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还停在沫晚星发顶,那点虚假的温柔,却让她意识深处的伤疤疼得翻涌。他忽然从袖中摸出一枚小巧的青铜锁,锁身上的纹路和她眉心的印记一模一样,故意在哥哥们眼前晃了晃:“还记得这个吗?你小时候不听话,我就用它锁你的脚腕,让你在小黑屋里待了三天三夜——最后不还是哭着说‘主人我错了’?”
马嘉祺“你闭嘴!”马嘉祺猛地挣扎起来,胸口的伤口被扯得剧痛,鲜血染透了衣襟,“不准你提这些!星星已经忘了!她现在有我们!”
可男人偏要往最痛的地方戳,他抬手按住沫晚星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地上的哥哥们:“忘了?那我帮她想起来。”禁术的力量骤然加强,黑色的纹路顺着沫晚星的眉心往下蔓延,爬过她的脸颊,像丑陋的伤疤。她攥着严浩翔手臂的手猛地发力,严浩翔断裂的手臂传来更剧烈的疼痛,他却咬着牙没哼一声,只是红着眼看着她:“星星,别听他的……那些都过去了……”
万能角色“过去了?”男人嗤笑一声,突然对沫晚星下令,“给我打他的腿!让他尝尝你小时候被锁着不能动的滋味!”
沫晚星的身体瞬间紧绷,手臂不受控地抬起,指尖的黑光比之前更浓,直直朝着严浩翔的腿打去。宋亚轩见状,疯了一样冲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严浩翔——黑光落在宋亚轩的背上,他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却还是死死护着严浩翔,声音嘶哑:“星星……别动手……要打就打我……”
沫晚星的动作顿了顿,粉瞳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清明——那是宋亚轩给她顺毛时的温柔,是他抱着她唱摇篮曲时的暖意,是他说“星星别怕,有我在”时的坚定。可这清明只持续了一秒,就被禁术彻底吞噬。她的手臂再次落下,这次的目标是宋亚轩。
丁程鑫“不要!”丁程鑫拼尽全力冲过来,用手臂挡住黑光,他的手臂瞬间血肉模糊,却还是死死护着身后的人,“星星,我是阿程哥哥啊!你小时候怕黑,我还抱着你睡了一整晚……你忘了吗?”
这句话像针,扎进沫晚星的意识里。黑暗里温暖的怀抱、轻轻拍着她后背的手、低声哼着的歌谣……那些被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温暖,和小时候的黑暗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剧烈挣扎。她的身体开始发抖,指尖的黑光忽明忽暗,眼底满是痛苦——她想停下来,想扑进哥哥们的怀里哭,想告诉他们“我不是故意的”,可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万能角色男人见她有反抗的迹象,立刻加重了禁术的控制,他掐着沫晚星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的小宠物,忘了谁的话都不能忘了我的命令。”他指了指地上的张真源,“他不是给你剥过坚果吗?现在,给我把他手里的坚果都碾碎——就像你小时候把我给的饭打翻,被我逼着把碎碗片捡起来一样!”
张真源沫晚星的目光落在张真源手里的坚果上,那是早上她亲手递给他的,他一直没舍得吃。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还是不受控地伸向那些坚果。张真源看着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他慢慢摊开手,轻声说:“星星,碾吧……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受点……”
黑光落在坚果上,坚果瞬间被碾碎,粉末散在地上,像他们之间的幸福,碎得再也拼不起来。沫晚星的眼泪终于冲破禁术的束缚,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粉末里——可她的身体还在执行命令,还在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男人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他要的就是这样——要让沫晚星亲手毁掉所有她在乎的东西,要让她永远活在愧疚和痛苦里,要让她知道,她永远都逃不掉他的掌控。“很好,我的小宠物。”他拍了拍沫晚星的肩,“现在,把他们都带回去。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变成我最完美的傀儡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亲手推开的幸福,再也回不来了。”
沫晚星拖着受伤的哥哥们,一步步往黑暗里走。月光落在她身上,却照不亮她空洞的眼;哥哥们的哭声和痛哼声在她耳边回荡,却唤不醒她被禁术锁死的意识。她只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拖向那个充满黑暗和痛苦的“家”——那里有她最痛的伤疤,有她最黑暗的过去,还有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残忍的宿命。
而哥哥们,不仅要承受身体的剧痛,更要承受被最爱的妹妹背叛的锥心之痛——他们护在手心里的宝贝,此刻却成了别人的刀,一刀刀,都扎在他们最柔软的心上,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哭到喘不上气了,家人们太痛了,心已经是碎成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