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殊云棠下班,秋晩识下课,两人在一起一个星期没碰见一次。
好像他们当朋友的那两个月只是一场社交距离异常,而现在归乎于平静。
已经快适应警队的日常训练,但还是会腿疼,是训练量重的原因。
殊云棠一个人慢悠悠顺着黄昏踩着余晖回去,看到阿婆在那里和人聊天。
距离有点远,听不太清,但阿婆的笑容是真切的,让人感受到阳光的味道。
“丫头,来啦!尝尝阿婆的新口味,你们年轻人说什么……对,抹茶味。”
被阿婆爽朗的笑容给吸引了过去的殊云棠,身体的累也被阿婆晃眼的笑容给散了几分,无端多了几分暖意在四肢游荡。
“嗯。”了一声,得到回答的阿婆忙去摊子忙活。
她想给每个在外面上学的孩子都吃上喜欢的饭,在她这寻一份自由和安静。
看着那西边巷口里明明灭灭的路灯。
秋城还真是没变啊,她和江晚识上大学时坏的灯在现在也没修。
也不知道现在江晚到家了没?殊云棠出神盯着桌子。
忽然感觉到一个视线飘了过来,很强烈,但柔柔的,好像是盯着这边的。
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秋晩识抬头对上殊云棠。
殊云棠转头,视线也随着动作而摇晃。
秋晩识低头,用住户家门前的月季当做掩盖物,尽量让殊云棠降低警惕。
再抬头时,人不见了,刚才还在这呢?
心砰砰乱跳,像揣了只兔子似的。
秋晩识冷静下来,从没掉的昏暗处出来,看着四周没人的摊子,刚想问在忙活的阿婆时。
从侧面看见向他靠近的影子,很晕的一个影子,殊云棠没走,在后面。
看着面前僵着的人,殊云棠一时无言,她不知从何讲起、如何对待这个固执小孩。
这几天上班不是没想秋晩识,但她比他大,做事总要掂量,不至于让俩人都不好过。
过了好一会儿,殊云棠没说话,但人坐在了秋晩识旁边。
秋晩识站在一边,围巾也歪歪扭扭的别在脖子上,像别扭的主人本身一样。
“坐。”
“不用了,我走了。”
“小殊,这你朋友?”
“嗯。阿婆,你见过的。”
“奥~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
“对。”
“对了,汤好了,小伙子坐,阿婆给你端汤去。”
“我也有?”
嗯,小殊刚才来的时候说再加一碗,我想着来问问打包吗?”
“可以坐了吗?”
“嗯。“
秋晚识快要压不住嘴角了,如果身后有尾巴,现在就摇上天了。
原来殊云棠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她,听说这边晚上有变态,如果殊云棠碰上…他会害怕。
知道殊云棠的体力,秋晚识明白,能转去警校的人体力再怎么差,也比常人好些。
但他就是想见殊云棠,没有理由的想见。
想做小蛋糕道歉的,但殊云棠的门口都快落灰了,他怕人不想见他,去找房子重新租了。
“你现在还在那里住吗?”
“啊,是啊,咋了?”
“没事,那一会一起回去哦。”
秋晚识对待小孩说话的方法,对待殊云棠,心里在暗暗琢磨,最后
得出结论:殊云棠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