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洗清冤屈后,皇帝不仅恢复了他的兵权,还将京畿防务交给他掌管,南瑞与楚归鸿则被打入天牢,等候发落。本以为风波就此平息,可秦訫没想到,宋一梦竟还不死心,偷偷买通狱卒,给楚归鸿递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想活命,可揭发残江月与匈奴有染”——她深知残江月是南珩的软肋,只要咬住这一点,就算扳不倒南珩,也能让秦訫身败名裂。
楚归鸿本就恨南珩入骨,立刻按宋一梦的计策行事,在朝堂上声泪俱下地“揭发”:“陛下!南珩创建残江月,表面是经商,实则暗中与匈奴勾结,用绸缎换取军械,资助匈奴攻打我大靖!臣有证人,可证明此事!”他口中的“证人”,正是之前被南珩打压过的绸缎商,早就被宋一梦买通。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议论纷纷,皇帝也皱起眉头,看向南珩:“南珩,此事你作何解释?”
南珩上前一步,神色坦荡:“父皇,儿臣创建残江月,确实是为了收集楚归鸿与南瑞的罪证,残江月的所有账目都可公开查验,若真与匈奴有染,儿臣甘愿受罚。”他早有准备,当即让人呈上残江月历年的账目,还有楚归鸿私贩军械的铁证——那些账本上清晰记录着楚归鸿将军械卖给匈奴的交易,与残江月毫无关系。
楚归鸿见状,脸色瞬间惨白,还想争辩,却被南珩拿出的“证人”供词打脸——那名绸缎商在富贵的审问下,早就招出是宋一梦指使他作伪证。皇帝气得拍案而起:“宋一梦!你竟敢屡次构陷忠良,扰乱朝纲,来人,把她抓起来!”
此时的宋一梦还在宰相府做着“取而代之”的美梦,得知消息后,她想跑去向宋聿德求救,却被周雪怡拦在门口:“你别再连累我们家一汀了!你勾结楚归鸿,陷害皇子,就算老爷想保你,也保不住!”
宋一汀也从房里走出来,眼神里满是厌恶:“姐姐,我早就劝过你,别再痴心妄想,可你偏不听。现在你不仅毁了自己,还要拉着整个宋家陪葬,我不会认你这个姐姐的!”
宋聿德看着眼前的女儿,失望地摇了摇头:“你走吧,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宋家的人,宋家没有你这样的孽障。”说完,他让人打开大门,看着侍卫将宋一梦带走,始终没有回头。
宋一梦被押走时,还在大喊:“你们会后悔的!秦訫抢了我的人生,南珩本该是我的!”可回应她的,只有街坊邻里的指指点点——她到最后都不明白,不是秦訫抢了她的人生,而是她自己被“剧本”困住,亲手毁了一切。
解决了宋一梦,南珩便开始着手清理残江月内部的隐患。当晚,他以离十六的身份召集残江月的核心成员,秦訫与上官鹤也在场。南珩看着众人,语气严肃:“楚归鸿虽已入狱,但他的党羽还在,且匈奴近期可能会再次犯境,我们需提前布局,将残江月的商队改造成情报网,密切关注边境动向。”
上官鹤补充道:“我已让人在边境设了十个驿站,可实时传递消息,还与当地牧民达成合作,若有匈奴异动,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秦訫也提出建议:“秦家在江南有不少绸缎庄,可作为残江月的分支,既能掩护情报工作,又能为边境筹集粮草。”
三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散会后,南珩带着秦訫回到城郊别院,院子里的海棠花虽已凋谢,却依旧透着温馨。南珩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支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海棠花:“这是我在边境时,让工匠特意做的,给你。”
秦訫接过玉簪,眼眶微微泛红,她抬起头,主动吻上南珩的唇。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夜风带着淡淡的花香,满院都是甜蜜的气息。南珩抱着她,轻声说:“訫訫,等平定了匈奴,我就娶你,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秦訫靠在他怀里,笑着点头:“好,我等你。”她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只要有南珩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这个曾经让她恐惧的剧本世界,如今已成为她最珍视的家园,而她与南珩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