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七拐八绕到一座废弃的教堂前停下。
老旧的教堂，上面的漆早已脱落的差不多，门前的栏杆上的藤蔓麻麻包裹住那痕迹斑驳的栏杆。
分不清是树藤还是那青苔藓，在上面布满。
里面的门大敞着，好像能把人吞没进去，不知名的鸟在那吼叫。
殊云棠转头疑惑的问秋晚识：
“秋城还有这种地方？“
“ 不知道，但进去吗？”
“进不了，没有进去的身份牌。”
“等我一会儿。”
丢下一句话的秋晚识向桥下走去，不出五分钟，人回来了，手里拿着玄黑色的手牌。
向殊云棠摇着，然后轻轻挑眉，见人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
但人没什么表示，秋晚识压了压声音，捂着胸口：
“哎呀，人家刚才被掏了一拳，被他们吓到了。”
得到了殊云棠的视线，但眼里的含义让秋晚识人都麻了。
正了正神色，朗声道：
“殊助教，进去吧，真相就在前面，冲。”
殊云棠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路过那一行对着墙角向神明忏悔的人群时，目光动了动。
进去被浓重的烟呛了一下的人，引来四周的目光注视。
秋晚识打了圆场，用令牌向周围摇了摇，示意，表情诚恳，目光呆滞。
“原来是新人加入。”
这个想法出现在周围人的脑海里。那黏上来的视线才消下去几分，但给人的感觉仍是不舒服的。
中央一大块空出来的地方被打造成了供台的那种，高高拱起一个弧形，从上面可以完全看到下面的众人。
因为他们是跟在人群后面 ，没多少人流量。
因此两人是完全蹲着的状态，没有被注意到，也不会露馅，抬头看见了今天晚上到来的案件人之一的刘可
他上台了，不过在第二个台阶停下，然后从他那边的“侍从”手里捧过一个盆，用手轻轻拍打着什么节拍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
不一会儿殊云棠这边的人越发僵硬起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由远而近，高跟鞋哒哒的声音传来。
声音好似一下被放大，随着空间的空旷，好像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边一样。
殊云棠敛了敛眸子，从压低的视线中缓缓的移动着视角去观察四周。
视线里的女人，是个很貌美的女人，很妖异。
前面的人在她走来时，向她匍匐下去，带着对来人的敬畏，准备磕头。
而刘可则拿起一支令箭放在女人脚边，得到请示，才把递给给另一边等着的小婢女。
远远在人群尾巴的两人没看到什么，但忽然人群躁动了一下，而后熙熙攘攘的向高位又拜了一下，随后是向刘可拜了一下情形来看，刘可地位不低。
殊云棠、秋晩识依旧没什么动作，在上方视线又寻过来时，两人才假意的向那个方向动了动。
随着古怪的开始仪式结束时，人们好像才找回自己的语言。
第五次听妇女们哭诉着自家老公，自家孩子的不好时，殊云棠目光都有点呆滞了。
这才像个教会嘛，早先的像个邪教还差不多，让人头皮发麻。
看着那边在录音笔里找线索的人，秋晚识的眼睛亮了亮，像一汪秋水似的，给殊云棠暗送秋波。
谁知
殊云棠：
“你眼睛咋了，抽筋了，现在先别抽，任务要紧。”
“没啊。”
秋晚识的wink很好看，但殊云棠的嘴也不恐多让，尽管看到了，但为了任务完成速度，不能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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