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宫深处的血腥气仿佛穿透了幕布,弥漫在长沙别院的空气中。当石棺内的血尸猛地弹坐起身,青灰色的皮肤紧绷着,腐烂的布条下露出森白的骨节时,座中几位久历沙场的九门长辈也不由得眯紧了眼
吴老狗是血尸粽子(捻着胡须,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看这尸身的僵化程度,少说也有千年火候,寻常糯米和黑驴蹄子根本镇不住
陈皮阿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千年又如何?当年在湘西斗里,比这更凶的粽子我也见过,直接卸了它的关节便是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在幕布上张起灵的动作上,丝毫不敢放松。
镜子里:
张起灵(已然抽出黑金古刀,刀身泛着冷冽的寒光。他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起,刀锋直劈血尸的脖颈)
观影室:
张启山好刀法!(低喝一声,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这刀路干净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张家的‘失魂刀’果然名不虚传
二月红(轻轻颔首,指尖在桌面敲出急促的节奏)不止刀法,你看他步法,踏的是‘七星踏斗步’,既能避煞,又能借力,这孩子对奇门遁甲的造诣,怕是比我们当年还要深
就在张起灵与血尸缠斗之际,吴邪却在一旁发现了端倪。他指着血尸胸口的玉俑碎片,急声喊道:“胖子,潘子哥,它的弱点在胸口!”胖子闻言,立刻抄起工兵铲砸向血尸的膝盖,潘子则举枪射击,为张起灵创造机会。看着三个少年在危机关头的默契配合,解九爷缓缓合上折扇,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吴邪这孩子,看似莽撞,实则心思细腻,能在混乱中找到要害,这份观察力不简单。”霍锦惜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没想到吴老狗的孙子,倒有几分‘军师’的潜质,倒是比我们预想的要靠谱些。”
可变故陡生,血尸被激怒后,力道陡然增大,一把甩开张起灵的刀,径直扑向吴邪。“小心!”吴老狗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满是担忧。座中众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盯着幕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起灵竟瞬间移动到吴邪身前,用后背硬生生扛下了血尸的一击。黑金古刀趁势刺入血尸胸口的玉俑碎片,墨绿色的尸液喷涌而出,血尸应声倒地。
看着张起灵踉跄着站稳,后背的衣服被尸液腐蚀出一个个破洞,张启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孩子,太拼命了。”二月红轻轻叹了口气:“张家的人,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宿命感,总在为别人挡灾。”齐铁嘴捻着胡须,神色复杂:“我刚才看他护着吴邪的样子,倒像是在护着什么重要的人,难不成这两个孩子之间,还有什么渊源?”
画面继续推进,铁三角在鲁王宫内找到了蛇眉铜鱼,却也遭遇了更多凶险。当吴邪误触机关,被藤蔓缠住脚踝时,胖子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拉扯,潘子则开枪打断藤蔓;当张起灵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时,吴邪悄悄将随身携带的绷带递了过去。这些细微的举动,落在九门众人眼中,让原本各怀心思的他们渐渐沉默下来。
“这三个小子,倒真成了彼此的依靠。”吴老狗看着幕布上互相扶持的三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解九爷缓缓开口:“鲁王宫只是开始,蛇眉铜鱼背后的秘密,怕是会牵扯出更多往事。”张启山站起身,走到幕布前,目光深邃:“不管牵扯出什么,这三个孩子的路,得让他们自己走。但我们九门,也不能坐视不管。”
烛火依旧摇曳,幕布上的铁三角正背着行囊,朝着更深的山林走去。别院中的九门众人,心中各有盘算,却又因这三个少年的身影,多了一份莫名的牵挂。他们知道,接下来的画面,只会更加凶险,而那些被尘封的秘密,也即将在光影中,缓缓揭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