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客栈床榻边，竹影晃动。我替柳随风掖被角的手顿住，他猛地掀开眼睫，眼底水汽未散却亮得吓人，攥着我袖口的手用力一拽，将我拉得前倾
柳随风滚烫呼吸覆上来，吻带着急与慌，唇瓣发颤，攥住我后颈
柳随风夫人……别躲。
我抬手抵在他胸口，摸到他乱撞的心跳
我柳五，你疯了。
他攥紧我后颈不让我偏头，眼底泛红，吻得更急
柳随风疯就疯了！您嫁给李沉舟那天，我在权力帮后山砍了一夜树，想把您抢回来！从苏州巷口见您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吻到我腕上红绳，力道放缓，舌尖蹭过绳结，声音发哑
柳随风这绳……跟当年给我的那根一样。
我摸了摸他渗血的肩
我松开，你伤还没好。
他闷哼一声，反而把我往怀里带，让我坐在他腿边，吻落在发顶
柳随风夫人，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等拿到醉黄泉，我就放您走，不缠您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
我没说要走。
他身子一僵，抬头时眼底亮如星子，低头轻吻我唇瓣
柳随风夫人……
我指尖顺着他衣襟下滑，勾住腰间玉带轻轻一扯，活结散开，玄色衣料滑下，露出苍白紧实的胸膛
柳随风浑身僵住，攥紧我手腕，眼底水汽散尽，只剩慌，声音变调
我鼻尖蹭过他泛红的锁骨，指尖贴在他胸口
我慌什么？你不是从苏州巷口就盼着我碰你么，现在倒怕了？
他喉结滚动，把我往怀里带，让我掌心贴紧他胸肌，盯着我的手，声音发哑
柳随风不怕……就是夫人摸得我心慌。
我指尖滑过他腰腹凹陷处，触到腹肌
我伤着就不能碰了？你从前在权力帮，对侍女也这么软？还是只对我，碰一下就慌得像毛头小子？
他猛地低头吻我，在我指尖再探时，浑身发颤松劲，攥着我手腕的手变软，咬着我耳垂
柳随风别往下……夫人，我伤着……别逗我，我撑不住……
我指尖停在他腰腹，戳了戳他紧绷的腹肌
我撑不住就求饶，求我别碰了，我就停。
他攥紧我手却不推开，脸埋在我颈窝，声音黏糊
柳随风不求……夫人想碰就碰……我这条命，都是您的……
我咬了咬他泛红的耳垂，指尖摩挲他腹肌线条
我柳五，你倒乖。
他扣着我腰的手更紧，呼吸滚烫蹭着我唇角
青竹客栈房间，帐内热气未散，柳随风攥着我手腕，外头突然传来萧秋水的喊声
萧秋水毛躁的声音传来
萧秋水雪儿！你在哪儿？左丘说你往这边来了，药熬好了！
我心里一紧，抽回手，指尖蹭过他腰腹
我别出声，我去应付他。
柳随风闷哼一声，眼底水汽散了，攥着我衣角，指节泛白。
我拽过他滑落的衣襟拢好，系上玉带，转身掀帘出门。
萧秋水拎着药碗跑过来，额前沾汗，咧嘴笑
萧秋水可算找着你了！哑叔说药得趁热喝，我给风郎端过来—你刚才在里头干嘛呢？喊你好几声没应。
我抢过药碗，岔开话题
我刚帮风郎擦汗，他毒发醒了又睡沉了，怕吵着他。你跑这么快，药都洒了。
说着用袖口替他擦衣襟上的药汁
我慢点儿走，没人跟你抢。
萧秋水左丘说风郎再不喝药伤口该化脓了，我就急了点。他醒着时没说奇怪的话吧？
我端着药碗往房门走，避开他的目光
我就说疼、想喝温水，我刚给他倒了。你别进去了，让他睡会儿，这药我端进去。你去跟左丘他们说，别吵吵扰着病人。
萧秋水点头跑开
萧秋水行！我去让他们闭嘴！你记得看着他把药喝了！
脚步声渐远，我靠在门板上稳神，掀帘进屋
柳随风靠在床头，衣襟没系紧，露着泛红锁骨，眼底勾笑，声音哑
柳随风夫人应付人的本事，还是这么好。
我瞪他一眼，递过药碗
我闭嘴喝药。再贫，就把你装病骗药的事告诉萧秋水。
柳随风接过药碗，盯着我泛红耳尖
柳随风夫人耳尖红了，是被问慌了，还是刚才摸够了没缓过来？
我再胡说，药就凉了。
他乖乖喝药，喉结滚动，锁骨线条明显
我接过空碗搁在小几上，替他拢衣襟，指尖蹭过锁骨
我明天天不亮要去百酿山庄，你得好好睡，不然路上走不动，我可不背你。
柳随风攥住我袖口，轻轻捏着纱裙边角
柳随风夫人能不能再坐会儿？看着我睡。
我屈膝坐回床沿，替他拢额前碎发
我睡吧，我看着你。
我轻声应着，等他睡熟，小心翼翼掰开他手指，掖好被角
洗好药碗回来，从门缝见烛火渐弱，他睡得沉，眉头舒展。我靠在门板上站了会儿，才往隔壁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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