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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街角的灰白身影与未愈的伤

星光宿舍里的甜宠小可怜

向日葵第三次开花的时候,丁程鑫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傍晚都会绕路去街角的便利店,买一包原味鸡肉干。他总说“万一遇到流浪的小猫呢”,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阳台花盆旁的鸡肉干,永远等不到那个来叼走的小身影

这天傍晚,他刚走出便利店,就听到巷子里传来“哗啦”的声响,夹杂着几声微弱的猫叫。丁程鑫的心猛地一紧,快步跑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正用棍子戳着一只缩在垃圾桶旁的小猫,嘴里还骂着“死野猫,挡路”。

丁程鑫“住手!”丁程鑫冲过去,一把推开男人,将小猫护在身后。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他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别怕,我不伤害你。”

小猫抬起头的瞬间,丁程鑫的呼吸骤停——灰白的毛,圆溜溜的眼睛,连蜷缩时后脚微微踮起的模样,都像极了念念。可下一秒,小猫就往后缩了缩,右耳缺了一块,伤口还没愈合,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嘶嘶”声,不是他熟悉的、软乎乎的“呜呜”声

丁程鑫“念念?”丁程鑫的声音发颤,指尖刚碰到它的毛,就被它躲开了

小猫一瘸一拐地往巷子深处跑,右耳的伤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丁程鑫看着它的背影,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那只后脚,和念念当年受伤的姿势一模一样

他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手里的鸡肉干包装袋被攥得变了形。后来,他每天都会来这条巷子,把鸡肉干掰成小块放在垃圾桶旁,有时能看到那只小猫远远地蹲在墙头上,等他走了才敢下来叼走鸡肉干,却从来不让他靠近

宋亚轩有一次,宋亚轩陪他一起来,看到那只小猫的瞬间,手里的小鱼玩具“啪”地掉在地上:“它的耳朵……还有后脚……”话没说完声音就哽咽了

小猫像是被玩具落地的声响吓到,立刻转身跑开,右耳的伤口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它怕人。”丁程鑫弯腰捡起小鱼玩具,指尖抚过玩具上磨损的痕迹,这是当年念念最喜欢的那一个,他一直带在身上,“可能以前受过欺负

他们不知道,这只小猫的右耳和喉咙,是上个月被一个虐猫人士用烟头烫伤的,喉咙的伤让它再也发不出清脆的叫声,只能发出细弱的“嘶嘶”声;后脚的伤是逃跑时被铁丝网刮到的,虽然不严重,却让它养成了踮脚走路的习惯。它没有名字,也没有记忆,只知道看到陌生人就要跑,看到鸡肉干就会想起“安全”

丁程鑫这天晚上,丁程鑫把小鱼玩具放在鸡肉干旁边,轻声说:“如果你是念念,就把玩具叼走吧,我们回家。”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第二天一早,他来的时候,鸡肉干不见了,小鱼玩具却还在原地,只是旁边多了几根雪白的猫毛

后来,贺峻霖也来过这条巷子。他拿着手机,想给小猫拍张照片,却被它误以为是要伤害它,猛地扑过来挠了他一下,然后飞快地跑走了。贺峻霖看着手背上的抓痕,突然想起以前念念不小心挠到他时,会用脑袋蹭他手心道歉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

贺峻霖“它好像不认识我们了。”贺峻霖对丁程鑫说,声音里满是失落,“它看到我们就跑,就像……就像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

丁程鑫没有说话,只是把鸡肉干放在老地方。他知道,不管这只小猫是不是念念,他都想保护它——就像三年前,他们第一次把受伤的念念抱回家时那样

有一次,严浩翔开车经过巷子,看到小猫正被一群孩子围着,孩子们用石头扔它,它缩在角落里,右耳的伤口渗出血珠,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严浩翔立刻下车,把孩子们赶走,蹲下身想抱它,可小猫还是跑了,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墙角,后脚踉跄了一下,却还是拼命往前跑,直到消失在巷口

严浩翔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从车上拿下来的宠物药膏,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想起以前念念受伤时,会乖乖地趴在宋亚轩腿上换药,可这只小猫,连让人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还是会来这条巷子,有时能看到小猫的身影,有时只能看到空荡荡的鸡肉干包装袋。丁程鑫总会把小鱼玩具放在旁边,宋亚轩会带一些宠物药膏,严浩翔则会在巷口放一个铺着旧毛衣的纸箱——他们都在等,等那只灰白的小猫,能像当年的念念一样,主动蹭一蹭他们的手心

而小猫不知道,那些每天给它送鸡肉干的人,为什么看到它会红眼睛;不知道那个掉在地上的小鱼玩具,为什么会让那个穿白衣服的男生蹲在原地很久;更不知道自己右耳的伤、沙哑的喉咙,还有那只微微踮起的后脚,都藏着一段被遗忘的、关于“家”的记忆

有一天傍晚,丁程鑫像往常一样来送鸡肉干,却发现小猫没有像以前那样躲在墙头上,而是蹲在纸箱旁,正用鼻子轻轻碰着那个小鱼玩具。他站在原地,不敢靠近,生怕惊扰了它。小猫抬起头,看到他的时候,没有立刻跑开,而是歪了歪头,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右耳的伤口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丁程鑫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慢慢伸出手,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吹走:“要不要……跟我回家?”

小猫盯着他的手看了很久,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嘶嘶”声,然后慢慢往后退了退,转身跑进了巷子里——它还是害怕,害怕那些曾经伤害过它的人,也害怕眼前这个眼神温柔,却让它莫名觉得熟悉的人

丁程鑫站在原地,看着巷口,手里的鸡肉干慢慢凉了。他不知道,这只小猫会在巷子里躲多久,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害怕;他只知道,他会一直等,等那个雪白的身影,能真正放下恐惧,重新走进那个有向日葵、有小鱼玩具、有七个哥哥的家。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三年时间足够让我们记住你……

三年了,女主与哥哥们终于重逢了……只是哥哥们来太晚了……女主被人伤害,留下心理阴影,没办法接受,想帮助它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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