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进步很大

宋清绾“要提前预习今天的课程内容。”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本熟悉的笔记本。

宋清绾“多亏了您的讲义，我昨晚把秦汉时期的选官制度都弄明白了。”

他伸手接过笔记本翻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书页。当看到某页边缘空白处画着个小兔子时，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宋清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颊顿时染上薄红。

宋清绾“那个……是昨天做笔记时随手画的。”

马嘉祺合上笔记本递还给她，神色依然平静。

马嘉祺“进教室吧。”

这节课讲的是《九章律》。马嘉祺的声音在教室里平稳流淌，偶尔有学生提问，他都能给出精准的解答。宋清绾坐在第一排，认真记着笔记，偶尔抬头时，总能对上他投来的目光。

课间休息时，几个学生围上讲台提问。宋清绾坐在座位上整理笔记，忽然听见马嘉祺的声音从讲台方向传来。

马嘉祺“这个问题，宋清绾同学应该能回答。”

她惊讶地抬头，发现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讲台上的马嘉祺正静静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些许期待。

宋清绾“关于《户律》的实施背景……”

宋清绾站起身，稍稍平复了下心跳。昨晚她刚好仔细研读过这部分内容。她清晰而流畅地阐述着自己的理解，偶尔引用讲义上的重点标注。

当她回答完毕，马嘉祺轻轻点头。

马嘉祺“理解得很透彻。”

这句简单的表扬让她的心轻轻飘了起来。坐下时，她注意到周围同学投来羡慕的目光，连何岁岁都在桌下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

下课铃响后，马嘉祺整理好教案，目光扫过正在收拾书包的宋清绾。

马嘉祺“宋清绾同学，请留一下。”

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马嘉祺才从讲台上走下来。他今天戴了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显得格外深邃。

马嘉祺“你最近的进步很大。”

宋清绾抱着书本，指尖微微收紧。

宋清绾“是您教得好。”

马嘉祺“是你自己的努力。”

他微微低头，声音放缓了些。

马嘉祺“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周三图书馆答疑时间可以来找我。”

窗外的阳光落在他们之间，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宋清绾仰头看着他，忽然注意到他眼镜链上刻着的细小纹样——是卷云纹，和他衬衫袖扣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泛起细密的欢喜，像是无意间窥见了他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宋清绾“我会的。”

她轻声应道，眼角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马嘉祺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教室。阳光将他挺拔的背影拉得很长，轻轻覆在宋清绾的裙摆上。

她站在原地，直到那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抱着书本慢慢往外走。今天的阳光格外温暖，连教学楼外那棵老梧桐树的叶子，都在微风里闪着细碎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