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雪的约定与杏仁豆腐的温度

璃月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清晨推开窗时，归离原的花海已覆上一层薄雪，风车菊的花瓣裹着雪粒，像撒了把碎糖。溪月刚把暖炉点上，雪团就顶着一头雪跑进来：“宿主！魈大人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东西！”

推开门，就见魈站在雪地里，青绿色斗篷沾着雪，手里捧着个油纸包，见溪月出来，立刻递过来：“卯师傅说……热的杏仁豆腐，雪天吃暖。”

溪月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温热的瓷碟，心里也暖了起来。她转身进屋，拿了条厚围巾递给魈：“雪这么大，怎么不在客栈等？”

魈接过围巾，却没立刻戴上，只是望着归离原的雪：“之前你说，想打雪仗。”声音很轻，却让溪月愣了愣——原来上次在蒙德边境提的话，他记了这么久。

两人在雪地里堆起雪兔子，魈的动作笨拙，雪兔子的耳朵歪歪扭扭，却比任何精致的摆件都让人欢喜。正闹着，一阵风卷着雪粒飘来，绿斗篷身影踩着风落在雪兔子旁，怀里还抱着个酒壶：“哇！璃月的雪比蒙德的软！溪月，咱们来玩‘风裹雪团’吧！”

摩拉克斯恰好从远处走来，见来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巴巴托斯，你倒是会挑时候，雪天也不安分。”

被唤了本名的温迪也不恼，反而晃着酒壶笑：“摩拉克斯，你这石头脾气也该松松啦！快来一起玩，让风把雪团吹成星星形状！”

不等摩拉克斯回应，温迪已引着风卷起雪粒，在空中凝成细碎的星子。魈站在一旁，看着雪粒落在溪月发间，眼底的戾气被暖意取代。溪月忽然抓起一把雪，轻轻抛向魈：“来呀，打雪仗！”

魈愣了愣，也抓起雪，却只是轻轻落在溪月肩头。风里传来温迪的笑声，雪兔子旁的脚印，渐渐连成了温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