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现在才突然发现,我虽然阅文无数,但从没有给自家写过什么。(也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了吧),为此有点愧疚,于是写了这个OOC小段子,当做是中秋贺文吧。由于第一次写,所以见谅。(终于要打破我写文从没出现脏话的记录了吗)
又下雨了。我趴在窗前,看着满天的雨水冲倒在院子中,积起了小水塘,又被打碎。小满哥懒洋洋地趴在它的狗窝里,跟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我盯着满爷爷,不知道乱七八糟的在想什么,心说它老人家不会也心血来潮,想和我一样当忧郁男子欣赏下雨天了吧?不知为何,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闷油瓶盖着瓶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与天花板对视的样子,一下子不由乐出了声。
正值福建台风多发的夏秋季,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的节奏使得我们不得不呆在家里,每天要不刷短视频要不和胖子还有那几个兔崽子大战八百回合,唯一的乐趣就是补补那块被雨冲烂的房子。我都感觉自己正在向闷油瓶那老神仙靠齐了,那家伙倒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巡山。
不对,好像我这快长蘑菇的状态怎么他娘的更像王盟那二愣子呢?!不行,不能在这样待下去了,要是变成王盟的二次方小花又要花钱带我去医院治治脑子。
胖子又在门外嚷嚷,那大嗓门可以和雨声组个乐队了,他妈的特吵。“天真,你大爷的还不滚出来吃饭,都叫几遍了,丫不会看傻了吧,眼神都涣散了。”“滚,去你妈的,谁傻了,晚点吃会死人啊。”我懒洋洋的应道,不再理会他接下来的唠唠叨叨。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耳边似乎只能听见雨水冲刷的声音,胖子的说话声,每晚八点档的电视声,虫子的鸣叫声都变得遥远了。
雨声有种奇特的魅力,烦的时候会觉得很吵杂,但你静静去听,会发现整个人包裹在这种潮湿中,一切都安宁了下来。特别是像刘丧那种耳朵好的人,这种天然的白噪音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良药。
眼前的朦胧里似乎出现了一个身影,身姿挺拔,一看就是练家子,整张脸罩在雨衣的斗篷中,隔着雨雾看不分明,手里似乎还提着几袋什么东西。是闷油瓶。
院子的门忽的被拉开了,那个人影在雨中越发分明。胖子的声音好像还在继续,断断续续的几个零星词汇传入我耳中。“小哥……天真……红烧肉……”
回过神来,我发现闷油瓶已经在我眼前了。他敲了敲窗户,似乎说了什么,但隔着玻璃听不清楚,看了看口型,好像是“给你买了药。”
果然哑爸爸就是贴心。最近下雨天,我总感觉之前的旧伤又开始隐隐痛了起来,老是嚷嚷着,还是上了年纪了。没想到他竟然会给我买药。可能是最近下雨太久了,后山的草药也不好采了吧。
我赶忙把窗户拉开,细细密密的雨一下子飘了进来,打在我的脸上,也把我伸出去的手弄湿了。“小哥,你赶紧进来,别淋雨了。”我对闷油瓶说,把他手上的药接了过来。
闷油瓶点了点头,好像冲我笑了笑。“你也是。”我听见他说。也是什么?没等我思考清楚,他就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然后渐渐走远,像是去看鸡棚了。这个闷瓶子…
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踢踏着拖鞋走出了房间。餐厅里,胖子果然做好了满桌子的饭菜,都是大鱼大肉,颇为丰盛,就是不知道吃了会不会三高。“胖大厨厉害啊!”我真心的赞叹道。“那当然,我可是喜来眠第一主厨,那是尔等所能比拟的,话说你小子还知道出来呢!”胖子拍了拍他的神膘。得,我就知道这家伙不能表扬,容易飘。
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坐在旁边听我俩扯皮。“哎,小哥,话说快到中秋了,我们是不是得庆祝庆祝?”胖子一把揽住了闷油瓶,说着还冲我挑了挑眉。我说呢他怎么搞那么丰盛,原来是想胡吃海喝,热闹热闹了。
我笑了笑,没揭穿他,说道:“中秋是个团圆的好日子,是该庆祝庆祝,要不我们请小花瞎子一起过来聚聚。”
“唉,那成,再开几瓶远山净儿,兄弟几个吃好喝好点。”胖子一听马上眉开眼笑,乐得合不拢嘴,脸上一坨肉直颤。
闷油瓶依旧盖着个瓶盖,没说话,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过以我的闷语十级来看,他同意了,就是让我们少喝点。
我的心情很好,开始对那一天感到久违的期待了。胖子还在叨叨着说他要准备什么好东西,一直念白切鸡,龙井虾仁,腊肉炒菜之类的,全是我们几个爱吃的菜。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按照现在这个下雨的情况,不知道中秋那天还看不看得见月亮?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