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恋渊并不热衷于情事,他不是好色之徒,而留我在身边,看中的自然不是长相和身体。
我对他的意义是什么?陈弦总是在他为数不多的来访之时想这些。
墨恋渊每个月会来那么两三次,每次都不会通知我,他也没有找个仆人来伺候过我,就好像完全把我隔离出来了。
我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这样的情景,因为我是在三年前才穿越过来的,当时的我还是他手下一位不起眼的仆人,只负责打扫庭院,连主卧都进不了,我是怎么入了他的眼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因为当时我从不会注视他,总也低着头,毕恭毕敬,不想因为惹事而掉脑袋。
现在,我坐在偌大的床上休息,上面的床褥全是丝绸面料,就连我身上的料子也昂贵至极,可惜的是我并不识货,只是每日的饭菜确实要比曾经吃的好上无数倍。
这样好的待遇会轻易落到我头上也会轻易吞噬我。
门发出咯吱声,来的人披着一席玄色大衣,里头穿的是…是中衣?
他就这么简单地来了,手里提着一圆形餐盒,脚步轻巧踏进我的屋中,看起来心情也不错。
“你还没睡?”他要的不是我的答复,自顾自说了起来,“今天是中秋节。”
“吃月饼吗?”
我小心翼翼接过了餐盒,“谢谢。”
墨恋渊轻笑了一声,带着愉快,“不客气。”
我打开餐盒,里面是四个精致的小月饼,上面刻着字,五仁,豆沙,椒盐,枣泥,说实话,我不喜欢月饼,只好犹犹豫豫挑选了一个枣泥的,刚要入嘴我看到他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把月饼送到他嘴前,面无表情道:“殿下先。”
我的表情一定非常不情愿,不过他似乎也不介意,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手中的月饼。
他咬了一大口,月饼变成了一个小月牙,碎渣掉在我的袖子上,我皱了皱眉头,忍住了。
“好吃。”他这样评价。
而我,希望他感觉滚蛋。
他怎么会麻溜听话地滚蛋呢。
毕竟他找我来就是为了欺负我,拿月饼来也只是他自己心情好,故意逗趣来的,我像是他的小宠物,我心知肚明,哪有没由来的宠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安慰自己,至少在战火连天的年代我能有个依靠,至少他年轻帅气……
他把我压在床上,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又欺负了我很久很久,我的眼泪不值钱地为了一个男人流下来,浸湿了床褥,拂去我眼角惨兮兮的泪,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搅乱我的呼吸,我感觉我要死了。
他确实是一个对情事不感兴趣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样喜欢折磨人呢。
第二天,我再次睁眼他已经不在身边,而我的身子早已被清洗过了,我疲惫的再次闭上眼睛不愿意面对现实。
我做了个不愿意醒来的梦,我梦见了我的妈妈,那个自由离去的女人。
她不曾回头,追求她的都市繁华梦,而我总是能梦到她,在我痛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