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安随司音安置完玄女,便来到了昆仑墟的瑶池边,手指拨弄着瑶池里的一朵金莲,嘴里嘟囔:“小金莲,你说你当真是无忧无虑,在这昆仑墟仙地吸收日夜精华,也不用抄经法…也不对,你现在可能连灵智还没开呢。”
“我这几日要去抄经法了,不能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的,别死了啊。”
想到了什么,白以安向着墨渊寝殿飞去。
殿内光线很暗,只有几支蜡烛散发着橘黄色的暖光。
白以安看着墨渊坐在垫子上,双手抚琴,琴音从指尖流露出来。
“弹琴呢,墨渊上神。”白以安凑近,坐在墨渊身边。
墨渊不说话,可能是不想被打扰,白以安也就闭了嘴,静静听着。
“这是…《凤求凰》?”
墨渊指尖颤了颤,琴音顿了一下,墨渊停下,望向白以安。
“你如何得知?”
“这话说的,我也通音律的好不好,而且我父亲总是给我母亲弹这首曲子,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你的父亲总是为母亲弹奏此曲,你可知这首曲子为何意?”墨渊靠近白以安,两人越来越近,语气都颤抖。
白以安身体向后倒,躲避着墨渊的靠近。
白以安目光四处飘忽,怎样也不愿去看墨渊的眸子。过了许久,白以安才开口。
“墨渊上神,你是不是…算了,没事。”
白以安刚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只得停住。
“是。”墨渊毫不犹豫说道。“安安,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爱你安安。”
墨渊双手搭上白以安指尖:“不要逃避好吗?安安。”
“谁逃了…”白以安低声反驳:“老古板,你好生不要脸。”
“你如何想?”墨渊小心翼翼问。
“我…我不能的,阿音…”
“小十七是个女子,按你们亲密的关系来看,她应该是青丘白浅,你的胞姐,可对?”
白以安震惊的从墨渊身边站起,一瞬间离他八丈远:“你如何得知的!?”
“从你们进入昆仑墟的第一刻。折颜的法术可以蒙蔽他人,对我来说,却是无用的。”墨渊缓缓解释道。
“那也不行,我现在在外界的身份是阿音的未婚妻子,若真和你在一处了,人们要说你是抢夺徒妻了。”
“无妨。”墨渊说“我墨渊未曾畏过人言。”
“行啊…我…我突然想到阿音和我有约,咱再说,再说哈。”
白以安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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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昆仑墟瑶池边,墨渊独自站立在这里,目光望向瑶池里的那朵金莲,思绪飘远。
令羽得召来到墨渊身侧,行礼,等待命令。
“为师即日起便会闭关,少则半月,多则几月,你们之中,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小十七和以安姑娘,叫你来就是想要让你多多管教着他们。”
“小十七和以安姑娘最为顽皮,难以管教啊。”
“再怎么顽劣,几十上百遍的经法也够他们安生一月的了。”墨渊说道。
“原来师父罚两人抄写经法是为了闭关做打算。”令羽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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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墟书房,白以安两人坐在榻上抄经,令羽在一旁看书。
白以安抓起桌子上的一块桃花酥放入嘴中,幸福得眯起眼睛。
“安安,这已经是你吃的第五块桃花酥了,你今日一上午一遍还没抄完。”
“哎呀阿音,这东西急不来。等我吃舒服了,在写也不迟。”白以安悠哉说。
“说来也奇怪,这昆仑墟书房怎么突然多了许多桃花酥,我还记得师父他老人家从来不许在书房进食来着。再者说…这昆仑墟上下也没有人喜爱桃花酥啊。”
司音疑惑。
“除了安安你。”
白浅是不喜欢桃花酥的,觉得太甜,白以安却觉得刚刚好。
刚刚司音被白以安喂着尝了口,一口就能吃出这桃花酥原料乃是十里桃林的桃花瓣,可这里离十里桃林距离甚远,谁会为了做这桃花酥不远万里去一次呢?
司音盯着白以安的脸出神,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神秘兮兮地做到白以安身边。
“安安,你是不是有什么师父的把柄啊,告诉我呗,我也想听听。”司音搓着手,一脸谄媚说。
“咳咳咳!!”
白以安被司音的话呛了一下,因为刚刚吃了一口桃花酥,此时正忍不住咳嗦起来。
“没有没有,别想了。”白以安摆手否认,双手仿佛要摇出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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