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丁程鑫醒来时,后背依旧贴着熟悉的温热,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像圈着珍宝似的,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动了动指尖,刚想翻身,身后的人就醒了,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嗓音在耳畔蹭了蹭
马嘉祺再躺会儿,别起。
马嘉祺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呼吸里满是雪松混着阳光的暖意,手臂又往回收了收,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丁程鑫无奈地笑了笑。自从上次两人突破界限后,马嘉祺像是变了个人,从前在警队里沉稳利落的模样荡然无存,反倒像只黏人的小狗,只要一有空就缠在他身边,眼神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
丁程鑫再不起,早餐该凉了,今天还要去支队整理‘夜莺’的线索。
丁程鑫轻轻拍了拍腰间的手,试图掰开,可马嘉祺却攥得更紧,还得寸进尺地将脸埋得更深,鼻尖蹭过他后颈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马嘉祺线索下午再整理也一样。
马嘉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马嘉祺昨晚你都没怎么理我,今天再陪我躺十分钟。
这话听得丁程鑫心头一软。昨晚他回来得晚,又忙着核对线索,洗漱完倒头就睡,确实没怎么跟马嘉祺说话。他转过身,对上马嘉祺眼底的撒娇意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丁程鑫好,就十分钟。
得到应允,马嘉祺立刻笑了,眼底的委屈瞬间散去,像只得到骨头的小狗,凑过来轻轻吻他的唇角。这个吻没有昨晚的灼热,只有小心翼翼的温柔,辗转厮磨间,满是藏不住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