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盛夏的北京,时代峰峻练习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却压不住少年们练舞的脚步声。杨涵博对着镜子反复调整wave动作,额前的汗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是他来公司的第三个月,肢体控制力总差一点,刚才又被舞蹈老师点名“再扣细节”。
“涵博,这里的重心要再往后移一点。”
清亮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杨涵博回头,看见张奕然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瓶电解质水。她穿着浅紫色练功服,发梢沾着汗,却依旧脊背挺直,是公司里公认的“全能ACE”,上周声乐考核拿了第一,连总监都夸她“天生吃舞台这碗饭”。张奕然走上前,轻轻扶住他的腰:“你试试把力量放在胯部,带动上半身,别只用胳膊发力。”
指尖相触的瞬间,杨涵博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赶紧调整呼吸,按照张奕然说的动作练了一遍,果然流畅了不少。“谢……谢谢。”他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又飞快缩了回去,耳尖悄悄泛红。
“哟,我们涵博这是被‘ACE老师’指导,紧张啦?”左奇函踩着滑板从走廊滑进来,滑板上贴着颗星星贴纸,他冲杨涵博挤了挤眼,又看向不远处,“不过要说紧张,某人比你还明显。”
杨涵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魏子宸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速写本,却没画画,眼睛一直盯着正在练吉他的张桂源。张桂源穿着白色T恤,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拨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像镀了层金光。魏子宸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假装修改画稿,耳根却红透了——他来公司当视觉策划助理的第一天,就被张桂源弹吉他的样子吸引,速写本里已经画满了对方的身影。
“子宸,帮我看看这个动作构图行不行?”张桂源突然抬头,笑着朝魏子宸挥手。魏子宸猛地站起来,差点碰倒身边的椅子,他抱着画本跑过去,声音还有点发颤:“我……我看看,这个动作很有张力,要是把角度再压低一点,会更有视觉冲击。”
张桂源凑过去看画本,肩膀不小心碰到魏子宸的胳膊,两人同时顿了一下,又飞快移开视线。左奇函凑到杨涵博身边,小声调侃:“你看他俩,比你还不自然。”
正说着,练习室的门被推开,杨博文和张函瑞一起走进来。杨博文背着吉他,是公司的老练习生,性格沉稳,总帮大家整理乐谱;张函瑞则是新进来的声乐担当,声音清澈,刚才在走廊里还被杨博文夸“音准很稳”。“刚在走廊听见你们聊得热闹,在说什么呢?”杨博文笑着问,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张奕然身上——上次他练rap卡壳,是张奕然陪着他逐字调整发音,从那以后,他总忍不住多关注她。
张函瑞注意到杨博文的眼神,又看了看正在帮魏子宸改画的张桂源、偷偷观察张奕然的杨涵博,突然笑着说:“我猜,是在说谁的心跳比鼓点还快吧?”
一句话让练习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有左奇函哈哈大笑:“函瑞你真相了!不过话说回来,下周团建去郊外民宿,我们可以一起烤串、玩游戏,到时候可别再藏着掖着啦!”
那天晚上,练习室的灯亮到很晚。杨涵博练舞时,总能感觉到张奕然的目光;魏子宸画速写时,笔下不知不觉又出现了张桂源的侧脸;杨博文整理乐谱时,会特意把张奕然喜欢的歌曲放在最上面;张函瑞则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偷偷笑着——他好像发现了大家藏在汗水里的小秘密,那是属于少年少女的,最纯粹的心动。
第二章 民宿夜话,星光下的告白
八月的团建日,天刚蒙蒙亮,七个人就坐着左奇函家的车出发去郊外民宿。杨涵博坐在副驾,时不时从后视镜看向后座——张奕然靠在车窗上,正在看歌词本,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魏子宸坐在张桂源旁边,手里拿着画本,却没动笔,一直在偷偷看张桂源弹吉他;杨博文则坐在张奕然身边,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自然又温柔。
“涵博,看什么呢?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左奇函笑着调侃,杨涵博赶紧收回目光,耳尖又红了,张函瑞坐在后座,忍不住笑出声:“奇函哥,你就别逗涵博哥了,小心他等会儿把我们拐到沟里去。”
民宿坐落在山脚下,院子里有个小烧烤架,二楼还有个露台,能看到满天星星。放下行李后,大家分工合作:左奇函和张函瑞负责生火烤串,杨博文和张奕然去附近的超市买食材,魏子宸和张桂源则留在民宿,帮大家整理房间。
“子宸,你画的这个星空真好看。”张桂源看着魏子宸画本上的画,忍不住赞叹。那是一幅猎户座的星空图,星星的光芒画得格外细腻,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吉他。“我……我觉得你弹吉他的样子,和星空很配。”魏子宸小声说,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还是被张桂源听见了。张桂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睛亮晶晶的:“那以后,我弹吉他给你听,你帮我画更多的星空,好不好?”
魏子宸猛地抬头,对上张桂源的目光,那里面满是认真,他赶紧点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原来他的心动,早就被对方察觉,而对方的回应,比星空还要温柔。
另一边,杨博文和张奕然在超市买食材时,不小心被人群挤散了。杨博文找到张奕然时,她正站在零食区,手里拿着包草莓味的糖果,皱着眉好像在纠结什么。“怎么了?”杨博文走过去,张奕然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给大家买糖,但是不知道选哪个口味好。”
“涵博喜欢橘子味,子宸喜欢葡萄味,桂源喜欢芒果味,奇函和函瑞喜欢西瓜味,”杨博文熟练地报出每个人的喜好,又拿起包草莓味的糖,“你喜欢草莓味,对不对?上次你练歌时,我看到你抽屉里有这个糖。”
张奕然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暖暖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小习惯会被杨博文记住。“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她小声问,杨博文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我想记住和你有关的一切,包括你喜欢的人、喜欢的事。”
傍晚,大家围在院子里烤串。左奇函烤的肉串焦了好几次,被张函瑞调侃“以后别说是我哥,我丢不起这个人”;杨博文烤了串草莓糖葫芦,递给张奕然,说“你喜欢的草莓味,试试好不好吃”;张桂源则弹起吉他,唱起了魏子宸喜欢的歌,魏子宸坐在他身边,一边听一边画,笔下的星空又多了个小小的吉他手。
晚上,大家一起去露台看星星。左奇函躺在躺椅上,看着星空,突然说:“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星星特别亮?好像在为某些人加油一样。”他话刚说完,杨涵博突然站起来,走到张奕然面前,深吸一口气:“奕然,我……我喜欢你。从第一次你帮我改动作开始,我就喜欢你了。以后不管是练舞还是演出,我都想和你一起,好不好?”
张奕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睛里闪着光:“我也是,涵博。我早就喜欢你了。”
杨涵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旁边传来魏子宸的声音:“桂源,我……我也喜欢你。我想一直帮你画星空,听你弹吉他。”张桂源笑着握住他的手:“我也是,子宸。”
杨博文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看向身边的张奕然,刚想说什么,张函瑞突然凑过来,笑着说:“博文哥,别着急,你的机会还很多呢。”杨博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未来还很长,他还有很多时间,去告诉张奕然他的心意。
那天晚上,露台上满是笑声和心跳声。星星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像在为他们的心动作证,那是属于少年少女的,最勇敢的告白。
第三章 考核风波,并肩的温柔
九月的出道考核越来越近,练习室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杨涵博和张奕然组成了双人舞小组,每天一起加练到深夜;魏子宸和张桂源则负责舞台视觉和音乐配合,魏子宸画舞台设计图时,张桂源会在旁边弹吉他,帮他找灵感;杨博文和张函瑞组成了声乐小组,两人经常一起去录音棚练歌,张函瑞总能精准地指出杨博文的音准问题,杨博文也会帮张函瑞调整气息。
“涵博,这个旋转动作,你再慢一点,和我保持同步。”张奕然擦了擦汗,对杨涵博说。双人舞需要极高的默契,他们已经练了快一个月,却还是在细节上出问题。杨涵博有些着急,练动作时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倒在地上。“涵博!你怎么样?”张奕然赶紧跑过去,蹲下来帮他脱鞋检查,眼里满是担心。
“我没事,就是有点疼。”杨涵博强忍着疼,不想让张奕然担心,可张奕然还是皱着眉,扶着他坐在椅子上,又去医务室拿了冰袋,小心翼翼地帮他敷脚。“以后别这么着急,我们慢慢来,总会练好的。”张奕然说,声音温柔又坚定,“不管考核结果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杨涵博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有她在身边,好像再大的困难,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另一边,魏子宸的舞台设计图被总监否定了好几次,他坐在角落里,看着画本上的修改痕迹,忍不住红了眼眶。张桂源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我们一起改。你的画很有想法,只是需要再贴合舞台一点。”他拿起画本,和魏子宸一起讨论,从灯光角度到背景配色,一点点调整。“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好?”张桂源指着修改后的图纸,魏子宸抬头,看着张桂源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就算要改一百次,只要有他在,就没关系。
杨博文和张函瑞练歌时,也遇到了麻烦——杨博文的rap总是找不到节奏,急得满头大汗。张函瑞没有催他,而是陪着他一句一句地练,帮他打节拍,还给他讲自己找节奏的小技巧。“博文哥,你别着急,你看,这样跟着我的节拍,是不是好多了?”张函瑞笑着说,杨博文跟着他的节奏,果然找到了感觉。练完歌后,杨博文看着张函瑞,认真地说:“函瑞,谢谢你。有你在,我觉得轻松多了。”张函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博文哥,我们是伙伴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考核前一天,大家一起在练习室里排练。杨涵博的脚还没完全好,却还是坚持跳完了双人舞;魏子宸的舞台设计图终于得到了总监的认可;杨博文和张函瑞的声乐表演,也练得越来越默契。排练结束后,左奇函拿着相机,给大家拍了张合照:“不管明天结果怎么样,我们都是最好的伙伴,也是最好的爱人。”
照片里,杨涵博和张奕然站在一起,杨涵博的手轻轻搭在张奕然的肩上;魏子宸和张桂源靠在一起,手里拿着舞台设计图;杨博文和张函瑞站在旁边,脸上满是笑容;左奇函则蹲在最前面,比了个大大的剪刀手。背景是练习室的镜子,映出他们的身影,也映出他们彼此眼中的温柔。
那天晚上,杨涵博收到了张奕然发来的消息:“明天加油,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他看着消息,笑着回复:“好,我们一起加油。”
魏子宸则收到了张桂源的语音:“明天我会弹吉他给你听,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他听着语音,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杨博文看着手机里和张函瑞的合照,心里暖暖的——他好像越来越清楚,自己对张函瑞的感情,不只是伙伴,还有更多的喜欢。他编辑了一条消息,却没发出去,想等考核结束后,亲口告诉张函瑞。
窗外的星光洒进来,落在每个人的手机上,也落在他们的心里。他们知道,明天的考核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身边有彼此的陪伴。那是属于他们的,并肩前行的温柔,也是爱情最好的样子。
第四章 舞台荣光,余生的约定
考核当天,练习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杨涵博和张奕然在后台做最后的准备,杨涵博的脚还有点疼,张奕然帮他贴好肌效贴,小声说:“别紧张,就像我们平时练习一样。”杨涵博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有你在,我不紧张。”
魏子宸和张桂源则在检查舞台设备,魏子宸看着自己设计的舞台背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那上面画着他和张桂源约定的星空,还有他们一起弹吉他、画画的场景。“别担心,肯定会很好的。”张桂源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杨博文和张函瑞站在后台,杨博文深吸一口气,对张函瑞说:“函瑞,等会儿演出结束,我有话想对你说。”张函瑞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我等你。”
轮到他们表演时,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杨涵博和张奕然的双人舞,默契十足,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又流畅;张桂源的吉他声响起,魏子宸设计的舞台背景亮了起来,星空下的吉他手,美得像一幅画;杨博文和张函瑞的合唱,声音清澈又有力,赢得了台下阵阵掌声。
演出结束后,评委们一致给出了高分,宣布他们七个人成功组成组合,准备出道。听到结果的那一刻,大家都红了眼眶,互相拥抱在一起——他们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们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坚定。
后台里,杨涵博抱住张奕然,轻声说:“奕然,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以后,我们一起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好不好?”张奕然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好,我们一起。”
魏子宸靠在张桂源怀里,看着舞台背景上的星空,小声说:“桂源,我们的约定,实现了。”张桂源笑着说:“不,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会弹更多的歌给你听,你也会画更多的星空给我看,我们会一起走更远的路。”
杨博文拉着张函瑞的手,走到露台,看着满天星星,认真地说:“函瑞,从第一次和你练歌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现在我们要忙着出道,但我想告诉你,我想和你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挑战,也想和你一起,分享所有的快乐。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张函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睛里满是星光:“我愿意,博文。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左奇函看着眼前的三对情侣,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光顾着谈恋爱,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出道发布会、专辑录制、巡演……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秀恩爱。”大家都笑了,七个人站在露台上,看着满天星星,心里满是期待——他们的舞台梦,终于实现了;他们的爱情,也有了最美好的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一起忙着准备出道发布会。杨涵博和张奕然一起编舞,魏子宸和张桂源一起设计专辑封面,杨博文和张函瑞一起写歌,左奇函则负责活跃气氛,帮大家缓解压力。虽然很忙,但每个人都很开心,因为身边有最爱的人,也有最好的伙伴。
出道发布会那天,舞台上灯光璀璨,台下坐满了粉丝。七个人穿着统一的演出服,站在舞台上,唱起了他们的出道曲《星光约定》。歌词里写满了他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也写满了他们对未来的期待。
演出结束后,他们一起鞠躬,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杨涵博看着身边的张奕然,魏子宸看着身边的张桂源,杨博文看着身边的张函瑞,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彼此在身边,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
发布会结束后,七个人在后台拥抱。左奇函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正式的组合了,也要一直做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