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怕自己死。”李子阳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在石井四郎心上，“当年你拿华夏同胞做实验时，他们的痛苦比你现在深百倍千倍，你想过他们疼不疼吗？回答我，小鬼子！”

“饶命……都是过去的事了……放过我吧……”石井四郎连滚带爬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求生的欲望压过了所有尊严。

“我帝皇侠分得清善恶。”李子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们樱花国也有敢承认历史的好人，但更多的是像你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杂碎。记住，烂橘子永远是烂橘子，变不成金苹果。”

他俯身抓起还在抽搐的石井四郎，像拎着只破麻袋：“我说过要杀光你一家老小，向来言出必行。”

金光一闪，两人已冲天而起，朝着樱花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樱花国上空，帝皇铠甲的身影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李子阳将石井四郎扔在靖国神厕前的广场上，声如洪钟：“石井四郎的家人，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掀了你们这破地方，来一场‘樱花大屠杀’！”

话音未落，他一拳砸出，五行之力汇聚的拳印轰然落下——那座供奉着战犯牌位的神厕瞬间崩塌，砖石飞溅中，几个正低头参拜的人影来不及惨叫，便被尘烟吞噬。

“八嘎！你找死！”一个穿着治安官制服的樱花人举着枪冲过来，嘴里骂骂咧咧。

李子阳眼神一冷，探手将他抓在手里，像拎着只小鸡：“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叫首相滚出来，把石井四郎的后代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们尝尝当年731部队的‘活体实验’是什么滋味。”

他绝非口嗨。极光剑突然出现在手中，寒光一闪，当着所有围观者的面，竟将那治安官活活解剖成一副惨白的骨架。鲜血溅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啊——！杀人了！”人群瞬间炸开，樱花人尖叫着四散奔逃。李子阳并未追击，这些普通民众并非他的目标。下一秒，他已出现在樱花首相的办公室里，铠甲的金属脚掌重重踩在办公桌上，将名贵的红木桌面踩出几道裂痕。

“首相先生，我要的人呢？”

那肥头大耳的首相早已吓得瘫在椅子上，指着墙角瑟瑟发抖的两个男人，结结巴巴道：“他……他们就是石井的后代……石井野村……石井野苟……”

“算你识相。”李子阳抓起那两人，像拖死狗似的，带着石井四郎一同返回华夏南博市的地下室。

“石井四郎，本来想把你家祖坟刨了，可惜老东西早就烂成泥了。”李子阳将三人扔在地上，语气带着嘲弄，“只能让你们父子团聚了。求我啊，求我或许能给个痛快。”

“求你……饶了我们……给个痛快吧……”石井四郎率先反应过来，带着两个后代跪地求饶。

“你还真信啊？”李子阳突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哭更让人胆寒，“骗你的。”

“你……狡猾的支那人！虚伪！”石井四郎气急败坏地嘶吼。

“咔嚓！”

一声脆响，石井四郎的舌头被硬生生割掉。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

“不好意思，手滑了。”李子阳甩了甩手上的血，语气轻描淡写。

他像玩游戏似的，挥剑斩断了石井四郎的四肢：“哎呀，又手滑了。下次一定注意。”

接着，他俯身抠出石井四郎的眼球，捏在指尖把玩：“来，你们俩尝尝。”不由分说，便将那血淋淋的眼球塞进石井野村和石井野苟嘴里。

两人当场呕吐起来，酸水混着血丝溅了一地。

李子阳看着奄奄一息的石井四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想不想要个痛快？想要就说啊。”

石井四郎没了舌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眼里却满是乞求。

“你想要，我偏不给。”李子阳挥剑砍下他半边脸，“谁让你是人类耻辱呢。”

剑光不断闪烁，骨骼碎裂的声音与痛苦的嘶吼交织在一起。两个半小时后，石井四郎彻底没了声息，死状凄惨到连亲妈都认不出。

至于石井野村和石井野苟，李子阳也没让他们好过。他割掉两人的四肢，提着他们飞到缅北上空，扔进了李赛高的据点。直到亲眼看着这对人渣被活生生摘了腰子，他才化作金光，心满意足地返回南博市。

解除铠甲的那一刻，李子阳再也支撑不住，“哐当”一声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被电流灼伤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帝皇铠甲虽能增幅力量，却挡不住持续的折磨，他终究还是个凡人。

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胳膊，李子阳咬着牙拿起酒精瓶，直接往伤口上倒。

“嘶——！”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比做包皮手术还疼……”他龇牙咧嘴地嘀咕，“当年做完手术我还能面不改色刷美女视频，这他妈简直要了命……”

强忍着把酒精涂遍所有伤口，用纱布草草包扎好，他才瘫回沙发，想打开电视看《熊出没》缓口气。刚按下开关，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是一首激昂的日文歌曲：

“男子汉就该为别人变得坚强，咬紧牙关坚守到底……倒下了再站起来，就是英雄啊……”

是父亲李建国的视频通话。李子阳赶紧坐直身体，用没受伤的手接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喂，爸。”

屏幕里出现李建国那张晒得黝黑的脸，旁边还凑着母亲刘艳。“子阳啊，在董叔家打工还好吧？”李建国嗓门洪亮，“啥时候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你堂哥都生闺女了，一岁多，胖嘟嘟的，你也抓紧啊！”

“爸……我这不是忙嘛。”李子阳避开镜头里母亲关切的目光，含糊道，“董怡然是挺好，但我想先赚钱……”

“你小子少来这套。”李建国戳穿他，“你从小就对怡然上心，现在跟我扯赚钱？十八了，该确定关系了，难不成要等到三十岁？”

“老李，别逼孩子。”刘艳拍了拍丈夫的胳膊，笑着说，“怡然那丫头从小就黏子阳，早晚的事。孩子想先拼事业，就让他去闯。”

“行吧行吧。”李建国摆摆手，“你早点休息，别太累。”

“嗯，爸，妈，你们也早点睡。”

挂断通话，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李子阳望着天花板，眼眶有些发热。

没成为铠甲召唤人之前，他确实想过尽快和董怡然表白。可现在，保护世界的重担压在肩上，他不敢了。万一哪天自己死在异能兽爪下，留给那丫头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

“还是先杀光那些怪物吧。”他攥紧拳头，伤口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其他的……以后再说。”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像一柄沉默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