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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尧“就像明献，当年为尧光山连胜七年，何等风光？”
明尧“可就因为输给纪伯宰，尧光山的百姓把最难听的话都骂遍了。”
她顿了顿，垂眸盯着自己交握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明尧“他们从来没把斗者真当战神看，不过是把人当成一把能赢的刀。”
明尧“只要这把刀钝了、没用了，他们就会想着怎么把刀扔了，甚至…毁掉。”
小猫耳朵蔫蔫地耷拉着，尾巴尖也无精打采地扫了扫地面，连平日里亮得像浸了蜜的眼睛都蒙了层雾。
二十七“明尧，你是在心疼明献还是纪伯宰…”
明尧喉间发紧，明献与纪伯宰的模样在脑海里撞在一处。
她薄唇微张，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她想说自己不知道的。
可战无不胜的战神，那日半跪在她跟前咳着血，银甲染透暗红，怕她担心依旧眼含笑意的望着她…这副样子，她这辈子也难以忘记。
她抬眼时，眼底的迷茫已褪得干净，只剩淬了冰的坚定。
明尧“他们都是战神，各有各的使命，但我是尧光山的人，尧光山不能没有战神。”
明尧“即便是我愧于纪伯宰，我们二人立场也是不同。”
话音落时，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翻涌的愧意。
二十七早瞧出她眼底藏不住的涩意，毛茸茸的身子一蹿，轻轻趴在她膝头，小脑袋蹭了蹭她微凉的手。
他想告诉她，明献想让她幸福，而不是为了黄粱梦而陷入危险。
他逃得杳无音讯，不过是怕自己的处境拖累她，怕她真为了救他，把自己也搭进去。
…
纪伯宰回来时，身后果然跟着个姑娘，明尧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那姑娘脸上沾着泥污，几道灰印子顺着圆圆的脸颊往下挂，瞧着软乎乎的，像株刚从土里冒头的芽。
可那双眼睛亮得很，里头藏着的坚定，愣是没被脏污遮半分。
弱水“…”
她喉间发不出别的音，只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膝头二十七的毛，指尖顺着那片柔顺的绒毛反复摩挲。
语气里全是稀奇的感觉。
明尧“他喜欢这样的？”
话落，她低头扫了眼自己，束腰勾勒出的曲线利落又饱满，前凸后翘，是成千上万只小狐狸里最亮眼的身段。
她忽然偏头，指尖戳了戳二十七的脑袋。
明尧“你说我一只手能握住吗？”
二十七的猫耳“唰”地竖起来，毛茸茸的耳朵尖都绷紧了，忙偏头躲开她的手，声音里透着慌乱。
二十七“脏耳朵了。”
二十七尾巴尖勾着她的衣角，猫瞳里满是促狭，语气慢悠悠的，带着点意味深长的调侃。
二十七“这下好了，纪伯宰真把人带回来了，咱们麻烦要上门咯。”
明尧眉梢一挑，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膝头，嘴角勾起抹漫不经心的笑，说得话比喝水还轻巧。
明尧“那我就去勾引他呗。”
二十七“…”
二十七直接卡了壳，半张的嘴忘了合上。
你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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