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公寓楼下 我解开安全带想下车 朴灿烈却拉住了我 我疑惑的回头看他 他歪着嘴角笑“小郁...”说着 还不忘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 我故作害羞的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然后迅速下车 他得逞的笑着然后摆了摆手“上楼吧 别着凉”
我攥着衣角 脸颊还残留着刚才亲吻的温度 转身往公寓楼里走 深秋的晚风卷着落叶 在路灯下打着旋 朴灿烈的车还停在原地 车灯亮着暖黄的光 像在身后默默守护 我回头望了一眼 他正倚在车门上 朝我挥了挥手 嘴角的笑意温柔得像浸了月光

“知道啦!你也早点回去!”我对着他喊了一声 转身快步走进公寓门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乙醚味瞬间涌入鼻腔
“唔——!”我拼命挣扎 手脚胡乱挥舞 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动弹不得 意识像被潮水淹没 渐渐变得模糊 只能隐约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 架着我的胳膊往路边的黑色面包车拖
意识沉落的前一秒 我还能闻到鼻腔里刺鼻的乙醚味 耳边是自己模糊的挣扎声 可下一秒 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 紧接着是沉闷的撞击声和男人的痛呼 那粗糙的手掌竟从我的口鼻上松开了
新鲜空气涌入肺腑 我猛地呛咳起来 意识在混沌中艰难回笼 昏黄的路灯下 一道黑色身影正利落地格挡着两个连帽衫男人的攻击 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他穿着黑色西装 领口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色徽章 耳麦贴在耳廓上 侧脸线条冷硬 正是边伯贤从小给我安排的保镖崔胜铉 我和他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夏郁 退到安全区域!”崔胜铉的声音沉稳得像块磐石 话音未落 他已侧身躲过一记挥来的拳头 反手扣住对方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男人痛得蜷缩在地 另一个连帽衫见状想跑 却被他一记扫堂腿绊倒 重重摔在面包车旁 很快便没了反抗之力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 崔胜铉就解决了两个绑匪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小郁 没事吧?”
我扶着路灯杆 还在大口喘气 手腕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我没事……”我哑着嗓子开口 看着崔胜铉熟练地拿出手铐将两个绑匪拷在面包车上 又迅速报警 我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伸出胳膊搂上他的脖子 他有一瞬间僵硬 但看着我红彤彤的眼睛终究还是软声开口“小郁....”
我埋在崔胜铉颈窝 泪水蹭湿了他黑色西装的领口 带着凉意的布料却因他身上的温度变得温热 从小一起长大 他总是以“保镖”的身份守在我身边 沉默又可靠 像棵永远不会倒下的树
他的手悬在半空许久 终究还是轻轻落在我后背 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别怕 没事了”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有我在”
我抱着他不肯松手 不等我反应 他便微微俯身 一手穿过我膝弯 一手揽住我后背 轻轻一用力 就将我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稳 没有一丝摇晃 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脚步平稳地往公寓楼走 深秋的晚风卷着落叶吹过 却吹不透他怀抱的暖意 黑色西装的布料虽凉 却因他的体温变得温热

进了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他怕我不舒服 微微调整了姿势 让我靠得更稳 我埋在他颈窝 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 想起小时候 我发高烧 也是他这样抱着我往医院跑 那时他还没现在高 脚步有些踉跄 却硬是把我稳稳护在怀里
电梯门打开 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家门口 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到了门前 他轻轻将我放下 输入密码“进去吧”
我抓着他的手不放 暖黄的灯光漫进客厅 将崔胜铉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被我抓着胳膊 没再坚持要走 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坐在沙发上“你在这等我 我去热牛奶”他声音低沉 目光扫过我手腕的红痕 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紧张
我攥着他的袖口不肯松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强行抽回手 只是牵着我往厨房走 他的手掌宽大 掌心覆着薄茧 却稳稳托着我的手 我挎上他的臂弯 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塔塔 我好怕”
这声带着哭腔的昵称 像一根细针 轻轻刺破了崔胜铉一贯的沉稳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脚步瞬间顿住 牵着我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掌心的薄茧蹭过我的手背 带着一丝慌乱的暖意“别怕 小郁 以后就算你回了夏家 我也一直陪着你 不走了 不走了”
喝完牛奶 困意裹挟着未散的惊惧漫上来 我靠在沙发上 指尖还在因刚才的挣扎微微发颤 崔胜铉刚收拾好杯子起身 手腕就被我轻轻攥住塔塔 仰头看他 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眼底还残留着未褪的红“今晚你也不走好不好”
他看着我 眼底的冷硬渐渐消融 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疼惜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才缓缓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里满是无奈 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迁就“好”
进了卧室 暖黄的床头灯将房间映得格外柔和 我躺在床上 却没闭眼 只是看着崔胜铉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 铺在床边的地板上 他动作很轻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铺好毯子后 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尊沉默的骑士
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柔和了他平日里冷硬的线条 我喜欢他 从小就喜欢 但他却从未逾矩
不知过了多久 困意渐渐袭来 我慢慢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他轻轻替我掖了掖被角 指尖带着一丝微凉 却格外温柔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的手还停在我的被角 指尖微微蜷着 像是怕惊扰了我 又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见我醒来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像被抓包的孩子 连忙收回手 声音放得极轻“吵醒你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塔塔 你还记得第一次接吻时的感觉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 崔胜铉的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 彻底僵住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红 平日里沉稳的呼吸骤然乱了节奏 胸口微微起伏着 眼底的慌乱像被风吹散的雾 再也藏不住
他的手悬在半空 指尖还残留着被角的微凉 此刻却微微颤抖 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一般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两下 过了许久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沙哑的音节“小郁……”
那是十七岁的夏天 我生日派对结束后 在花园的蔷薇架下 我追着问他是不是讨厌我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 他被我问得手足无措 情急之下 我踮起脚尖 飞快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那是一个带着奶糖味的 青涩又慌乱的吻
后来 他整整三天没见我 再出现时 依旧是那个沉默可靠的保镖 只是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些我当时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从那天后他从没对我笑过 也一直和我保持距离 我知道 是边伯贤找过他了
“我记得”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线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那天晚上 你吃了草莓味的奶糖”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没想到他连这么细微的细节都记得 我勾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将脸凑近他 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那你还记得 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呼吸更乱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额头 带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味 他的目光落在我唇上 又飞快地移开 像是在躲避什么 却又忍不住频频回望“夏郁 我们不该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恳求 手轻轻覆在我勾着他脖子的手上 却没推开 只是轻轻攥着 像在克制着什么
我仰头看着他 眼底的困意早已消散 只剩下清晰的认真“崔胜铉 我喜欢你 从小就喜欢”
他看着我 眼底的慌乱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与挣扎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 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我知道”这三个字 轻得像叹息 却重得像承诺
他的话被我用手心堵住 我伸手捂住了他想说话的嘴巴“塔塔 别急着拒绝我 等一切结束 我们去维多利亚吧 那没人认识我们”
他轻轻握住我捂在他嘴上的手 拇指在我手心里轻轻摩挲着 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像是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珍宝 慢慢将我的手挪开时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然后吻了下来
没有汹涌的侵略 只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的唇瓣微凉 像带着月光的清寒 却在触碰到我唇的瞬间 渐渐染上了温度 起初只是轻轻一碰 像十七岁那个草莓奶糖味的吻 带着青涩的悸动 可很快 那份克制就被压抑多年的深情冲垮
他的吻渐渐加深 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舌尖轻轻描摹着我的唇形 带着隐忍多年的渴望 我勾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些 将身体微微前倾 回应着他的吻 感受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像要跳出喉咙一般
他的手轻轻扶在我的后颈 指腹带着薄茧 却格外温柔 像是怕碰碎了这场迟来的心动 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 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带着一丝颤抖的紧张 这个在绑匪面前利落狠厉的男人 此刻却像个初尝爱恋的少年 慌乱又虔诚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 落在我们交缠的身影上 暖黄的床头灯将氛围烘得格外柔和 唇齿相依间 仿佛又回到了十七岁的蔷薇架下 只是这一次 没有边伯贤的警告 没有身份的束缚 只有崔胜铉和夏郁 只有压抑了多年的深情与悸动
我叫崔胜铉 你也可以叫我TOP 我有一个特别的身份 这个身份让我每天都用克制的眼神看向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