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织成的暖网还未散去,沫晚星靠在宋亚轩的软毛上,眼神里的迷茫渐渐被疲惫取代。马嘉祺见状,轻轻调整姿态,让白马的脊背靠向她——温热的鬃毛蹭过她的手臂,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像是在无声邀请。
马嘉祺“星星,靠过来歇会儿?”马嘉祺的声音透过精神力传来,温和得像晨前的风。沫晚星没有说话,只是顺着那股暖意,慢慢往他身边挪了挪,最后轻轻靠在他的侧腹上。白马的体温透过皮毛传过来,驱散了她身上残留的寒意,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
宋亚轩悄悄收了部分精神力,只留下一层薄屏障护在她身侧,避免过度消耗让她不适。丁程鑫则化作人形,轻手轻脚地拿过一旁的绒毯,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动作轻得像怕惊走窗边的月光。“我们轮流守着,别让她再受刺激。”他压低声音,对剩下的人轻声安排。
张真源和贺峻霖先守第一班,两人变回兽形,一左一右蹲在沫晚星身边。张真源把之前剥好的果仁放在她爪边,贺峻霖则把布兔玩偶轻轻塞进她怀里——看着她无意识地抱住玩偶,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刘耀文和严浩翔守第二班时,严浩翔跳上沙发,用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耳尖,像在给她驱赶无形的惊扰;刘耀文则趴在她脚边,小狼崽的尾巴轻轻搭在她的爪子上,用体温传递着守护。
天快亮时,轮到马嘉祺和丁程鑫值守。马嘉祺保持着白马形态,一动不动地让她靠着,生怕惊醒她;丁程鑫则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圆月慢慢西沉,指尖还残留着梳理她精神力时的触感——他轻轻摩挲着指尖,眼底满是后怕,却也藏着一丝坚定:无论以后有什么危险,都要护好她。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来时,沫晚星终于彻底睡熟。她的眉头舒展开,怀里紧紧抱着布兔,嘴角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这是正月十五月圆夜以来,她第一次睡得这样安稳。马嘉祺低头看着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发顶,轻声对身边的丁程鑫说:“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
丁程鑫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飘向窗外——他总觉得,这短暂的平静背后,似乎还藏着未被察觉的暗流,只是此刻,他只想让这温柔的晨光,多留一会儿在她脸上。
晨光刚漫过老房子的窗棂,沫晚星便在马嘉祺温热的鬃毛边悠悠转醒。怀里的布兔玩偶还被抱得紧紧的,身上盖着的绒毯带着阳光的暖意,她眨了眨粉瞳,混沌感已彻底褪去,只剩下安稳后的柔软。
听到她翻身的动静,马嘉祺立刻放轻呼吸,白马的头颅微微低下,用鬃毛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沫晚星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凑过去,把脸埋进那片柔软的鬃毛里,轻轻蹭了蹭——毛茸茸的触感蹭得她鼻尖发痒,也让马嘉祺眼底瞬间泛起笑意,连尾巴都轻轻晃了晃。
张真源不远处,张真源正蹲在石桌上剥蜂蜜糕,见她醒了,立刻举着半块糕点跑过来:“星星醒啦?刚热好的蜂蜜糕,还甜着呢!”他把糕点递到她面前,却没料到沫晚星会伸出爪子,轻轻掰下一小块,再递回他嘴边。“你也吃。”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软糯,眼神却亮得像揉了星光。张真源愣了愣,立刻叼过糕点,小腮帮子嚼得飞快,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红:“谢谢星星!比上次的更甜!”
这一幕让院子里的哥哥们都笑了起来。刘耀文率先化作小狼崽,尾巴高高翘起,故意用尾尖轻轻勾了勾沫晚星的爪子:“星星,来追我呀!追上了给你看我藏的小石子!”说着就蹦跳着跑开,尾巴晃得像朵小浪花。沫晚星被逗得眼睛一亮,立刻追了上去,粉白的身影在院子里蹦跳着,笑声像碎银般落了一地。
贺峻霖见状,抓起布兔玩偶轻轻抛向空中:“星星,接住它!”布偶在空中划出一道软乎乎的弧线,沫晚星立刻停下脚步,纵身一跃,稳稳把玩偶抱在怀里,还得意地冲贺峻霖晃了晃爪子。宋亚轩和丁程鑫靠在门框上看着,宋亚轩忍不住化作萨摩耶,跑过去加入他们,用尾巴卷起一颗野果,轻轻放在沫晚星面前,邀她一起玩“找野果”的游戏。
院子里的笑声越来越热闹,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毛茸茸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没人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一片细小的黑色羽毛悄悄落在地上,又被风卷着,藏进了砖缝——那是来自暗处的窥探,正无声地盯着这短暂的暖意,等待着打破平静的时刻。
女主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没有走丢的时候一样,那样的开心,那样的无忧无虑,可惜……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