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见

“这谁家的娃啊？天寒地冻的怎么扔在这儿！”女人裹紧了围巾，语气里满是心疼，快步朝雪地里的小身影跑过去。

男人紧随其后，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么冷的天连双鞋都没穿，做父母的也太狠心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把女主抱进怀里，女人用带着暖意的手掌捂着她冻得发红的小脚丫，轻声哄着：“娃娃不怕，咱们先暖和暖和。”男人则蹲在一旁，耐心询问她家住哪儿、爸妈在哪儿，可女主只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完整的话。

等到暮色漫过街角，路灯亮起暖黄的光，也没见有人来寻。女主生得白嫩，圆脸蛋、翘鼻尖，像极了年画上讨喜的娃娃，夫妻俩对视一眼，终究没舍得把她留在原地：先带回家吧，明天问问派出所

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亮着。男孩正端着刚倒好的热水，见爸妈回来，刚要开口，目光就落在了小女孩身上，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轻声问：“妈，她是谁呀？”

这是妈妈在路上捡到的小妹妹。”女人蹲下身，轻轻抚摸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语气温柔又心疼，“外面那么冷，她连鞋子都没穿，我们不能不管。”

男孩盯着小女孩湿漉漉的脚丫，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默默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了过来：“那……给她擦擦吧。”

男人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地裹住小女孩的双脚，触手冰凉，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小，连话都不会说。”

夜深了，窗外风声呼啸。小女孩蜷缩在沙发上不哭不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眼神却始终警惕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