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的台灯调至最暖的亮度,丁程鑫坐在小床边,手里捧着那本泛黄的《小熊的晚安故事》——是沫晚星三岁时每晚睡前都要听的书。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落在棉花上的羽毛:“小熊抱着蜂蜜罐,躺在软软的小床上,月亮姐姐说,今晚没有噩梦,只有甜甜的梦……
沫晚星靠在他怀里,怀里紧紧抱着布偶熊,眼神还有些发怔,却渐渐跟着故事的节奏,眨眼睛的速度慢了下来。张真源坐在一旁,指尖轻轻拨弄着旧吉他,弹的是《小星星》的旋律,调子放得极缓,混着丁程鑫的读书声,在房间里绕成温柔的圈。
张真源星星,你小时候听这个歌,总爱跟着哼跑调。”张真源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藏不住眼底的疼,“你说要当星星,让哥哥们当月亮,永远围着你转……”
沫晚星的嘴角轻轻弯了一下,靠在丁程鑫怀里的头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像是找到了熟悉的安全感。贺峻霖趁机把温好的牛奶递到她嘴边,小声哄:“喝口牛奶,喝完就乖乖睡觉,明天我们还能玩秋千。”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眼睛慢慢闭上,怀里的布偶熊被攥得更紧了些。直到呼吸变得平缓,哥哥们才轻手轻脚地起身,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可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细碎的呢喃——
沫晚星“别抢……别抢我的小熊……”
宋亚轩的脚步瞬间顿住,回头看去,沫晚星闭着眼睛,眉头却轻轻蹙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布偶熊的耳朵,嘴里反复念着“别抢”。他的心脏像被揪了一下,快步走回床边,想帮她把布偶熊攥得更稳些,却发现她的手凉得像冰。
宋亚轩“她还在怕……”宋亚轩的声音带着哽咽,“连睡着都在怕有人抢她的小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医生来了。马嘉祺赶紧迎上去,语气里满是急切:“医生,您看星星刚才的情况,是不是……”
医生接过丁程鑫递来的监护记录,翻了两页,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斟酌了许久,才开口:“她的大脑在‘自我保护’和‘创伤记忆’之间反复拉扯,形成了新的认知混乱——她把三岁时的‘失去感’(比如怕玩具被抢),和十年前的‘恐惧感’(怕被伤害)混在了一起,这种混乱比单纯的创伤记忆更难疏导。”
“更严重的是,”医生顿了顿,把一张脑部扫描报告递到哥哥们面前,指着上面的阴影部分,“反复的情绪崩溃已经影响到她的神经活跃度,如果再持续下去,不仅之前的唤醒成果会倒退,还可能导致永久性的认知障碍——简单说,她可能永远停留在‘既怕过去、又怕现在’的混乱里。”
刘耀文“永久性认知障碍?”刘耀文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我们已经把坏人抓了,已经尽量给她甜了,怎么还会更糟?
“她的创伤不是‘抓了坏人’就能消失的。”医生叹了口气,“就像摔破的碗,就算粘好了,裂缝还在,稍微碰一下就可能碎得更彻底。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找到她‘混乱记忆’里的核心锚点——比如那个布偶熊,或者那本故事书,从锚点入手,帮她一点点分清‘过去的怕’和‘现在的安全’。”
医生走后,客厅里一片寂静。哥哥们看着房间里熟睡却依旧蹙着眉的沫晚星,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他们以为忘记过去就能让她不疼,却没想到,记忆的混乱会把她拖进更可怕的梦魇;他们以为把甜捧到她面前就能护她周全,却没想到,她的世界早已布满裂缝,连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崩溃。
马嘉祺马嘉祺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声音低沉却坚定:“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试。她的锚点是小熊,是故事书,那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变成她的‘安全符’,让她知道,现在没人能抢她的小熊,没人能伤害她。”
丁程鑫丁程鑫点头,目光落在房间的方向:“明天开始,我们轮流陪着她,她醒着的时候,我们就跟她讲小熊的故事;她睡着的时候,我们就守在她身边,让她知道我们一直都在。
夜色渐深,老房子里的灯还亮着。哥哥们轮流守在沫晚星的房间外,听着她偶尔传来的呢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要把十年的时光重新走一遍,就算要把心揉碎了再拼起来,他们也要帮她走出这个新的梦魇,帮她找回真正的安全和甜。
新的开始,却会遇到各种困难,女主最后能彻底忘掉痛苦吗?让我们尽情期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