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的清晨,北京的胡同里飘着零星雪粒,黄昭宁和朱一龙的小家却暖得像裹了层棉花。客厅的落地窗上贴着两人昨晚一起剪的窗花,红底金纹的“福”字歪歪扭扭——朱一龙手笨,剪到最后把“福”字的偏旁剪缺了角,黄昭宁笑着贴在最显眼的位置,说“这样才特别,是我们的第一个年”。
朱一龙正踩着凳子贴春联,红纸在他手里晃了晃,刚要往门框上粘,就被黄昭宁从身后拉住:“歪了歪了,往左挪一点,再往上点……”她踮着脚帮他扶着春联边缘,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背,两人都顿了顿,转头对视着笑出声。朱一龙干脆放下胶带,弯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肩头:“你来贴,我举着你,保证不歪。”
黄昭宁稳稳贴好春联,低头就能看见朱一龙仰着的脸,鼻尖冻得有点红,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她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轻声说:“下来吧,饺子该煮好了。”
厨房的锅里,白菜猪肉馅的饺子在沸水里翻滚——是黄昭宁早上现调的馅,知道朱一龙爱吃这口。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饺子时,黄昭宁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宁宁,今年回不来就好好跟小龙过,别总想着我们,你爸这阵子还在忙项目,我也得去单位值班。”镜头转到旁边,父亲挥了挥手,笑着说“让小龙多给你做点好吃的”。
挂了电话,朱一龙把碗里最后一个饺子夹给黄昭宁:“别担心,等年后不忙了,我们一起去看叔叔阿姨。”黄昭宁点点头,咬了口饺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俊捷今天还在剧组拍戏,我中午给他送点饭过去,你要不要一起?”
下午,两人提着保温桶去了黄俊捷的剧组。刚走到片场,就看见黄俊捷裹着厚外套,正对着镜头念台词。黄昭宁把保温桶递给助理,叮嘱道:“里面有他爱吃的红烧肉和番茄炒蛋,让他趁热点吃,别总吃盒饭。”等黄俊捷拍完一场戏,跑过来接过保温桶,看到朱一龙站在姐姐身边,笑着调侃:“哟,姐夫也来了?你们这过年还撒狗粮,太不够意思了。”
朱一龙笑着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好好吃饭,别贫嘴。拍戏注意保暖,别冻感冒了。”黄俊捷点点头,打开保温桶就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含糊道:“还是我姐做的好吃!你们快去忙吧,别耽误姐夫上春晚的彩排。”
送完饭,两人就往春晚彩排现场赶。朱一龙要在春晚表演个歌舞节目,最近每天都要彩排。到了后台,黄昭宁帮他整理演出服的领口,指尖轻轻抚平褶皱:“别太紧张,你彩排的时候我都看过了,跳得很好。”朱一龙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无名指上的情侣戒:“有你在,我就不紧张。”
彩排间隙,朱一龙拉着黄昭宁躲进休息室的角落。外面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他飞快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声音压得很低:“刚才在台上看到你坐在观众席,我差点忘词了。”黄昭宁笑着推了推他的胸口:“别闹,一会儿还要彩排呢。”他却不肯放,又往她身边凑了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再亲一下,就一下,攒点力气上台。”
除夕晚上,朱一龙上台表演时,黄昭宁坐在后台的监视器前,看着他在舞台上发光——白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舞步利落,唱到高潮时,眼神还悄悄往后台的方向飘了飘。表演结束后,朱一龙快步跑回后台,不顾工作人员的目光,一把将黄昭宁抱进怀里:“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看春晚了!”
回到家时,春晚正播到小品节目。两人窝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毛毯,朱一龙把黄昭宁搂在怀里,手里拿着袋瓜子,偶尔喂她一颗。零点的钟声敲响时,窗外绽开了烟花,黄昭宁抬头看向朱一龙,他刚好也在看她,眼底映着烟花的光。他低头吻住她,唇瓣带着点瓜子的甜味,轻声说:“新年快乐,宝宝。”
黄昭宁环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新年快乐。”烟花在窗外炸开,室内的暖光裹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无名指上的情侣戒轻轻相碰——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年,没有太多人打扰,只有彼此的陪伴,和满室说不尽的温柔。
接下来的几天,黄昭宁就跟着朱一龙跑行程。他去录访谈节目,她就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认真听他聊拍戏的趣事;他去参加品牌活动,她就待在后台,等他结束后一起去吃路边摊的烤串。晚上回到家,朱一龙会帮她揉着久坐发酸的肩膀,黄昭宁则帮他卸去脸上的妆,两人聊着白天的趣事,偶尔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样的日子,比任何热闹都更让人安心。
原来最好的新年,不是走亲访友的热闹,而是身边有那个想陪你吃饺子、看烟花、一起度过每一个平凡日子的人——他在舞台上发光,她在台下守望,然后一起回家,把所有的温暖,都藏进这小小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