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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莓香围坐狼人闹:意识沉暖梦与双界共日常

小树那些事儿

幸福小区的晨雾裹着青莓的微甜,漫进合住公寓时,章椿树正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蔡青画狼人杀的身份牌。

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毛边,蔡青用马克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狼人牌画成了呲牙咧嘴的青莓怪兽,预言家牌是举着望远镜的树莓,村民牌最简单,就画个圆滚滚的青莓果,连法官牌都缀了圈青莓藤花纹。

“小树,你想要什么身份?”蔡青咬着笔帽问,笔尖的墨汁滴在村民牌上,晕出个小黑点,“我给你留张‘隐藏款’,比如……青莓味预言家?能验出谁偷吃了树莓挞那种。”

椿树还没说话,就被一股带着热气的风撞得晃了晃——张雪晨举着个刚烤好的树莓挞冲过来,粉绿渐变假发上沾着点面粉,显然是刚从厨房偷跑出来的,“我要狼人!我能演得比好人还像好人!上次演牛郎我没发挥好,这次狼人我肯定能赢!”

“拉倒吧你!”姚明信叼着颗青莓糖,手里攥着个用青莓藤编的“法官铃铛”(其实是程强编来给机械猫当玩具的),“你上次演反派,第一轮就被识破,理由是‘你笑的时候嘴角沾着树莓酱,一看就心虚’!”

“那是意外!”张雪晨把挞往茶几上一放,伸手就要抢蔡青手里的狼人牌,“这次我肯定不偷吃!道具组盯着我都行!”

程强抱着机械猫凑过来,猫爪子上还挂着半根青莓藤,“我觉得雪晨适合当村民——毕竟他的智商,当狼人容易卖队友。”

“程强你再说一遍!”张雪晨扑过去要挠他,机械猫吓得“喵”一声,爪子一扬,把茶几上的身份牌扫得满地都是,青莓味的马克笔滚到椿树脚边,墨汁在光感地砖上晕开,像朵小小的青莓花。

椿树弯腰去捡笔,指尖刚碰到笔杆,就感到一阵淡淡的恍惚——不是之前那种空茫的沉,是像浸在温水里的暖,耳边的打闹声突然远了点,眼前的地砖纹路慢慢模糊,竟和圣星学院树莓园的石板路重叠了。

他好像看到冷凌轩蹲在石板路上,用芯火的光点画狼人杀身份牌,陆星燃在旁边捣乱,把光点拨成了青莓藤的形状,江亦树举着爆破能量喊“狼人应该用红色!有威慑力!”,苏念则在笔记本上画轨迹线,说“预言家的验人范围应该按树莓藤的脉络算”。

“小树?你捡个笔怎么还发呆?”梁凤珍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她递过来一杯冰镇青莓汁,杯壁上挂着水珠,沾在手指上凉丝丝的,“是不是没睡好?要不先歇会儿?”

椿树摇摇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酸甜的汁水滑过喉咙,驱散了那点恍惚。他看着眼前闹作一团的众人:张雪晨和程强抢身份牌,机械猫在中间捡漏;姚明信举着青莓藤铃铛,假装敲铃喊“安静”;蔡青蹲在地上,重新画被弄脏的身份牌;墨初寒靠在阳台门框上,手里转着颗青莓,笑着看梁凤珍帮他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

暖融融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们身上,光感地砖的青莓纹随着笑声轻轻亮着,树莓挞的甜香混着青莓汁的清爽,在空气里缠成一团软乎乎的暖。椿树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崩塌的冷雾,没有消失的恐慌,只有朋友围坐的热闹,和满室的莓香。

“别闹了!身份牌分好了!”蔡青终于画完最后一张,把牌拢在手里,像捧着堆青莓果,“我是法官,现在抽牌——张雪晨你最后抽,省得你抢!”

张雪晨不情不愿地退到最后,看着姚明信抽了张牌,立刻凑过去问“是不是狼人?是不是?”,结果被姚明信一把推开,“你急什么?等会儿发言就知道了!”

轮到椿树抽牌时,他指尖碰到一张边缘特别毛糙的——是蔡青说的“隐藏款”,牌上画着只举着青莓望远镜的树莓,旁边还写了行小字:“青莓预言家,验人时可附赠树莓干一颗”。

“哇!小树是隐藏款!”张雪晨凑过来看,结果自己抽牌时手忙脚乱,牌掉在地上,他捡起来一看,脸瞬间垮了——是张村民牌,画着圆滚滚的青莓果,“怎么又是村民?我要当狼人啊!”

“知足吧,”程强晃了晃手里的牌,是张狼人牌,画着青莓怪兽,“我当狼人,等会儿第一个刀你,让你圆狼人梦——梦里当。”

“程强你敢!”张雪晨扑过去要抢他的牌,机械猫趁机跳上茶几,叼起法官的青莓藤铃铛就跑,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混着众人的笑声,把客厅闹得像青莓园里的雀群。

梁凤珍笑着把铃铛从猫嘴里抢回来,递给蔡青,“快开始吧,再闹树莓汁都要凉了。”她抽的是村民牌,墨初寒坐在她旁边,手里的牌扣在茶几上,没人知道是什么身份,只看到他偶尔帮梁凤珍拂开落在杯口的青莓叶,眼神温和得不像来玩游戏的。

蔡青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铃铛,“狼人杀·青莓版,规则不变——狼人每晚刀人,预言家每晚验人,村民跟着投票,神职牌藏好身份。特别提示:谁要是中途偷吃树莓挞,直接判定‘被狼人刀出局’!”

“凭什么啊!”张雪晨立刻抗议,眼睛却瞟向茶几上的树莓挞,“我就尝一口,不算偷吃!”

“一口都不行!”蔡青瞪了他一眼,“上次剧本杀你偷吃半盘,这次再犯,罚你演三回合‘青莓怪兽’,只能叫不能说话!”

张雪晨撇撇嘴,不敢再反驳,只是偷偷把挞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手指在挞皮上蹭了蹭,沾了点糖霜,飞快地塞进嘴里——结果刚咽下去,就对上蔡青的眼神,吓得他赶紧坐直,假装看天花板。

椿树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指尖摩挲着手里的预言家牌,牌上的青莓图案被体温焐得暖暖的,恍惚间又想起圣星学院的场景——冷凌轩当法官时,用芯火敲铃,每次狼人刀人,江亦树都会故意用爆破能量闪一下,结果每次都把自己的身份暴露,惹得苏念笑他“比张雪晨还笨”。

“天黑请闭眼。”蔡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客厅里的灯被调暗,智能香氛机释放出淡淡的青雾,模拟“夜晚”的氛围。椿树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张雪晨憋笑的“噗嗤”声,还有程强轻轻的“喵”声(学机械猫叫,想干扰别人),墨初寒的声音很轻,似乎在跟梁凤珍说“别害怕,有我”,连空气里的青莓香,都好像变得温柔了些。

“狼人请睁眼,选择你要刀的人。”蔡青的声音压低,带着点神秘感。

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张雪晨没憋住的“哞”声(还没从上次的牛头套角色里走出来),引得众人一阵憋笑。蔡青赶紧敲铃,“狼人别暴露身份!再叫直接出局!”

响动停了会儿,然后是程强的声音,“我刀……姚明信!”

“为什么刀我?”姚明信立刻睁眼抗议,被蔡青一把按回去,“闭眼!狼人刀人阶段,不准发言!”

“天黑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蔡青的声音再次响起。

椿树睁开眼,蔡青递过来个青莓干当“验人道具”,“选择你要验的人,青莓干指向谁,谁就是你要验的对象。”

他看向黑暗里的身影——张雪晨的假发反光,很好认;程强旁边有机械猫的“喵喵”声;梁凤珍和墨初寒坐在一起,轮廓靠得很近。他犹豫了下,把青莓干指向了程强——刚才程强的动静最大,像藏了什么心事。

“他是狼人。”蔡青小声说,帮他把青莓干收回来。

椿树闭上眼睛,心里有点好笑——果然是程强,上次玩剧本杀他就爱选反派,这次也不例外。

“天亮了,昨晚姚明信被刀出局,请留遗言。”

姚明信“腾”地站起来,指着程强就喊,“肯定是程强刀的我!刚才我听见他跟张雪晨嘀咕‘刀离我最近的’,我就坐在他旁边!”

程强立刻反驳,“你胡说!我跟雪晨嘀咕的是‘等会儿结束吃不吃树莓挞’!”

“我可以作证!”张雪晨举手,“我们真说的是树莓挞!不信你问机械猫!”

机械猫配合地“喵”了一声,结果被蔡青瞪了一眼,赶紧缩到程强怀里。

轮到众人发言时,张雪晨第一个站起来,手舞足蹈地说“我是好人!纯村民!昨晚我啥也没干,就听见姚明信打呼噜!”结果刚说完,就被连洁拆台,“你昨晚明明在蹭树莓挞,我都看见你嘴角的糖霜了!”

“那是我睡前吃的!”张雪晨急了,伸手擦嘴角,结果把面粉蹭得满脸都是,像只沾了粉的猫,“蔡青说了,睡前吃不算偷吃!”

全场瞬间笑崩,蔡青敲了半天铃铛,才让大家安静下来。轮到椿树发言时,他刚要开口说“我验了程强,他是狼人”,就突然愣住——脑子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刚才的记忆变得模糊,他看着手里的青莓干,竟忘了自己验的是谁。

“小树?你怎么了?”梁凤珍小声问,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是不是不舒服?”

“我……”椿树张了张嘴,声音有点发飘,“刚才验的是……谁来着?”

“哈哈哈!椿树你是预言家还是健忘症啊!”张雪晨笑得拍桌子,“肯定是验了我!因为我长得像好人!”

“拉倒吧你!”姚明信虽然“出局”了,还是忍不住插嘴,“他肯定验的是程强,就程强那紧张样,一看就是狼人!”

椿树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众人,心里的恍惚越来越浓。耳边的笑声像隔了层水,慢慢变远,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模糊——他好像看到冷凌轩坐在圣星学院的树莓园里,举着芯火版预言家牌,说“我验了江亦树,他是狼人”,江亦树立刻跳起来反驳,结果不小心把爆破能量弄洒,烧了半片草叶;苏念在旁边记笔记,轨迹线画得歪歪扭扭,嘴里还念叨“江亦树是狼人实锤,笨得藏不住”。

“小树?小树?”辉哥的声音轻轻传来,他递过来一杯温好的青莓汁,“喝点水,是不是困了?”

椿树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杯壁的瞬间,突然觉得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狼人杀牌,看着张雪晨还在抢着发言,看着梁凤珍担忧的眼神,慢慢低下头,额头靠在冰凉的茶几上,意识像被青莓味的暖雾裹住,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没听见蔡青喊“暂停”,没听见张雪晨立刻安静下来的声音,没感觉到辉哥轻轻把他的头扶起来,垫上软枕,也没看到梁凤珍把自己的青莓纹外套盖在他身上——他的意识,已经飘进了一场满是莓香的暖梦里。

梦里的光很软,像幸福小区的晨雾,又像圣星学院的阳光。

椿树站在一片青莓藤缠绕的空地上,左边是幸福小区的朋友们,右边是圣星学院的冷凌轩他们,两边都摆着狼人杀的牌,中间放着个巨大的青莓挞,甜香满溢。

“小树,快来!就等你了!”张雪晨举着狼人牌喊,这次他的假发没歪,脸上也没沾酱渍,“咱们玩双界联动版!你当预言家,验哪边的人都行!”

冷凌轩站在右边,手里举着芯火版的法官牌,淡红色的光点在他指尖闪烁,“规则不变,只是狼人刀人用芯火标记,预言家验人用青莓藤指路,输的人要吃三倍糖霜的树莓挞。”

江亦树立刻抗议,“凭什么输的人吃甜的?我要吃酸的!”

“你上次输了就偷吃酸青莓,这次必须吃甜的!”苏念举着轨迹线笔记本,笑着说,“我已经记下来了,你赖不掉!”

椿树笑着走过去,站在中间。他左手边,张雪晨和姚明信还在抢着当狼人,程强的机械猫在旁边转圈,蔡青在画新的身份牌,上面同时画了幸福小区的青莓和圣星学院的芯火;右手边,冷凌轩在调试芯火铃铛,陆星燃在帮苏念整理轨迹线,江亦树在偷偷藏酸青莓,怕等会儿输了要吃甜挞。

“天黑请闭眼。”蔡青和冷凌轩的声音同时响起,温柔地重叠在一起。

椿树闭上眼睛,耳边没有吵闹,只有青莓藤轻轻晃动的声音,和芯火燃烧的细微声响。他好像当了狼人,又好像当了预言家,还好像当了村民——不重要,重要的是,两边的人都在,都在笑着,都在等着他一起玩。

他好像验了张雪晨,结果张雪晨立刻招认“我是狼人!但我没刀人,我只是偷吃了树莓挞”;好像验了江亦树,江亦树立刻举着爆破能量喊“我不是狼人!是陆星燃逼我当的”;还好像验了梁凤珍,梁凤珍笑着说“我是村民,但是我知道谁是狼人哦”,墨初寒在旁边帮她挡开张雪晨扔过来的青莓果,眼里满是温柔。

这场梦没有输赢,没有消失,只有满场的笑声和莓香。椿树笑着,跑着,和两边的人一起玩闹,好像永远都不会累,永远都不会醒。

主世界里的合住公寓,狼人杀早就停了。

张雪晨蹲在茶几旁,看着椿树的睡颜,小声问辉哥,“他是不是太累了?上次剧本杀他还没这么困。”

“可能是最近玩得太疯,没休息好。”辉哥轻轻把盖在椿树身上的外套拉了拉,遮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别吵他,让他好好睡会儿。”

梁凤珍把温好的青莓汁放在椿树手边,杯口对着他能轻易拿到的方向,“等他醒了,再给他热树莓挞,现在天凉,凉了就不好吃了。”

墨初寒点点头,帮她把散落的身份牌收起来,小心地避开椿树的手,“咱们去阳台玩,声音小点儿。”

众人轻手轻脚地挪到阳台,张雪晨这次没闹,连机械猫都安静地趴在程强怀里,只有青莓藤轻轻晃动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小声说笑,像怕惊扰了一场易碎的梦。

而在副世界里的圣星学院的树莓园,冷凌轩他们也刚结束一场芯火版狼人杀。江亦树输了,正皱着脸吃三倍糖霜的树莓挞,苏念在旁边记笔记,陆星燃在帮冷凌轩整理能量晶体。

“凌轩,你说椿树那边,是不是也在玩狼人杀?”陆星燃突然问。

冷凌轩抬头看向天空,阳光透过藤叶落在他脸上,芯火的光点在他指尖轻轻闪烁,“应该在玩,说不定……还睡着了。”

“那他会不会梦到咱们?”江亦树含着树莓挞,含糊不清地问。

“会的。”冷凌轩笑了,是那种很轻的、带着暖意的笑,“他会梦到咱们一起玩,一起吃树莓挞,一起……等他醒。”

两个世界的阳光,同样温暖;两个世界的青莓香,同样清甜;两个世界的人,都在温柔地守护着一场满是莓香的梦。

椿树在梦里笑着,嘴角沾着点虚幻的糖霜,像刚偷吃了树莓挞。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实里的人在等他醒,他只知道,这场梦里有他想要的一切——有朋友的打闹,有双界的温暖,有永远吃不完的树莓挞,还有那句藏在心里的话:

“这里,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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