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偷偷揉了揉耳朵,更加不敢说话了。
“凤随歌现在自顾不暇,你和他没有可能了,现在你在锦绣,在朕的地盘,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只能做我的皇后。”
桃桃猛地抬头,“不行!我已经答应随歌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什么叫凤随歌自顾不暇?”
夏静炎挑眉,语气里带着嘲讽:“意思是凤随歌已经死了,他弑父夺位,被慕容父子所杀!”
“你说什么?”桃桃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凤随歌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你都说他是夙砂杀神,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死?你在骗我,对不对?”
夏静炎看着她眼底的慌乱与抗拒,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笃定:“我没必要骗你。夙砂的探子传来消息,夙砂庄相当街刺杀凤随歌,凤随歌就将庄相斩于宫中,庄府被抄,当夜凤随歌弑父夺位,被慕容父子当场斩杀。”
他刻意说得详细,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桃桃心上。
桃桃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池壁上,“怎么可能……”
可夏静炎的语气太过笃定,笃定得桃桃不得不信。
桃桃脑子里像被灌满了浆糊,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丝头绪。
她不喜欢凤随歌,这点她比谁都清楚,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先开口,刚好自己又不讨厌他,而且凤随歌对她真的很好。
夏静炎的指尖划过桃桃泛红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是为了那个叫凤随歌贱人流的。
“忘了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掌心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桃桃,我可以给你想要是一切。”
桃桃下意识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夏静炎动作一顿,随即将桃桃紧紧禁锢在怀里。
“桃桃,他有什么好的?我比他更能让你开心!”
桃桃蹙眉,“你在胡说什么?”
在桃桃还想开口时,他低下头,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她的唇。
夏静炎是第一次,加上现在情绪激动,力道丝毫没有收敛,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
桃桃睁大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拼命扭动身体,却只能感受到他愈发收紧的禁锢,以及唇齿间属于他的、无法摆脱的气息。
直到她快要窒息,夏静炎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他看着桃桃染上红晕的脸,红肿的唇,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得逞的偏执,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桃桃,”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执拗,“别再想着别人了,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
“啪!”
一声脆响在温泉中响起,夏静炎被打的脸偏向另一侧,侧脸浮起清晰的红痕,那道印子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那半脸的腮帮子,蓦地笑了。
“生气了?”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我不会反抗的。”
桃桃:“……”
她瞪了夏静炎一眼,就要出去。
夏静炎瞬间又缠上去,从背后抱住桃桃。
“不泡了吗?”
“不泡了!你放开我,我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