师,在特里劳妮被阿不福思赶出酒吧、心神不宁之际,故意撞了她一下,同时将一个混淆咒悄无声息地植入她混乱的意识中。当她在酒吧角落里对着自己空荡荡的酒杯喃喃自语时,关于“黑魔王标记他为劲敌”和“七月底出生”的关键词变得模糊不清,夹杂着大量关于“茶杯裂纹”和“不祥预兆”的呓语。
躲在暗处窃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食死徒版本)只听到了支离破碎、毫无逻辑的片段,他困惑地离开,并未将这个“疯婆子的胡话”认真上报给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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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Ls考试结束后,斯内普知道另一个转折点将至——莉莉与詹姆·波特的感情将因为共同对抗日益猖獗的食死徒而升温。他必须在此之前,明确自己的立场。
一天夜晚,他在有求必应屋找到了莉莉。他褪去了左臂的幻象,露出了光滑的皮肤——那里什么都没有。
“莉莉,黑暗在蔓延。”他直视着她惊讶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坚定,“我需要力量,但不是伏地魔许诺的那种。我需要足以保护重要事物的力量。”
他没有透露更多,但莉莉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决心。他选择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不是沉沦,而是更坚定地站在光明一方, albeit 用他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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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最终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了波特一家,或许是因为他们三次对抗他的事迹,或许是因为预言的部分碎片仍被有心人解读。当莉莉和詹姆(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但关系远不如前世那般深厚,更像是在动荡时代的相互依靠)决定使用赤胆忠心咒时,在斯内普潜移默化的影响和邓布利多的暗中调查下,彼得·佩迪鲁并未被选为保密人。这个重任落在了更可靠的人身上(或许是莱姆斯·卢平,或许是邓布利多本人)。
1981年10月31日,戈德里克山谷的夜晚平静如常。没有背叛,没有杀戮咒的绿光。
伏地魔最终因为袭击另一个“可能符合预言”的家庭(隆巴顿家)时,被及时赶到的傲罗(得益于斯内普匿名提供的、关于食死徒行动的部分情报)和弗兰克·隆巴顿夫妇顽强击退,力量大损,黯然隐匿。
战争并未结束,但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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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大战(规模远小于原著)结束多年后的一个秋天,霍格莫德的猪头酒吧。
阿不思·邓布利多(依然健在,卸任了校长职务)看着对面那个依旧一身黑衣、神色冷峻的男人——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魔药课教授兼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一直很好奇,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许多关键的转折点,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动。尤其是关于那个预言……”
斯内普抿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面无表情:“巧合,校长。只是运气。”
邓布利多笑了笑,不再追问。他看向窗外,远处,红发的莉莉·波特正带着她活泼的儿子哈利(以莉莉的父亲命名)在蜂蜜公爵店外嬉笑,她的丈夫詹姆·波特在一旁笑着看着。虽然莉莉和詹姆最终结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心中始终保留着一个特殊的位置,给那个曾经在黑暗中默默守护她整个青春期的、沉默阴郁的男人。
斯内普的目光也追随着窗外的身影,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不再有刻骨的痛苦与悔恨,只剩下深沉的、如同静默火山般的平静。
他没有得到莉莉,但他守护了她活着的笑容。
他没能改变所有的黑暗,但他扭转了最致命的结局。
重生一世,西弗勒斯·斯内普未能尽得圆满,但他终于打破了命运的诅咒,用他自己的方式,偿还了那份持续了“Always”的债。
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