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优秀

宋清绾“原则原则，为什么你总是把原则挂在嘴边？”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扬高。

宋清绾“难道就因为我是你的学生，就连正常接触都不行吗？”

马嘉祺静静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依然平静。这种冷静反而让她更加烦躁。

宋清绾“你明明知道我不只是把你当教授看待。”

她攥紧栏杆，指尖微微发白。

宋清绾“每次去图书馆找你问题，提前到教室占座，这些努力你都看在眼里。现在却要用一句原则来否定一切？”

远处城市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玻璃门外，露台上只剩下风声和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马嘉祺轻轻扶了下眼镜，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此刻显得格外疏离。

马嘉祺“身份就是身份。”

他的声音像夜色一样凉。

马嘉祺“不该越界的，就不能越界。”

宋清绾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香槟色的连衣裙在夜风里轻轻颤动，像极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宋清绾“所以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不懂事的学生？”

马嘉祺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让人难过。

宋清绾向前迈了一步，香槟色裙摆轻轻擦过他的西装裤。露台的灯光在她眼中闪烁，像是蒙了一层水光。

宋清绾“如果……如果我毕业了呢？如果我不再是你的学生了，你会不会……”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未尽之意已经清晰地悬在两人之间。晚风拂过，带来远处街道隐约的车流声。

马嘉祺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金丝眼镜链微微晃动。他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的认真。

马嘉祺“假设性问题没有意义。”

他的声音依然平稳，但比平时低了几分。

马嘉祺“现在的事实是，你确实是我的学生。”

这个回答让宋清绾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尖，突然觉得今晚精心挑选的装扮都成了笑话。

宋清绾“我明白了。”

她轻轻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马嘉祺下意识伸手，却在即将触到她手腕时停住。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微微收紧，最终缓缓垂落。

马嘉祺“宋清绾。”

她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马嘉祺“你很优秀。”

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

马嘉祺“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不该想的事情上。”

这句话像最后一片雪花，轻轻压垮了她强撑的勇气。宋清绾快步走向洗手间，裙摆掠过门框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宋亚轩刚掏出烟盒，就见宋清绾低着头快步从露台回来。她眼圈微红，香槟色裙摆随着急促的脚步翻飞，径直穿过走廊往洗手间方向去了。

他收起烟盒，转身走向露台。马嘉祺仍站在原地，深蓝色西装的背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挺拔疏离。

宋亚轩“怎么回事？”

宋亚轩靠在玻璃门上。

宋亚轩“绾绾看起来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