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与二代合训的第一天，练习室外的走廊就炸了锅。
马嘉祺“姜榆，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别以为你是亚轩的妹妹，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姜榆抱着胳膊，靠在墙边，嘴角勾着一抹讥笑
姜榆.宋清榆那你收拾收拾吧。大不了我就回伯克利，然后与时代峰峻解约。
马嘉祺“你是在威胁我吗，姜榆？”
姜榆.宋清榆“我哪敢。我只是提醒马师兄，别把‘队长’两个字当成‘皇帝’。”
丁程鑫一个箭步冲上来，拽住马嘉祺的胳膊
丁程鑫“够了，嘉祺，冷静点。”
另一边，朱志鑫也赶紧拉住姜榆
朱志鑫“小榆，别说了，先进去——”
姜榆.宋清榆“鑫哥，你别拉我！”姜榆甩开他的手，眼圈已经红了，“明明是马嘉祺不讲道理，凭什么让我认错？六年了，他哪次不是先挑事？”
宋亚轩“姜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宋亚轩的巴掌落在姜榆脸上。
姜榆偏着头，脸颊迅速浮现出五指红痕。她缓缓转过头，看着宋亚轩，眼神从震惊到失望，最后只剩一片空洞。
她后退一步，转身就跑。
贺峻霖“小榆！”亚轩，你怎么能打小榆？她再有错你也不能动手！”
宋亚轩的手还悬在半空，指节发白。他低头，声音哑得不像话
宋亚轩她太过了……六年了，马哥是她师兄，她就不能让一次吗？”
丁程鑫“让？你让她让了六年，马嘉祺又让过她几次？”
马嘉祺盯着姜榆跑走的方向，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丁程鑫“朱志鑫，浩翔，”丁程鑫迅速下令，“你们两个去追小榆，别让她乱跑。她情绪不对。”
“明白。”朱志鑫和严浩翔立刻冲了出去。
贺峻霖蹲下身，捡起姜榆掉在地上的发圈——那是她去年生日，宋亚轩送她的。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吉他吊坠。
贺峻霖“她不会回来了。”贺峻霖低声说，“至少今天不会。”
马嘉祺终于动了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马嘉祺“……我没想让她哭。”
宋亚轩“我也没想打她。”
丁程鑫看着他们，忽然觉得累极了。
丁程鑫“你们两个，”他声音低哑，“一个比一个嘴硬，一个比一个会伤人。”可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没人回答。窗外，天色忽然暗了下来，像是要下雨。而姜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练习室外的走廊，气压低得吓人。TFBOYS三人赶到的时候，宋亚轩还站在原地，脸上挂着清晰的巴掌印——是姜榆回身时甩的。
王俊凯“宋亚轩，别以为你是姜榆的亲哥哥，就能对她动手。她不过才十六岁。”
宋亚轩“我…我不是”
王源“你不是什么？”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相认才三个月，你就敢动手？宋亚轩，你真是厉害。”
刘耀文和张真源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敢插。刘耀文手里还攥着姜榆落下的伯克利学生证，指节发白。
就在这时，严浩翔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程鑫“浩翔，怎么样”
严浩翔“没追到，她跑得太快了，朱志鑫说看见她往天台方向去了，但我们上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只有……
丁程鑫“只有什么？”
严浩翔“只有她的耳机，”严浩翔顿了顿，“挂在栏杆上，还在放歌。”
那是姜榆刚来时代峰峻时，自己写的第一首歌。歌词里有一句：如果我飞得太远，请别喊我名字，我怕回头，就再也飞不起来。”
丁程鑫“继续找。”他声音低哑，“调监控，联系保安，所有出口都给我封死，直到找到她为止。”
严浩翔“明白。”
电话挂断，走廊再次陷入死寂。
易烊千玺“宋亚轩，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宋亚轩终于抬头，眼眶红得吓人，声音颤得几乎不成句
宋亚轩“……她是我妹妹。”
王源“那就去把她找回来。”亲自道歉，亲自哄。要是她少一根头发——”
刘耀文忽然开口，声音发干
刘耀文“她……她会不会去老地方？”
所有人一起看向他。
刘耀文“……她刚来公司的时候，一难过就会躲去旧练习室，就是二楼最里面那间，窗户对着后巷的。”
宋亚轩第一个冲了出去。走廊尽头，暴雨终于落了下来，砸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质问。而姜榆，仍不知所踪。
时代峰峻·顶层会议室。灯没开，只有窗外闪电偶尔劈亮一张张低垂的脸。李飞站在长桌尽头，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李飞“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非得要动手呢？你们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脸是打不得的吗？”那娇嫩的脸庞，怎经得起这般粗鲁的对待，一旦留下伤痕，岂不是要让她痛苦万分。
无人敢应。
李飞“姜榆爱和马嘉祺拌嘴，可她哪一次没跟嘉祺道歉？哪一次不是她先递台阶？”李飞目光扫过宋亚轩，“你呢？才和她相认三个月，就敢抬手。你觉得她能承受？她最信任的就是你们两个——你和马嘉祺！知不知道？”
马嘉祺“……是我的错。
李飞“当然是你的错。”李飞冷笑，“你挑事，你沉默，你纵容。”
他不再看两人，掏出手机，拨了快捷号——“林逸”。
林经纪人.林逸“李总，我和小榆在一起。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们暂时别过来。”
李飞“她有没有受伤？”
林经纪人.林逸“脸上五指印还没消，手腕有擦伤，跑的时候摔的。”林逸顿了顿，补上一句，“更严重的是她一直在哭，哭到干呕，谁叫都不应。”
闪电亮起，照得宋亚轩脸色惨白。
李飞“把定位发我。”李飞说。
林经纪人.林逸“李总，她刚刚才睡过去，药里加了助眠成分。她睡前跟我说：‘林逸哥，别让他们找到我，至少今晚。’”
会议室里，贺峻霖猛地转身，一拳砸在墙上，发出闷响。
李飞“……好，今晚我不去。明早八点，你带她来总部。如果少一根头发，林逸，你知道后果。”
电话挂断。
李飞今晚，你们给我写清楚事情经过，每人一份，不许推卸、不许隐瞒。明早姜榆来之前，我要看到检讨、道歉方案、以及——”
他停顿，目光钉在宋亚轩与马嘉祺身上
李飞“——一个她愿意接受的和解办法。如果她想解约，我亲自批；如果她要走，我亲自送。但你们，”他抬手指向众人，“永远欠她一个道歉。”
宋亚轩终于撑不住，弯下腰，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剧烈抖动。
马嘉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李飞“别跟我说对不起，明天亲口跟她说。她若不肯原谅，你们就准备一辈子背着这道疤。”
灯仍未开，闪电再次劈亮——男孩们脸上的泪痕，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时代峰峻顶层会议室。姜榆穿着连帽卫衣，帽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半张还肿着的脸。
李飞把一杯热豆浆推到她面前，声音刻意放轻
李飞“先喝点，暖暖胃。”
姜榆.宋清榆“我不饿”
李飞昨晚的事，公司已经出了处理结果——宋亚轩停通告一周，写检讨、接受心理辅导；马嘉祺同上，外加队内通报批评。至于你……”他顿了顿，观察她的反应，“最近先别回二代别墅，那边记者蹲守，内部也人多嘴杂。”
姜榆垂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李飞“我给你安排了临时住处。”李飞继续道，“俊凯他们公寓还有空房间，你先去那边静几天。源儿和千玺这两天在外地，不会吵你。”
姜榆指尖一颤，没说话。林逸拍拍她肩膀，小声劝
林经纪人.林逸“小榆，先避开风口，让事情降降温，好不好？”
姜榆.宋清榆“好”
李飞明显松了口气，转向门口：“俊凯，进来吧。”
门被推开，王俊凯倚在门框，换了一身黑，帽子口罩齐备。他冲姜榆抬抬下巴，语气尽量轻松
王俊凯“行李林逸哥已经让人送过去了，现在走吗？路上给你买红豆包。”
姜榆站起身，没看任何人，只把卫衣帽子又往下拉了拉，遮住半边伤痕。会议室里其余几个少年想跟上，被李飞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地下停车场，王俊凯拉开车门，把副驾的零食袋往后一扔，故作随意
王俊凯“副驾驶专属，源儿都没坐过几次，便宜你了。”
姜榆轻轻勾了下嘴角，没笑出来，却配合地坐进去。
开出两个路口，王俊凯才开口，声音低却稳
王俊凯“先到我家，你住千玺那间，他留了空气净化器和新床单。别怕，那里没狗仔。”
王俊凯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紧了紧，半晌，他伸手把车载音响打开，放的是她写的《蜂鸟》。
姜榆愣住，眼泪无声砸在手背。王俊凯没再劝，只把音量调大一点，任她哭，任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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