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你真的不想吗?我还是第一次哦!
桑栀意跨坐在男人腿上,软糯的语气带着丝丝诱惑。
靳慕斯看着她迷蒙的醉眼,掐着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当然知道,我说我想睡你!
桑栀意对他质疑的语气心有不满,噘着嘴大喊道。
靳慕斯漆黑的眸里快速划过一丝欲望,沉声道。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想睡男人就去找靳宇辰,我没兴趣陪你玩酒后乱性的把戏。
话虽如此,可当桑栀意俯身含住他耳垂时,靳慕斯却是全身僵硬,呼吸仿佛被急促掐断的琴弦,骤然停滞,随即变得急促起来。
那酥麻从耳垂一路顺着脊椎向下,搅得他心乱如麻。
再开口,语气里的暗哑一览无遗。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这是在玩火!
偏始作俑者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竟还伸出丁香小舌一点点描摹着他耳垂的形状。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
给我停下。
余下的话还卡在喉咙,桑栀意的唇已经离开他的耳垂,朝着他耳朵里轻吹一口气,诱哄道。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你分明就很喜欢,为什么还要故作正经呢?
话落,她两只小手犹如狡猾的小蛇在他胸口摸索着,一点点游移至衬衣领口,灵巧地解开了最顶上那颗扣子,再慢慢向下移。
靳慕斯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犹如圆润的珠子。
他抬手捉着那两只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小手,隐忍道。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桑栀意一把挣开他抓着自己的两只大手,摇头。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她酡红的脸颊和那带着酒气的含混不清的话语,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都已经有未婚夫了,还爱对方爱得死去活来的,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
他看着是很容易勾引的人?
还是她想利用自己来刺激靳宇辰引对方吃醋?
一想到自己只是他们俩感情PLAY中的工具,靳慕斯抓着桑栀意的手又紧了几分,随即一把推开她,冷声道。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滚下去!
他起身拿上车钥匙就要往外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掐死这没心肝的小丫头。
长腿才刚将迈出一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呼。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哎哟!
靳慕斯闻声看过去,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桑栀意今天本就穿了条红色紧身吊带裙,衬得她白肌如雪,身材凹凸有致,裙摆高开叉直至大腿处,走路时若隐若现,看得人浮想联翩。
先前跨坐在他腿上时,靳慕斯的目光就不怎么敢落在她身上。
如今被他这么一推,桑栀意借势倒地,裙摆上移,那白皙修长的双腿晃得他眼睛疼,漏了一丝边的某处更是看得他口干舌燥眸色暗涌。
他慌张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手却精准地抓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丢了过去。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他视线转移的太快,以至于错过了某人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我起不来身了,你拉我一下好不好嘛?
桑栀意软糯撒娇。
靳慕斯暗暗吞咽着口水,在心里骂了声。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小妖精。
嘴上却严词拒绝。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我根本没用力,自己起来!
桑栀意双手撑地,装模作样使力半天也没爬起来,带着哭腔道。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我屁屁疼,腿也疼,肯定是摔伤了,呜呜......
靳慕斯抬手捏了捏眉心,低吼道。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
小姑娘嘴一瘪,控诉他。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你凶我~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你们就是看爷爷走了,所以都欺负我,呜呜......
她本是装哭骗取靳慕斯同情心的,结果悲意上头,眼泪竟真的落了下来,一滴接一滴,大有止不住的趋势。
靳慕斯心一疼,三两步走上前蹲下,将人抱进怀里轻声哄。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没有,小叔哪舍得凶你,不哭不哭,都是小叔的错,小叔给你道歉好不好?
这娇气团子也就只会装可怜拿捏自己,在靳宇辰面前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偏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桑栀意摇头。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不好,小叔你都不给我亲,也不给我睡~
一句话说得靳慕斯太阳穴突突直跳。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桑栀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靳慕斯咬牙切齿道。
她该死的不仅有未婚夫,那人还是他的侄子。
背着她未婚夫,找上门来吵着闹着要睡他,是几个意思?
桑栀意抬手圈着他脖子。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我要和靳宇辰退婚,你娶我好不好?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咚咚咚。
靳慕斯心跳如雷鸣。
他用力吞咽下口水,不敢置信地问。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栀栀,你说什么?
肯定是他听错了,她怎么可能舍得跟靳宇辰退婚。
桑栀意垂眸掩下眼中的涩意,仰头猛然亲上靳慕斯的唇,迫不及待地就要撬开他的唇瓣往里钻。
既然用说的他不相信,那就直接上行动。
做到他相信为止!
靳慕斯本就被她的话扰乱了心神,如今唇上温热又柔软的触感更是深深地震撼了他。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欣喜之意才涌上心头,唇上那抹温热却骤然撤离,靳慕斯雀跃的心瞬间被重重掼在地上。
碎得冰凉!
他就知道,这只是她故意捉弄人的把戏。
结果下一秒,怀里的小姑娘就揪着他的衣领凶声凶气道。
桑桅意(靳慕斯妻子)小叔,你不知道接吻是要张嘴的吗?
鬼使神差地,他回了句。
靳慕斯(桑桅意丈夫)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细听,还带着点酸意。
桑栀意埋首无声地笑了。
乔乔说的没错,小叔他果然对自己有意。
听听这话里的酸味儿,都快漫成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刚翻了瓶陈年酿醋。
不枉她专程回家换上这条裙子,又灌了杯酒给自己壮胆。
当然,她还耍了点小心机,在自己身上撒了大半杯酒,营造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这不就借着酒劲儿夺走了某人的初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