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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了,白柳

陆柳——你回家了,白柳

新世界线背景⚠        微all柳⚠

微抑郁柳⚠           OOC⚠⚠⚠

心理方面相关内容均不专业,均不属实。这把我逻辑有点乱啊,属于梦到哪句写哪句大家图一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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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自从辞去了异端管理局心理咨询师的工作,整个人都变得很慵懒,不是窝在沙发里发呆,就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眼神空茫,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隔着一层毛玻璃。

除了必要的采购和偶尔无法推脱的聚会,他几乎足不出户。

流浪马戏团和陆驿站都担心他,变着法儿地来陪他。牧四诚和刘佳仪常来闹腾,木柯会带着工作和点心来,唐二打和岑不明也会找借口上门坐坐。陆驿站更是只要不加班,一定准时回家。

大家都心照不宣,用各自的方式试图填补他骤然空白下来的时间。

可他们终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陆驿站作为一支队队长注定他无法时时刻刻陪着白柳后来,还是木柯提了个建议,让他签约了自己旗下的一家媒体公司,在家做美食博主,不露脸的那种。

凭借着那双好看白皙的手和清新的作品风格竟也做的小有名气。

陆驿站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的,缓缓流淌下去。

直到那个下午。

陆驿站比平时回来得早一点,心里还盘算着晚上给白柳做他最近视频里提到想吃的糖醋排骨。

他推开家门,客厅安静得出奇,只有阳台方向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换了鞋,下意识地朝阳台望去。

就那一眼,让他全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白柳依旧坐在他常坐的那张躺椅上,侧对着客厅,午后的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他左手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右手正握着一把小巧的美工刀,刀锋漫不经心地在左手腕内侧划出一道细长的红痕。

鲜红的血珠缓缓渗出来,在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哐当——!”

陆驿站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猛地冲过去,一把打飞了白柳手中的小刀。

小刀掉在瓷砖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滑出去老远。

白柳似乎怔了一下,视线慢悠悠地从那把刀上移开,他看着陆驿站手忙脚乱、几乎是颤抖着翻找出医疗箱,拿出碘伏和纱布,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不用处理的,”白柳用那只没有流血的手撑着脑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带着点稀松平常,“不是很疼,血一会儿就止住了。”

陆驿站充耳不闻,他眼眶有些泛红,小心翼翼地替他消毒,包扎。

直到白色的纱布覆盖住那道不算深却触目惊心的红痕,他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松了一大口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抬起头,看着白柳那张唇角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笑意的脸,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恐惧,有心痛,有不解,还有深深的无力和后怕。

陆驿站直起身,没有站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坐到躺椅边缘,伸手将白柳整个抱过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

他一手环住白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握着白柳那只刚刚被包扎好的手腕,然后将自己的头埋进白柳温热的颈窝里。

“……”

他的声音闷闷的,从颈窝处传来,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和颤抖,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白柳,为什么……”

白柳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他空着的那只手绕过陆驿站的脖子,安抚性地揉着他的头,他的眼睛半阖着,长睫垂下,目光落在陆驿站因为埋首而露出的脖颈上。

阳台上一时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陆驿站以为等不到回答的时候,白柳才很轻地开口。

“不会了。”

他顿了一下像是沉默,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以后不会了。”

“事情就是这样。”

陆驿站靠着栏杆,深深吸了一口指间的烟,烟雾模糊了他望向远方的视线。感受着尼古丁充斥着大脑,眼神有些飘忽,隐约可以听见训练场岑不明训练新生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口烟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残,或者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行为,也不像是因为孤独,每天有人换着法的陪他,以前最难的时候也没这样”

廖科在一旁拿着保温杯,眉头微蹙。他拧开杯盖,喝了一口水,这才开口:“自残行为,通常是患者长期情绪压抑,试图用肉体疼痛来确认自身存在、或转移精神痛苦的一种方式。”

他看向陆驿站,“白柳将近十年都在昏暗无边的门里,感受到孤独,患有长期抑郁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毕竟是一个人”

陆驿站将最后一口烟吸尽,用力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顶部的沙盘里,他叹了口气,揉着额角:“关键是快年底了,管理局这边我根本走不开。我害怕……我怕我一眼没看住,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又会……”

他摁灭烟的手一顿几乎是有些惊悚的抬起头今天白柳就是一个人在家……

他几乎是从原地弹了起来,一把抓起搭在栏杆上的外套,声音都变了调:“廖科!帮我请个假!我回去看看!”

陆驿站的手抖得厉害,钥匙对着锁孔插了三次才成功。

“咔哒”一声,门开了。

门口随意地摆着一大一小两个喷上各种颜色的滑板,客厅里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刘佳仪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盖了一条小毯子,怀里抱着一包薯片,正看的专注,空气中飘着甜香的可乐鸡翅味。

听见响声,白柳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黑色长发简单束在脑后,看到气都还没喘匀的陆驿站,微微挑眉:“今天这么早?”

牧四诚的叫声从厨房里传出来“白柳,这个鸡翅怎么粘锅底了!”白柳头也没回“你关小火给他翻个面,别弄糊了”

然后他才看向愣在门口的陆驿站,语气平平“既然回来了,就先陪佳仪看会儿电视吧,待会儿过来端菜。”

陆驿站腿还有些发软,他脱了外套,走到沙发边坐下。

小姑娘瞥了他一眼,往嘴里送了一块薯片,“咔嚓”一声咬碎,扔下一颗炸弹“你是担心白柳,才跑回来的吧。”

陆驿站轰的一声 陆驿站抬头看她,“佳仪你,都知道了?”

电视的光映在刘佳仪眼里明明暗暗,她默默将电视声音调高了点,面色如常“如果你说的是白柳自残这件事的话,那我的确知道了。”

刘佳仪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伤口我看过了,很浅,但也很新鲜,一看就是今天划的。”

“陆驿站,你和他一起长大,应该比谁都清楚,白柳想做的事我们一向拦不住,而且我觉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柳在厨房里略微提高声音喊道:“佳仪,去冰箱拿一下你想喝的果汁,准备吃饭了。”

刘佳仪回了白柳一声,然后侧过头那双灰蒙蒙的眼睛静静的看着陆驿站

“他只是生病了而已”

刘佳仪抱着果汁走过去,留下陆驿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还放着综艺节目,吵闹的笑声和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他揉了一把脸。

只是生病了。

对,白柳只是生病了。不是变了一个人,也不是要离开他了。

但知道归知道,看着白柳手腕上那圈白,他心里还是揪着疼。

“开饭了!”牧四诚端着一盘有点焦边的可乐鸡翅率先冲出来,脸上还沾着点酱汁。

白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碗筷。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嘴角还带着点浅淡的笑意。

只有在他坐下时,陆驿站才看到他左手腕上那一圈突兀的白色纱布。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饭桌上牧四诚兴致冲冲的将自己做的可乐鸡翅夹到刘佳仪碗里,然后被刘佳仪吐槽糊了之后破防。

伟大的牧神决定不和小屁孩计较,一个劲的给白柳碗里夹菜,说准备等天回暖了就带刘佳仪去飙车兜风。

白柳吃得不多勉强把牧四诚夹给他吃完,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笑笑。

陆驿站给他夹了块卖相最好的鸡翅,放到他碗里。

白柳抬眼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轻轻颤了颤,也没说什么,低头慢慢吃了起来。

饭后,牧四诚被刘佳仪拉着去刷碗——虽然主要是刘佳仪抱着胳膊站在旁边指挥,牧四诚笨手笨脚地跟泡沫作战。

客厅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碗筷碰撞声和牧四诚时不时的抱怨从厨房传来,成了背景音。

陆驿站收拾着茶几,状似无意地坐到白柳身边。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那圈纱布上。指尖能感觉到下面微微的隆起。

白柳没动,任由他握着。

“还疼吗?”陆驿站声音很低。

“早就不疼了。”白柳回答得很快,几乎没过脑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意识到什么,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两个字,声音轻了些,“真的。”

陆驿站握着他的手力道有点大,像是怕他跑了。

他知道白柳没说实话,那种利刃划开皮肤的感觉怎么可能不疼?但他也知道,白柳愿意这样安抚他,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努力,一种不想让他太担心的努力。

“年底局里事多,”陆驿站看着电视屏幕上跳跃的画面,像在自言自语,“事情堆着,报告也写不完。”他顿了顿,侧过头看白柳,“但我尽量……每天早点回来。”

白柳“嗯”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牧四诚他们……来得挺勤的。”他又找话题。

“嗯。”

“木柯说给你换了个更好用的烤箱,明天送到。说你看教程做欧包,那个旧烤箱温度不准。”

“知道了。”

一问一答,有点干巴巴的。

陆驿站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白柳安静的侧脸。灯光下,他的长发像黑色的绸缎,披散着,遮住了部分表情,只留下一个柔和的轮廓。

“白柳。”

“嗯?”

“下次……”陆驿站喉咙发紧,每一个字都说得有些艰难,“下次如果心里难受,想划下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先试着给我打个电话?随便说什么都行,骂我也行。”

白柳终于转过头来看他。那双总是显得慵懒温和的眼睛里,有什么深埋的情绪极快地闪过,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散去,快得抓不住。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陆驿站紧绷的下颌线。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白柳的声音很轻,“邪神是不会死的。”

这话听起来一点安慰效果都没有,甚至有点糟糕。

但陆驿站却奇异地感觉到,一直揪着的心脏稍微松了一点。

因为他看到,白柳说完这句话后,目光落在他脸上,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白柳还在意他的感受。

这就够了。

只要还在意,就还有办法。

浴室的水声停了。

白柳先洗好,穿着柔软的睡衣靠在床头,湿润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没怎么擦干,发梢还微微滴着水,洇湿了一小片肩头的布料。

床头只开了一盏暖黄的阅读灯,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他手里拿着一本看到一半的书,目光落在纸页上,神情专注,侧脸线条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温顺。

陆驿站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和水汽,他没穿上衣,只随意套了条睡裤,发尾湿漉漉地滴着水珠,顺着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滑落。

他掀开被子钻进去,带进一阵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靠过去,从背后将白柳圈进自己怀里,手臂环住那截纤细柔韧的腰身,下巴轻轻抵在白柳微湿的肩窝,带着湿意的温热皮肤相贴,亲昵地蹭了蹭。

白柳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抗拒,只是身体地放松下来,向后靠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陆驿站一只手依旧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带着点半强迫的意味,覆上了白柳放在书页上的左手——那只缠着白色绷带的手。

他的动作很轻,但意图明确,手掌完全包裹住白柳的手,然后慢慢从手背滑入指缝,变成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牢牢扣住。

这个动作让两人手指上戴着的同款素圈戒指轻轻碰撞,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点微弱的光芒。

陆驿站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他闭了闭眼,呼吸间全是白柳发丝上清淡的洗发水味道,和自己身上同样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白柳。”他低声唤道,声音因为埋在对方肩颈而显得有些闷。

“嗯。”白柳应了一声,视线依旧落在书页上,但似乎并没有在看文字。

陆驿站抱着他,脸颊贴着白柳微湿的鬓发,沉默在空气中流淌,只有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陆驿站声音不大,却像投入静湖的石子:

“这里不冷了。”

白柳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住,瞳孔在那一瞬间轻微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又像是失去焦点般缓缓扩散开。

仿佛透过眼前的温暖景象,看到了某些遥远的几乎要记不清的记忆,他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陆驿站环得更紧。

陆驿站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轻柔地摩挲着白柳的手指,感受着那纤细指骨。

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胸腔里那颗心脏,正隔着血肉与骨骼,一下,又一下,有些失序地跳动着。

砰…砰…砰…

“这里有很多很多人爱你。”

“牧四诚,”

“刘佳仪,”

“木柯,”

“唐二打,”

最后,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哑下去

“…还有我。”

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滞住了。

窗外天空中的群星转动了一下,散发出奇异的银蓝色光芒。

陆驿站终于抬起头,侧过脸,嘴唇轻轻碰了碰白柳冰凉的耳垂,用尽了他此生所有的温柔,低语道:

“你回家了,白柳。”

怀里的人依旧没有出声,那只一直微微僵硬地被陆驿站扣住的手,终于卸下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柔软下来,回握住他,那冰凉的戒指,也仿佛被体温焐热。

漫长的冬天,似乎终于窥见了一缕春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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