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息带着远古的冰冷，比抑制剂更霸道，直接将盛少游的信息素压回了他的腺体里。
盛少游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到了身后的茶几，玻璃杯摔在地上，碎裂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
盛少游“和整个世界为敌？”
姬绯月直起身，转头看向脸色惨白的盛少游，眼底的红芒再次亮起
姬绯月“我当年在三界，连天帝的宝座都敢掀，还怕一个小小的ABO世界？”
二十七从姬绯月的臂弯里跳下来，绕着碎裂的玻璃杯走了一圈，电子音带着调侃
二十七“宿主，检测到盛少游的警惕度+20，恐惧度+15。啧啧，S+Alpha也不过如此嘛。”
盛少游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他活了二十八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是疼痛，而是无力。
他的信息素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连一丝都释放不出来，这种失控感，比杀了他还难受。
盛少游“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再没有了之前的傲慢。
姬绯月“我是谁不重要。”
姬绯月走到盛少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姬绯月“重要的是，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姬绯月“要么，跟着我玩这场‘改变规则’的游戏，说不定以后还能保住你S+Alpha的面子；”
姬绯月“要么，继续当你的‘权力者’，等着被这个世界的规则反噬。”
姬绯月“毕竟，你以为的‘掌控’，不过是基因给你的假象罢了。”
盛少游盯着姬绯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笃定。
他想起半年前，有个Beta试图反抗Alpha的压迫，最后被几个S级Alpha联手打断了腿，扔出了城市。
他当时觉得那Beta愚蠢，可现在看着姬绯月，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这个女人说的是对的。
这个世界的规则，从来都不是不可打破的。
花咏“那我呢？”
花咏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已经站起身，手里拿着那件干净的外套，却没有穿上。
他看着姬绯月，眼底的温和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有期待，有警惕，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花咏“你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的秘密，你想让我做什么？”
姬绯月转头看向花咏，嘴角的笑意柔和了些。
她走到花咏身边，抬手轻轻拂过他颈侧的疤痕，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妖力，让花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姬绯月“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做你自己。”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花咏的心湖里，激起层层涟漪
姬绯月“做那个能操控他人信息素的Enigma，做那个恨透了X家族的花咏，而不是那个戴着‘温顺Omega’面具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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