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第一赘婿

第一章

　　凌霄殿外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两道身影在云端交错，金光与玄光碰撞出璀璨火花

　　"夙艺！你今日闯我天门，毁我仙柱，当真以为本君奈何不了你？"司锦天帝玄袍翻飞，指尖凝聚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神力，却迟迟未落下最后一击。

　　对面的金龙上神夙艺抹去嘴角血迹，金色战袍已被划破数道，露出内里莹白的肌肤。他扬起下巴，龙角在雷电中闪烁着桀骜的光："少废话！今日不取你龙珠，我夙艺二字倒过来写！"

　　司锦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随即又恢复成天界至尊的威严。他广袖一挥，九天神雷应声而落，却在触及夙艺衣角的瞬间化作漫天金莲。

　　"啧，天帝大人的准头，比月老牵错的红线还歪。"夙艺嗤笑一声，手中金龙剑却偏了三分，只削断司锦一缕发丝。

　　这场"生死对决"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最终以夙艺"不慎"跌入司锦怀中告终。围观的众仙早已见怪不怪——八百年来，这两位上神的"宿敌"戏码每隔十年就要上演一次，却从未真正伤及对方性命。

　　"放开！"夙艺在司锦怀中挣扎，龙尾却不自觉缠上对方腰肢。

　　司锦低笑，温热气息喷在夙艺耳畔："金龙上神这招'投怀送抱'，本君甚是受用。"他指尖不着痕迹地抚过夙艺后背——那里有一道八百年前留下的伤痕，是夙艺为他挡下诛仙天劫的证明。

　　第二章

　　蟠桃宴上，夙艺独自坐在角落，金色眼眸却不时瞟向主位的司锦。那天帝今日格外招摇，玄色龙袍大敞着领口，露出锁骨上若隐若现的金色龙纹——那是夙艺半颗龙珠在他体内留下的印记。

　　"看什么看？"夙艺猛地灌下一杯桃花酿，却见司锦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手中琉璃盏递到他唇边。

　　"尝尝？西王母新酿的'醉千年'。"司锦眼中闪烁着夙艺读不懂的情绪。

　　夙艺冷哼一声，却鬼使神差地接过酒杯。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一颤——八百年来，他们交手无数次，却鲜少有这般温存的接触。

　　酒液入喉，夙艺突然瞪大眼睛："这味道..."

　　"是你八百年前最爱的雪峰寒梅酿。"司锦轻笑，"本君存了许久，就等今日。"

　　夙艺心头一震。那正是诛仙台一役前，他们最后一次对饮时的酒。当时他还是司锦的挚友，而非如今的"宿敌"。

　　"谁要喝你的破酒！"夙艺突然摔碎酒杯，却在转身瞬间被司锦扣住手腕。

　　"摔了本君的杯子..."司锦声音低沉，另一只手抚上夙艺腰间玉佩，"用这个抵债如何？"

　　那玉佩是夙艺从不离身的信物，上面着"艺"字。他正要发作，却见司锦变魔术般从袖中取出另一块玉佩——赫然刻着"锦"字，与他腰间这块本是一对。

　　"你！"夙艺瞳孔骤缩。

　　司锦趁机俯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舔去他唇边酒渍："味道不错。"

　　第三章

　　夙艺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司锦带到这处秘境的。只记得蟠桃宴后，他气急败坏追着司锦要讨回玉佩，却被对方引入一片云雾缭绕的仙境。

　　"这是..."

　　"本君的别院。"司锦挥手散去云雾，露出满园金色龙鳞花——那是用夙艺这些年来"不慎"遗落的鳞片培育的。

　　夙艺呼吸一滞。园中凉亭里，整整齐齐陈列着他八百年来"遗失"的物件：发带、剑穗、甚至还有他某次醉酒后随手扔掉的靴子。

　　"天帝大人还有收集破烂的癖好？"夙艺强装镇定，耳尖却已通红。

　　司锦不答，只是引他来到一株参天古树下。树干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

　　"每次你想杀我，我就刻一笔。"司锦轻笑，"八百年来，共三千六百五十二次。"

　　夙艺心头剧震。他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司锦"决战"，却从未想过对方竟如此记着。

　　"为什么？"夙艺声音发颤。

　　司锦突然将他抵在树上，龙尾缠住他的双腿："因为每次你杀气腾腾来找我..."他抓起夙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就跳得厉害。"

　　夙艺感受到掌心下剧烈的跳动，以及...与自己龙珠同源的波动。他猛地想起八百年前诛仙台上，他为救司锦挡下天劫，半颗龙珠就此融入对方体内。

　　"你早就知道..."夙艺声音发抖。

　　司锦吻上他眼睫："知道我的小金龙，嘴上说要杀我，实则连命都给了我半条。"

　　第四章

　　夙艺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司锦圈在怀中，两人身上盖着绣有龙凤呈祥的锦被。昨夜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羞恼地一脚踹向身旁人。

　　"谋杀亲夫啊？"司锦轻松捉住他脚踝，顺势将人拖回怀中，"龙后昨夜可不是这般凶悍。"

　　"谁是你龙后！"夙艺挣扎间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小腹。

　　司锦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夙艺难以置信地内视丹田，只见一颗小小的金珠正在成形——那是龙族受孕的征兆。

　　"司！锦！"夙艺一把掐住天帝脖子，"你不是说清理干净了吗？！"

　　司锦先是呆滞，随即龙角"砰"地炸出烟花："本君当爹了？！"他一把抱起夙艺转了三圈，又急忙轻轻放下，"疼不疼？想吃什么？本君这就去把药王谷搬来！"

　　夙艺气得龙尾直抖："我才多大就有身孕了！这在人间叫未婚先孕！要判刑的！"

　　司锦突然变出一卷鎏金婚书，上面两人的神魂印记早已交融："昨夜双修时签的，三界律令第三百条——双修时签婚契，效力翻倍。"

　　见夙艺还要发作，司锦突然单膝跪地，捧起他一只手："夙艺，这八百年的宿敌戏码，不过是本君想留住你的把戏。"他眼中是从未示人的深情，"如今你既有了我的龙种..."

　　"叫司晏吧。"夙艺突然打断他，别过脸去，"孩子的名字。"

　　司锦愣了一瞬，随即龙瞳亮如旭日："好！"他一把将夙艺搂入怀中，"晏者天清日白，我的小龙后果然比文曲星还有才学！"

　　夙艺挣扎未果，最终叹了口气，轻轻回抱住这个伪装了八百年的"宿敌"："傻子..."

　　司锦闻言，突然变回原形——一条威风凛凛的京龙，却像大狗般用脑袋蹭他掌心："汪！"

　　凌霄殿外，被遗忘多时的魔尊从夜壶中探出头："你们夫夫玩够了没...哎哟！"话未说完就被司锦一尾巴抽回银河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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