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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错了好像

穹源界之世界原点

甘布林12使从背景故事(终章·细节深化与回响)

1. 玻瑞阿斯·雷裁:北风里的碎光

成为雷电概率主官的第三年,玻瑞阿斯遇到了比当年外神神王更棘手的事——基层使官苏砚疏在“速赢港”巡查时,遭遇外神“风暴篡改者”。那外神能扭曲概率风暴,让苏砚疏的【砚界概率归一】完全失效,发簪碎片黯淡欲碎,眼看就要被风暴卷走。

玻瑞阿斯赶到时,正见苏砚疏死死护着身后的孩童,孩童手里攥着他当年给的“避雷骰”,哭着喊“雷叔叔快来”。他突然想起自己流落碎石镇时,苏砚疏递来的半块烤饼——那是甘布林给的第一份暖,如今该他护着这份暖了。

他抬手召来北风,却不再是当年的无序风暴,而是将雷电概率凝练成“细如发丝的雷线”——雷线绕着苏砚疏和孩童转了一圈,形成淡蓝护罩,风暴撞上护罩,竟被雷线绞成细碎的光,落在赌摊上,化作点点概率能量,滋养着苏砚疏的发簪碎片。

风暴篡改者怒吼:“你明明能召毁灭雷暴,为何偏要护这些蝼蚁?”玻瑞阿斯蹲下身,捡起孩童掉落的避雷骰,指尖泛着雷电微光:“因为当年,有人护过我这只‘蝼蚁’。”他抬手,雷线精准缠上外神的风暴本源,不伤人,只抽走扭曲概率的能量——他学会了月沧澜说的“秩序”,雷暴不是武器,是“公平的屏障”。

事后,苏砚疏递给他一块新烤饼,和当年的味道一样。他把避雷骰还给孩童,说:“以后遇到风暴,就摇它,北风会来的。”如今他的雷暴里,总混着碎石镇的沙尘味,那是他对甘布林最沉的承诺——北风可以吹遍天下,但永远绕着护公平的人走。

2. 欧诺弥亚·时律:漏沙中的回响

成为时间概率校准使从的第二年,稳赚城再次出现“时间作弊”——这次不是外神,是基层赌坊的掌柜,偷偷改装了欧诺弥亚当年设计的“计时漏沙”,把10秒漏完的沙,改成了15秒,靠拖延赢走了一个寡妇的“寿命碎片”(那是寡妇给孩子治病的钱)。

欧诺弥亚赶来时,寡妇正抱着漏沙哭,说:“欧大人,这漏沙是您设计的,怎么也会骗我?”她接过漏沙,指尖抚过刻着父亲名字的漏壶,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时间是老实的,骗时间的人,终会被时间骗”。

她没有立刻处罚掌柜,而是抱着漏沙,在赌坊蹲了一夜——漏沙滴答作响,她用【时律回溯】,一遍遍看掌柜改装漏沙的瞬间,也一遍遍看父亲当年校准漏沙的模样。天亮时,她将漏沙放在赌桌上,对掌柜说:“我爹当年校准漏沙,误差不超过0.1秒,因为他知道,漏沙慢一秒,就可能有人输一辈子。”

她启动刻漏概率仪,漏沙突然逆行,回溯到掌柜改装前的状态——漏沙落完,正好10秒,开骰结果是“小”,寡妇赢回了寿命碎片。掌柜想跑,却被漏沙泛出的淡蓝光困住:“时间会记着你骗它的每一秒。”

事后,她把那只漏沙送给了寡妇,说:“以后它慢一秒,你就来找我。”如今她的刻漏仪,每天都会自动校准一次,漏沙落完时,总会响起父亲当年教她的童谣——那是时间的声音,也是规矩的声音,她要让甘布林的每一秒,都对得起父亲的教诲。

3. 德克瑞斯·判衡:天平下的碎骰

成为裁决仲裁者的第五年,德克瑞斯遇到了一场“最难的裁决”——外神次神王“失衡者”卷土重来,这次他抓了速赢港的基层赌徒,逼德克瑞斯判他赢,否则就捏碎赌徒的“幸运骰”(那是赌徒母亲留的遗物,和当年德克瑞斯护的那只一模一样)。

失衡者笑着把幸运骰放在天平的一端,自己的本源能量放在另一端:“你要么判我赢,要么看着这骰子碎——你不是爱公平吗?公平和人命,选一个。”德克瑞斯的手按在天平上,木柄的裂痕又开始渗血,他想起当年基层赌坊的灯光,想起赌徒说“信骰子是干净的,信规则是管用的”。

他突然将自己的次级碎片捏碎一点,融入天平的赌徒端:“公平不是选出来的,是守出来的——我护的不是这只骰子,是甘布林所有人对‘信’的执念。”天平两端的能量开始剧烈碰撞,木柄的裂痕越来越大,他却死死按住:“你以为失衡是常态?我偏要让天平,在失衡里站着!”

赶来的神使月沧澜,看着他按在天平上的手,指节发白,却没松开,突然抬手,将自己的核心碎片能量注入天平——天平泛出金光,竟将失衡者的本源能量彻底归一,幸运骰稳稳落在德克瑞斯手里。

月沧澜拍他的肩:“你的天平,压的不是赌注,是甘布林的根。”如今那只幸运骰,被德克瑞斯放在天平旁,下面压着当年的竹尺,竹尺上刻着新的字:“信在,天平就在。”

4. 斯卡蒂·冰骰:冰雪下的新芽

成为冰霜概率统御者的第四年,小火苗城邦来了个新的基层使官——是当年被斯卡蒂救的孩童,名叫“冰芽”,手里攥着一枚冰骰子,那是斯卡蒂当年用冰雪给她做的。

冰芽说:“斯卡蒂大人,我想和您一样,用冰护着城邦的赌局。”斯卡蒂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将自己的永冻骰递给她:“冰会化,但护公平的心不会——这骰子,你拿着,什么时候能让它冻住作弊,什么时候就成了真正的使官。”

没过多久,外神“熔火地仙”的徒弟来了,想替师父报仇,用熔岩融化城邦的赌具,逼赌徒用寿命下注。冰芽拿着永冻骰冲上去,却慌了神,骰子冻不住熔岩,反而被烫得开裂。

斯卡蒂赶来时,正见冰芽抱着开裂的骰子哭。她没有出手,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冰芽的手上,两人一起摇骰:“冰不是用来硬挡的,是用来护着实在的——你想护赌徒,骰子就会帮你。”

永冻骰突然泛出蓝光,冰雪不再是冷的,而是化作细细的冰线,缠在熔岩上,一点点冻住作弊的骰子,也冻住了地仙徒弟的能量。冰芽看着裂开的骰子,突然笑了:“大人,它没碎!”斯卡蒂点头:“因为你心里的实在,比冰还硬。”

如今那枚开裂的冰骰子,被放在城邦的赌摊旁,上面长了一株小小的绿芽——是冰雪融化后,从裂缝里钻出来的。斯卡蒂说:“冰雪护着实在,实在就能长出希望。”

5. 赫斯珀洛斯·暗筹:暗影里的灯

成为暗影概率编织者的第三年,暗巷来了个新的夜行赌徒,和当年的赫斯珀洛斯一样,总赢够换面包的钱就走,却偷偷帮被作弊的赌徒赢回赌注。

赫斯珀洛斯认出他——是当年被暗影织者伤了的瞎眼老人的孙子,名叫“灯子”,手里提着一盏旧灯,是老人留下的。灯子说:“爷爷说,您的暗影里有光,我也想做那道光。”

某天,外神“暗影掠夺者”闯入暗巷,想吞了灯子的“赌绩碎片”(那是灯子赢来给奶奶治病的)。赫斯珀洛斯刚要出手,灯子却突然捏碎自己的碎片,化作小小的暗影筹码:“爷爷说,光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亮的。”

筹码泛着微光,竟与赫斯珀洛斯的暗影能量共鸣,在黑暗中勾勒出掠夺者的弱点。赫斯珀洛斯突然明白,云流说的“暗影里的光”,不是他一个人的,是无数普通人的良心凑起来的。他抬手,将自己的暗影筹码与灯子的合在一起,化作一盏暗影灯——灯光照在掠夺者身上,他的暗影能量瞬间消散。

事后,灯子把旧灯送给赫斯珀洛斯,说:“爷爷的灯,现在是您的了。”如今赫斯珀洛斯的腰间,挂着两盏灯——一盏是老人的旧灯,一盏是暗影灯,每晚他都会点亮两盏灯,暗巷的赌摊就不会黑:“暗影再浓,只要灯亮着,就有人敢赌,敢信公平。”

6. 克洛托·命线:纺车上的红线

成为命运概率纺线者的第五年,清风巷弄来了个新的纺线女工,是当年被命运篡改者扯断命线的寡妇的女儿,名叫“红线”,手里攥着一根红线,是克洛托当年给她母亲缝补赌具的线。

红线说:“克洛托大人,我娘说,您的线能牵回希望,我也想学着牵。”克洛托把母亲的旧纺车交给她,说:“线要牵得细,心要放得软——赌徒的命线,比发丝还脆,牵错了,就断了。”

某次,外神“命线剪断者”闯入巷弄,想扯断红线的命线——她嫉妒红线的纺线天赋,说“凡人不配碰命运的线”。克洛托刚要织网,红线却突然将自己的红线缠在纺车上,说:“大人,这次让我来牵。”

红线的指尖泛着微光,红线像有了生命,缠着剪断者的手,一点点把她要剪的命线拉回来。克洛托突然明白,母亲说的“线不能断”,不是她一个人护着,是一代一代传下去的。她抬手,将自己的命运线与红线的合在一起,织成一张大网——网里的命线,每一根都亮着,剪断者的剪刀刚碰到网,就被红线缠碎。

事后,红线把自己的红线系在克洛托的纺车上,说:“这样,我们的线就永远连在一起了。”如今克洛托的纺车上,缠着无数根红线——有她母亲的,有她的,有红线的,还有巷弄赌徒们的:“每一根线,都是甘布林的希望,牵住了,就不能放。”

7. 忒弥斯·律典:法典上的血痕

成为法律概率制定者的第四年,忒弥斯遇到了一场“规则的考验”——神使月沧澜的直系下属,在中级区赌坊作弊,用核心碎片能量换牌,赢走了基层赌徒的“百年寿命碎片”。

赌徒们不敢告,说“神使的人,我们惹不起”。忒弥斯翻开法典,扉页的木牌碎片泛着光,那是当年被无序主神撕毁的“赌局十规”——她想起母亲说的“法律面前,神和凡人一样”。

她直接带着法典,闯进天穹宫的次级殿,将作弊证据放在月沧澜面前:“规则不是给凡人定的,是给所有人定的——您的下属作弊,该怎么罚,法典上写着。”月沧澜看着她,突然笑了:“我等这句话,等了四年。”

月沧澜亲手剥夺了下属的次级碎片,按法典罚他“在基层赌坊当三年账房,不准动用任何概率能量”。事后,月沧澜拍她的肩:“你的法典,终于敢管到天穹宫了。”忒弥斯摸着法典扉页的血痕(当年粘木牌时,指尖的血粘在上面),说:“这血痕,记着规则不能歪,不管是谁。”

如今她的法典,每一页都贴着基层赌徒的“规则建议”——有孩童写的“骰子不能灌铅”,有老人写的“赌注不能逼命”。她说:“法典不是神写的,是凡人写的,只有护着凡人,才是真的规则。”

8. 墨提斯·智算:算盘里的珠子

成为智慧概率分析师的第三年,稳赚城举办“基层赌局推演赛”,冠军能获得使官考核资格。参赛的是个少年,名叫“算珠”,手里攥着三颗算盘珠子,是当年墨提斯崩飞的那三颗。

算珠说:“墨提斯大人,我爹说,您的算盘能算出人心,我也想学着算。”墨提斯把自己的旧算盘交给她,说:“算珠要敲得实,人心要看得透——推演概率,不是算输赢,是算赌徒的希望。”

外神“迷宫制造者”闯入赛场,设下“千局迷阵”,想让算珠推演失误,丢了资格。墨提斯刚要启动沙盘,算珠却突然敲起算盘:“大人,这次让我来算。”

算珠的指尖泛着微光,算盘珠子蹦跳着,她竟用墨提斯教的“人心推演法”,算出了迷阵的核心——不是数字,是迷宫制造者怕“输”的贪心。算珠喊着:“第50局,押‘人心’,赢面100%!”迷阵应声而破,制造者的贪心被算盘珠子弹开。

事后,算珠把三颗旧珠子嵌回算盘,说:“这样,算盘就完整了。”如今墨提斯的算盘,珠子全了,推演时总会多敲三下——那是算珠教她的“人心敲法”:“算得再准,不如敲准人心;赢面再大,不如让赌徒信‘能赢’。”

9. 玻尔兹曼·熵骰:公式里的温度

成为热力概率掌控者的第五年,玻尔兹曼收到了一封来自基层的信——是当年被熵增扰乱者伤了的赌徒写的,他现在成了中级区的“能量平衡员”,说:“玻尔兹曼大人,您的公式,我学会了,能帮赌局平衡能量了。”

玻尔兹曼拿着信,看着妻子的研究笔记,突然想起妻子说的“能量会平衡,人心也会平衡”。他带着熵增骰,去中级区找那个赌徒——赌徒正用公式,引导赌局的能量流动,骰子点数平稳,赌徒们笑着押注,没有贪心,没有绝望。

外神“熵增暴走者”来了,想让能量再次暴走,说“平衡是假的,暴走才是真的”。玻尔兹曼刚要掷骰,赌徒却突然按出公式:“大人,这次让我来平衡。”

赌徒的指尖泛着微光,公式在空气中浮现,与玻尔兹曼的熵增骰共鸣——能量不再是冰冷的数字,而是带着温度的流动,暴走者的能量刚靠近,就被公式引导着,融入赌局的平衡里。玻尔兹曼突然明白,妻子说的“平衡”,不是他一个人算出来的,是无数人用人心凑出来的。

他把妻子的笔记送给赌徒,说:“公式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平衡的关键,是让能量带着温度。”如今他的熵增骰,每面都刻着“温度值”,巡查时会给赌徒讲“能量有温度,赌局有良心”:“赢的能量多了,就分给输的;输的能量少了,就等一等——平衡,从来不是算的,是暖的。”

10. 阿斯翠亚·星判:星阵里的孩子

成为星辰概率审判官的第四年,微型区的屋顶来了个新的观星者,是当年被星辰扰乱者伤了的孩童,名叫“星子”,手里攥着一颗流星碎片,是阿斯翠亚当年召来的十二颗流星之一。

星子说:“阿斯翠亚大人,我娘说,您的星辰能照公平,我也想学着照。”阿斯翠亚把自己的观星镜交给她,说:“星辰要看得准,心要放得正——赌局的公平,就像星辰的方位,偏一点,就错了。”

外神“星辰遮蔽者”来了,想遮住甘布林的星辰,说“凡人不配看星辰的光”。阿斯翠亚刚要召星阵,星子却突然举起流星碎片:“大人,这次让我来照。”

星子的指尖泛着微光,流星碎片亮起,竟与十二颗星辰共鸣,在夜空布下“小星阵”——星光照在赌桌上,遮蔽者的黑暗瞬间消散,骰子点数恢复正常。阿斯翠亚突然明白,星辰的光,不是她一个人照的,是无数孩子抬头看星时,眼里的光凑起来的。

她抬手,将自己的星辰力与星子的碎片合在一起,星阵泛出金光——星光落在微型区的每个赌摊,遮蔽者的黑暗再也不敢来。事后,星子把流星碎片挂在观星镜上,说:“这样,我们的星光就永远亮着。”如今阿斯翠亚的屋顶,每晚都有孩子来观星,星阵的光,比当年更亮:“星辰会转,但孩子眼里的光,不会转;赌局会变,但公平的星光,不会变。”

11. 诺托斯·炎局:铁匠铺的火光

成为火焰概率仲裁者的第五年,碎石镇的小铁匠铺来了个新的学徒,是当年被熔火地仙抓的孩童,名叫“火芽”,手里攥着一把小铁锤,是诺托斯当年给她做的。

火芽说:“诺托斯大人,我爹说,您的火能护实在,我也想学着护。”诺托斯把父亲的铁锤交给她,说:“打铁要用心,用火要用情——实在的铁,烧不红;实在的赌局,骗不了人。”

外神“熔火继承者”来了,想烧了铁匠铺,说“实在的铁,不如作弊的铁值钱”。诺托斯刚要掷熔岩骰,火芽却突然举起小铁锤:“大人,这次让我来打。”

火芽的指尖泛着微光,铁锤落下,火星溅在熔岩上,竟与诺托斯的火焰概率共鸣——火不再是烫的,而是暖的,熔火继承者的熔岩刚靠近铁匠铺,就被火星弹开,化作点点火光,落在赌具上,骰子变得更实在。诺托斯突然明白,父亲说的“实在”,不是他一个人打的,是一代一代铁匠,用锤子敲出来的。

他把父亲的打铁纹刻在火芽的铁锤上,说:“这是实在的纹,敲一下,就多一分实在。”如今碎石镇的铁匠铺,每晚都有火光——诺托斯和火芽一起打铁,赌摊的骰子,都是他们打的:“好骰子,要像火一样,暖、实在,不藏私;好赌局,要像铁一样,硬、干净,不骗人。”

12. 霍德尔·盲弈:木桌上的温度

成为黑暗概率博弈者的第四年,清风巷弄的小赌摊来了个新的盲眼赌徒,是当年老中医的孙子,名叫“摸桌”,手里攥着一块木牌,是老中医当年给霍德尔的“良心牌”。

摸桌说:“霍德尔大人,爷爷说,您的手能摸出真相,我也想学着摸。”霍德尔把老中医的木桌交给她,说:“摸桌要摸得细,良心要放得正——赌具的真相,在手里;赌局的良心,在心里。”

外神“黑暗蒙蔽者”来了,想让摸桌摸错赌具,说“盲眼的人,不配摸真相”。霍德尔刚要开盲眼局,摸桌却突然摸向木桌:“大人,这次让我来摸。”

摸桌的指尖泛着微光,她摸过骰子,摸过纸牌,竟摸出了蒙蔽者的本体——是藏在木桌下的“作弊符”。摸桌喊着:“你以为蒙蔽能遮住真相?我偏要用手,摸出良心!”蒙蔽者的符纸刚碰到摸桌的手,就被她摸出破绽,化作点点能量,融入木桌。

霍德尔突然明白,老中医说的“心不盲”,不是他一个人的,是无数盲眼人,用手摸出来的良心。他把自己的概率能量注入木桌,说:“这桌的温度,就是良心的温度,摸一摸,就知道真相。”如今清风巷弄的小赌摊,木桌永远是暖的——霍德尔和摸桌一起开盲眼局,赌徒们说:“摸一摸霍德尔的桌,就知道骰子干不干净;碰一碰摸桌的手,就知道赌局公不公平。”

终章:使从的底色

这12位使从,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次级神”——他们的能力里,藏着基层的温度:玻瑞阿斯的雷暴绕着孩童走,欧诺弥亚的漏沙记着父亲的童谣,德克瑞斯的天平压着赌徒的幸运骰,斯卡蒂的冰雪护着城邦的新芽……

他们成为使从后,没有住进华丽的宫殿,反而总往基层跑——玻瑞阿斯在碎石镇帮赌摊挡风,欧诺弥亚在稳赚城教孩童调漏沙,德克瑞斯在速赢港帮赌徒仲裁,斯卡蒂在小火苗城邦给孩子做冰骰子……

因为他们都懂:甘布林的概率源,不是靠神使的核心碎片撑着,是靠基层赌徒的“信”、靠使官的“守”、靠他们这些使从的“护”——而他们的底色,从来不是“次级神的力量”,是“凡人的良心”。

就像月沧澜说的:“甘布林的秩序,不是我定的,是玻瑞阿斯的北风、欧诺弥亚的漏沙、德克瑞斯的天平……是无数人用良心凑起来的。”

这,就是甘布林使从的终极意义——不是掌控概率,是守护那些“让概率变得有意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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