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屏幕里还存着那张“人体海象”的照片,他抬眼看向黄岐岭,语气里没了之前的轻松,多了几分试探:“爷爷,您真的这么想让我看《长牙》这部电影吗?”
见黄岐岭眼神微顿,周瑜又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您之前总提行为艺术,刚才又突然说起这部讲‘人体变海象’的恐怖片,您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没说破自己看到的真相,只盯着黄岐岭的表情,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毕竟是自己信任的长辈,他宁愿相信这背后有隐情,也不愿相信黄爷爷真的和吴海峰的实验有关。
黄岐岭指尖的梧桐叶停在半空,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语气却有些不自然:“我就是随口一提,哪有什么暗示?你这孩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周瑜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心里的疑团更重了,却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毕竟咱们明天要去看的‘行为艺术’,和电影里的情节,好像有点太像了。”他故意留了半句,想看看黄岐岭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