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默葵捏着银行卡的指尖微微发颤，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和我做。”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再次在她耳边萦绕，那低沉的声音又一字一句地砸进她的脑中。
“……好。”她只是沉默了几秒就答应了。
沈千赋眉梢微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说实话，他压根没料到她会这么爽快地答应。
这让他心头那团炙热的渴望烧得更旺了，他真的太想得到她了，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在一间装潢奢华的公寓内，默葵洗完澡穿着浴袍，低着头坐在那宽敞的大床上。
她那清纯而唯美的脸庞上没什么波澜，并没有表现得不愿意什么的。
说实话她也想知道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觉，而且如果只是做一下那种事情就能得到那笔钱，那奶奶也能治好病……而且她真的很想要钱。
沈千赋擦完头发从浴室走了进来，他下面只裹着浴巾，水珠滚过腹肌沟壑，线条硬挺却不突兀，每一寸都透着张力。
他倚在门框上看她，此时的默葵就像一个受罚的学生一样低着头，静静坐在那里等着老师发落，这让沈千赋更按捺不住那股侵略欲，这副乖顺模样让他硬的难受。
沈千赋迈开步走到床边，低着头看着她，语气带着点嘲弄：“默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很勾人？”
默葵摇了摇头，扬起那张温柔纯真的脸，她是有点害怕也有点好奇。
“我…我是第一次。”
“难道我就不是吗？”
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铝箔包装。
“帮我戴上。”
“啊……？”
沈千赋俯身咬住她耳朵，气息粗得发颤：“啊什么，帮我戴上，你不是要换钱吗？这点事都做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千赋抱着默葵从浴室里出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默葵在床上被沈千赋抱在怀里，脸蛋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肌肤上还带着未散的薄红。
“疼吗？”沈千赋轻声询问道。
“嗯…”说实话这和默葵想象中的感觉有点不一样。她当然知道第一次会疼。
“默葵，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沈千赋贴在她耳边，嗓音压得又磁又软听得默葵耳朵有些痒，她往旁边挪了一点点。
她刚挪开，腰就被沈千赋攥着往回带，又重新贴进他滚烫的胸膛。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裹着刚洗完澡的香味：“躲什么？”
默葵指尖攥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声音有些闷闷的：“没有…你说话，我耳朵痒。”
“那你爱我吗，默葵？”
“我……”
默葵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或者爱不爱沈千赋……
她抬眼看着沈千赋那深情和迫切渴望得到答案的眼睛，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她埋着头，小声说。
沈千赋忽然伸手扣住她后颈，强迫着她抬头看着自己。
暖灯的光落在他眼底，没有了刚刚的深情，只剩密密麻麻的偏执和占有。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睡过后，拿了钱就可以装傻？”
“没有……我没有。”
“默葵，你知道吗，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以为我离开那里我就可以忘记你，但是我忘不掉，我只知道见不到你会很难受，说爱我好吗？”
“爱…爱你。”默葵有些慌张地说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但是她并不想惹怒他，她怕他反悔把那张卡拿走。
“重新说，说完整。”
“我爱你。”
“爱谁？”
“沈…沈千赋。”
“连起来说。”
“我爱沈千赋。”
沈千赋满意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爱她，不会放手——无论默葵到底爱不爱自己。
第二天，沈千赋坐在沙发上翻着她的手机，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好友也没有多少。
忽然他手指一顿，看着那备注林韩突如其来发的消息：“默葵，你和那个转校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这个林韩沈千赋再熟悉不过了，那个班的班长，总是盯着默葵看的那男的，前俩天看沈千赋总是和默葵在一起，便在厕所里面故意挑衅他，于是便被沈千赋打进了医院。
班里面也都是对从来不请假的班长请了长假的震惊。
让他离默葵远点，没想到还是不长记性。
沈千赋拿着手机，走到了卧室里，默葵听到开门声，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就是手机屏幕上面的聊天界面。
“说我是你男朋友，让他滚。”沈千赋举着手机，脸色阴沉。
默葵看着林韩的询问，没想到沈千赋反应这么大。但她还是幽幽的问道：“所以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不然呢？你昨天晚上不是爱我吗？，难道还是想让他做你男朋友？”
此时沈千赋脸上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冷得吓人。
“我…我没有。”默葵虽然内心有点不怎么情愿承认男女朋友这个关系，但还是接过手机，在上面打出了字，发了过去： 他是我男朋友。
“让他滚。”
默葵照做：滚。
“删了。”
沈千赋看着默葵顺从的样子，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扔出来一句：“把上面的异性全删了。”
默葵刚要开口，却听到那没什么温度的语气：“删一个给一万。”
过了三分钟后，默葵看着手机上那8万块，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加一点，虽然她对沈千赋没有太多感觉，但是仔细想想在一起或许还是不错的。
沈千赋看着她因为钱开心的样子，既可爱又有点心疼，这些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对默葵来说就不一样了。
“以后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沈千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但是要敢拿着这些钱跑，或者给别的男人，我会弄死那男的，把你腿打断关起来。”
默葵刚刚还沉浸金钱的快乐中，现在忽然后背一凉，他那语气根本不像在开玩笑，但是现在好像摆脱不了他了，那还是认命吧，至少会给自己钱花……
……
一片片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在静谧的小镇上，默葵在老家为奶奶举行了葬礼，老人家身体越来越不好，终是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高中毕业后默葵顺利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沈千赋家人自始至终都想让他出国留学，不过终究是拗不过他那性子，只能让他留在国内。
雪花一片片落在车窗上，司机平稳地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小镇，引擎声很轻。
默葵指尖还沾着点墓碑的冷，她在车往沈千赋怀里面缩了缩，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点哑：
“我只剩你了…”
沈千赋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他拉起她的手，去年给她戴上那造价不菲的婚戒在默葵无名指上格外亮眼，指腹摩挲着戒面，扣得不算紧，却让她挣不开。
“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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