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秋晚识的眼,殊云棠放松下来,秋晚识发现了,心像浸在蜜糖里。
“你怎么在这里?”殊云棠向左边移了移,秋晚识不死心又贴近。
一下子的拉近距离让殊云棠有点不适应,眉眼间闪过淡淡的不耐,继续用动作拒绝人靠近。
“来查案,和殊助教你一样。”被殊云棠意外的看了一眼,秋晚识回应的眨了眨眼,表示是真的。
殊云棠没和小屁孩争,俯身贴在柜子里听外面的动静。
突然听见声音走远,秋晚识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被殊云棠拉走。
殊云棠走的很急,秋晚识被拉的晃了一下,被带着殊云棠体温的手拉着,手掌间传递的温度,引起心底一片悸动,他喜欢。
俩人在堆着杂物的墙角蹲下,借着这个视角打量,观察四周,只有淡淡的月光在那里挂着,不言语,柔和的注视着这个人间和返回的男人。
男人回来时在衣柜停了一下,没说什么,又拿了一趟东西。
就在秋晚识看人走出去时,刚想出声,殊云棠用手势示意秋晚识安静。
“出来,你在哪儿,你回来了吗?真的,你回来了?”
男人崩溃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越发渗人。
忽然男人紧盯着一处,眼里的红血丝翻涌,眼球凸出,快步走向衣柜,暴力拉开。
“哗啦——”衣柜里的衣架相互碰撞,连衣服都晃了一下。
他低头在里面翻找,殊云棠注意到男人在找什么东西?有目的的找东西。
男人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促狭的笑了一声,像乌鸦一样嘶哑。
秋晚识评价:属实难听。
然后他们就看见男人急得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来,就直接将一个东西披在身上。
男人缓慢僵直走进厅中间,像陷入梦魇一般念叨:
“回来又怎么样?”说完还神经的笑了笑。
穿大红衣服的人实在太过辣眼睛,殊云棠记住男人画的几个图腾,面上一派的冷。
“殊助教,你求求我,我告诉你从哪查?是哪个教的?”
“没事了。”
“嗯?”
“你已经告诉我了,多谢。”
外面的人看起来比外面的精神病都邪乎,两人蹲了快一个小时。
男人好像也差不多了,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模糊听见对方声音很空灵,像机械人一样。
但男人脸上的表情像凝固了一样,荡起僵硬的笑,另一只手臂在那里打着手势,看不懂在干嘛呢,像打摩斯密码一样。
“可以了,殊姐姐,我拉你。”
“不用。”但起身还是因为蹲太久,眼前发黑,腿脚酸麻,晃了一下。
站直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温暖,殊云棠偏头,只听见秋晚识那含笑的话:“站好了,殊助教倒了我心疼。”
殊云棠心里一阵惊悚,到底是什么东西刚刚上秋晚识身了,真诡异。
从一开始以为的高冷到现在的跳脱?还有点神经?
“我不是神经病,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对上殊云棠不信的眼神,秋晚识心里有点委屈,声音都含了水一样,让人不由心里动了一下。
俩人去了西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遭很静,蝉鸣四起。
“咔哒咔哒——”一阵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布满整个街道。因为来人的多而导致殊云棠和秋晚识被人群冲到角落里。
看到殊云棠手指的方向和动作,秋晚识乖乖站在那里不动了。
“有目的的,而又在案人的附近,说明有计划。”这个想法在俩人心里形成,由此说明,这次的案子牵扯绝对十分大。
“你很好奇。”
“有吗?”
“有。你快燃起来了。”
“殊云棠我快忍不住了,我们得给这个案子一个真相啊!”
“别说话,跟上。”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