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齐铁嘴凌…凌诚?
凌诚眼眸闪过一丝疑惑,抬眸看着躲在军官后面的男人,观其身着红色长衫,戴蓝围巾,虽有折痕,但可以大致知晓是有关玄学命理的。
只是任凭凌诚怎么回忆,就是不曾见过眼前人。
凌诚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的神情倒是精彩,从震惊到欣喜,再到失落。最后也是从军官身后走出,他本想说儿时的事情,可碍于佛爷在场,最后小心思一合计,颇有几分自豪道齐铁嘴我是谁?!我可是九门齐八爷,这种事情,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凌诚九门……
凌诚呢喃着,似乎是在回忆思索。
倒是那面容冷峻的军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齐铁嘴
张启山你为什么会在石棺里?
凌诚恕我无可奉告……
凌诚话少,面对张启山这样质问的语气,话更加少。齐铁嘴见气氛不对,看了凌诚一眼,又转头看向张启山
齐铁嘴佛爷,我看她没什么威胁性,要不先开馆吧?这里都是你的人,她总归是跑不掉的。
张启山蹙眉盯着凌诚,警惕二字,几乎就这么写在脸上,只是被看者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双眸子低垂,只瞧着地面,冷冰冰的,像块木头。
思虑一二,终究换来佛爷点头。
凌诚在他转身离去后,就开始打量周围,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齐铁嘴身上,他似乎是个书生?也许是个算命先生,看着不像会武功。凌诚将他从头看到脚,最后的视线定格在他佩戴于胸前的小镜,背面的朝外,上面的纹路到让凌诚眼前一亮,忍不住上前询问
凌诚你是齐家人?奇门八算的齐家吗?
齐铁嘴眼眸闪过一丝惊喜,点了点头,笑着追问凌诚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可凌诚却是摇摇头,只是看着对方
凌诚受人所托,日后若是与齐家人相遇,需多照顾一二。
齐铁嘴受人所托?
凌诚嗯,只是——不记得那人的名字,只记得容貌、声线……
凌诚又接着追问了一些问题,齐铁嘴倒是乐在其中,跟她小声地讲述着,但凌诚却见那士兵因一时紧张而呼叫,眼见剪子就要剪下,她倒是伸手矫捷,赶在士兵脸色忽变的一瞬间忽然上前将人拉出,那剪子空剪一瞬。
张启山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他和凌诚同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动作却不及凌诚迅速,另一方面又加重了疑心和警惕。
士兵惨白着脸,额头冒着冷汗,反应过来后忙着道谢,只是道谢的话音未落,凌诚就已经眼疾手快地伸手进入哨子棺内打开了机关。
齐铁嘴尚处于震惊之际未曾回神,张启山却已经追问凌诚为何会开着哨子棺。
凌诚自幼便开始习得的本事。
张启山自幼?
张启山回想起刚刚去火车站路上,副官送来的资料汇报,上面的信息说是这口石棺出自凌家,只是长沙凌家是个做码头生意的商人世家,再往上查却查不到一星半点。
如今日本人压境,凌家财力雄厚,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长沙的太平应当能更长久一段时间,只是凌家不过问政界,与九门都是以礼相待,生疏得紧。
张启山不再多言什么,只是转身去看棺材里的物件,凌诚倒也惜字如金,只是侧身站在齐铁嘴身后,张启山看看棺里的古人,又看看眼前的“古人”,觉得画面十分怪异。
他们商讨着找二爷寻求帮助,最后又回归到凌诚身上,张启山本想将她留在张府里方便自己监视,怎料凌诚却摇头拒绝,站到齐铁嘴身边
凌诚我跟他走
齐铁嘴表现看似震惊,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副官倒是看好戏地看看他,又看看凌诚,张启山蹙眉思索,拗不过凌诚的牛劲,也就作罢,允了她拿回石棺里的物件后,让副官送他们回去。
凌诚被安排在齐铁嘴隔壁的房间,收拾完后,凌诚就开始了解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
作者更新更新,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