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湾计划”启动的第三天,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Y 洲港口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离冰旗下最后一条物流航线被查封,理由竟然是涉嫌走私!这个消息如同燎原之火,迅速传遍了商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吴砚书收网的信号。
吴砚书稳如泰山般端坐在钻石湾顶层的观景台,她手中的烟斗仿佛是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吞吐着袅袅青烟,那银眸恰似鹰隼,锐利无比,俯瞰着港口的集装箱码头,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下属如疾风般匆匆赶来,呈上最新的报告:“离冰今早提交了资产抵押申请,妄图借银行的钱来周转,然而几家合作银行却犹如冷面判官,皆以‘风险过高’为由将其无情地拒之门外。”
“果不其然。”吴砚书轻弹烟灰,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远处的跨海大桥,“当年他如饿狼般带走星罗棋布的客户时,就应该料到,这些银行背后的资本,向来都是墙头草,只会依附于胜者。”
话声未落,观景台的玻璃门如被惊扰的蜂群,轰然敞开,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如疾风般快步走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吴总,离冰在商会门口如门神般堵住,扬言要见您,还携带着当年您义父的旧物。”
吴砚书紧握着烟斗的手微微一颤,银眸中似有一丝极淡的涟漪如微风拂过湖面般荡漾开来。想当年,义父如巨星陨落,离冰趁机如跳梁小丑般兴风作浪、妄图夺权,若不是她在暗中如定海神针般联合元老稳住局势,星罗棋布恐怕早已如落入虎口的羔羊,成为离冰的囊中之物。那些旧物,可是义父留在星罗棋布的印章和手札,亦是离冰最后的救命稻草。
“让他进来。”
半小时后,离冰如丧家之犬般被带到观景台。他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身上的西装皱皱巴巴,犹如被揉成一团的废纸,眼底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当他看到吴砚书时,哆哆嗦嗦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木盒,如扔烫手山芋般重重地放在桌上:“这是老会长的东西,我还给你。求你……高抬贵手,给我留条活路吧,我愿意把 Y 洲的产业都转给星罗棋布。”
吴砚书仿若未闻木盒的存在,双眸犹如鹰隼一般,死死地盯着离冰,厉声道:“想当年,我父亲对你推心置腹、情同手足,将那如星罗棋布般广袤的半壁江山放心地托付于你,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地报答他?”
离冰的头颅愈发低垂,似那被霜打过的茄子,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些元老们处处刁难,我若不自立门户,迟早会被他们生吞活剥。”
“迫不得已?”吴砚书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你携核心技术出逃时,可曾逼迫过那些对你忠心耿耿的老员工?你席卷客户资源时,可曾逼迫过星罗棋布的供应商?”她猛地抬起手,将烟斗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中,如同一颗流星坠地,“离冰,你哪里是迫不得已,分明是贪得无厌。贪那无上的权力,贪那无尽的利益,贪那本不属于你的一切。”
离冰的肩膀如筛糠般剧烈颤抖,突然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老会长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吴砚书霍然站起身,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若冰霜,仿佛能将人冻结:“我义父曾教导过我,做人做事要留有余地,但前提是,对方必须值得这份宽容。”她的玉指如葱般轻轻一点,指向桌上的木盒,“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Y 洲的产业无需你转让,法律自会如秋风扫落叶般清算你的资产,用来赔偿当年被你坑害的那些可怜的员工和供应商。”
离冰猛地抬头,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你竟然要赶尽杀绝?”
“是你自己将自己逼入了绝境。”吴砚书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彻骨,没有丝毫的温度,“保安,送客!”
望着离冰渐行渐远的背影,吴砚书缓缓打开木盒。那印章宛如沉睡的精灵,上面镌刻着的“守正”二字,仿佛是义父用灵魂书写的誓言。她那如青葱般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印章的纹路,眼底的锐利恰似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渐渐泛起柔和的涟漪——这场战争,她不仅是为自己而战,更是为义父守护那如星罗棋布般璀璨的初心。
“吴总,”下属轻声呢喃,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商会那边传来消息,欲邀请您出任 Y 洲商会副会长一职,主持接下来的商业峰会。”
吴砚书轻轻地合上木盒,宛如合上一段尘封的往事,转身将目光投向窗外。阳光透过玻璃,如金色的瀑布般倾泻在她身上,月白色的裙摆犹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泛着微弱的光芒,而那柄银灰色的烟斗,恰似一位忠诚的卫士,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
“告诉他们,我会去。”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淡雅的笑容,“另外,通知财务,划拨一笔资金成立创业基金,用以扶持 Y 洲的中小科技企业——新湾计划,是时候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了。”
观景台外,Y 洲的天空澄澈如洗,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属于离冰的时代如流星般划过天际,彻底落幕,而吴砚书则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带着星罗棋布的智慧,正以全新的姿态,如画家般在这片土地的商业版图上挥洒着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