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离原的风信子终于绽放的那天,溪月一早就在花田旁摆好了竹篮。淡紫色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摇晃,和金黄的野菊交织在一起,像打翻了调色盘。雪团刚把杏仁豆腐从客栈带来,就听见远处传来风的动静——温迪踩着风飘来了,身后还跟着蒙德的吟游诗人们。
“溪月!我就说风信子和璃月的花最配!”温迪抱着竖琴落在花田旁,吟游诗人们立刻散开,拿出乐器调试。摩拉克斯从雕像方向走来,手里拿着刚刻好的木牌,上面写着“归终机齿轮在此”,见温迪,无奈地摇头:“巴巴托斯,这次别再把风信子吹到雕像顶上了。”
“放心!这次我让风轻轻的!”温迪说着,指尖引风,风信子的花瓣顺着风飘向雕像,落在归终机齿轮和木雕旁,像一层柔软的毯子。魈不知何时站在花田边缘,手里拿着束清心花,见溪月望过来,默默递过去:“和花田配。”
溪月接过花,插在竹篮边。温迪突然拨动竖琴,熟悉的旋律在花田传开:“岩铸的轮廓映着光,风卷的花瓣落满港……”吟游诗人们跟着合唱,摩拉克斯站在雕像旁,指尖凝出岩晶,在雕像底座刻下新的纹路——风信子的形状,魈则靠在竹下,听着歌声,眼底的戾气渐渐淡成了温柔。
风里满是花香和歌声,雕像前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