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玉簪上,泛着温润的光。
林微知道,属于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往后的日子,定会像这月光一样,温柔而明亮。
管家匆匆来报:“大人!王大人带着家丁来了,说要见夫人,还说……要讨个说法!”
林父皱紧眉头。
王氏的哥哥王怀安是个出了名的蛮横性子,如今来闹,定是为了王氏被关的事。
林微放下手里的茶杯,语气平静:“父亲,我跟您一起去看看吧,总不能让他在府里撒野。”
刚到前院,就见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正指着林府的小厮骂骂咧咧:“你们这群狗奴才!敢关我妹妹?快把王氏放出来,不然我拆了你们林府!”
“王大人好大的口气。”林微走上前,目光清冷地看着他。
“我嫡母在饭里下毒,想害我性命,父亲关她,是按家法处置,合情合理。王大人要是来讨说法,不如先问问你妹妹,为何要下毒害我?”
王怀安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一个庶女,也敢跟我说话?定是你挑唆林大人,陷害我妹妹!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放人,我就去衙门告你们林家虐待主母!”
“告?”林微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的银簪和细针,“这银簪是我昨天验毒用的,针尖已黑。”
“这细针是嫡母藏在袖里的,沾着砒霜粉末,嬷嬷和府里的丫鬟都能作证。"
“王大人要是去衙门,不如把这些证据一起带上,看看官府是判嫡母下毒,还是判我陷害?”
王怀安看着那些证据,脸色变了变,却还嘴硬:“不过是你一面之词!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的,一问便知。”萧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身后跟着两个国公府的侍卫。
“昨日林府的厨房小厮、丫鬟都在,国公府也派人盯着,王大人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衙门,请知府大人来断案。"
“只是不知道,王大人敢不敢赌?”
王怀安一见萧瑾,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镇国公府的势力,他可惹不起。
但他又拉不下脸面,梗着脖子道:“萧公子,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林小姐是祖母的贵客,我护着她,天经地义。”萧瑾走到林微身边,语气带着威慑。
“王大人要是再在这里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国公府的侍卫,可不是摆着看的。”
林父也终于硬气起来,指着门口:“王大人!你妹妹下毒害人,我没送她去官府,已经是给你王家面子了!你再闹,休怪我不念旧情,连王家一起告!”
王怀安看着满院的人,又看看萧瑾身后的侍卫,知道再闹下去讨不到好,只能撂下一句“你们等着”,带着家丁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林微松了口气,对萧瑾道:“又多谢你了。”
萧瑾笑着摇头:“跟我还客气什么?我答应过护着你,就不会让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