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昀:“帝君,知许虽然顽劣,但本性并不坏,我不信她会下毒,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看她去受火刑吗。”
应渊:“知许为了想保护的人,始终不说实话,但本君不会让她蒙受不白之冤,我会找到其他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帝君,这是遣云宫的仙侍,他是来找知许的。”
应渊:“所为何事。”
“帝君,知许仙子几日前,将这沉香炉给我,让我帮她焚毁,可这香炉却被施了仙法,无论怎么烧都烧不坏,我只能将她还给知许仙子,却找不到她人了。”
应渊伸手接过沉香炉:“本君会将它物归原主,你们先下去吧。”
知许,你舍得将这沉香炉焚毁,定是对我失望透顶,可只有让你离开衍虚天宫,才能让你彻底断了情念,日后便再不会受伤,难过了。
从帝尊那里回来颜淡就去找录鸣一起去余墨那里,余墨正在打坐修炼,就看到颜淡和录鸣的残影。
录鸣:“余墨不好了,出大事了。”
余墨:“你不是跟我说过吗?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
颜淡:“余墨...知许被扣上了毒害掌事的罪名,应渊帝君把她关进了天牢。”
录鸣:“我们得赶快去救她。”
余墨:“你们放心,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把她救出来。”
二人残影消失后,余墨起身想把结界打开,但被震了出去。
朝澜:“余墨哥哥。”
朝澜看到余墨摔在地上就跑进去扶起余墨。
朝澜:“余墨哥哥,你为何突然要破这结界。”
余墨:“知许被关进天牢了,可是这结界与我仙灵相通,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唯有我却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尽快把知许救出来。”
朝澜:“知许是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现在就去找元帅,给你破了这结界。”
余墨:“不可,火德元帅不可能答应你的,我也不可能丢下知许不管,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把她给救出来。”
此时知许在天牢坐着,前面忽然出现录鸣与颜淡的残影。
知许:“颜淡录鸣。”
颜淡和录鸣看到知许这个样子红了眼眶。
知许:“你们别担心我,我在这过得可好了。”
颜淡:“你这傻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现在必须把真相如实告诉小人帝君。”
录鸣:“是啊,否则你会没命的,下毒一事,我绝不会相信是你做的,颜淡也不会做那样的事,颜淡那天子时,跟我在一起喂鱼,唯有芷昔,你现在是不是为了保护她,才缄口不言的。”
录鸣:“芷昔与你话颜淡是骨肉至亲,却这样对你。”
颜淡:“ 知许,你要是不去那我去,我现在就去跟帝君说个清楚。”
知许:“不行,姐姐不能这样做。”
颜淡:“为什么?”
知许:“我与姐姐已经把话说开了,她有心魔苦衷,她的心魔便是我,这百年来他一直活在我的阴影当中,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护了我百年。”
颜淡:“心魔什么心魔,三生莲强弱之分吗,知许你不愿意学术法,就是因为这个吗。”
录鸣:“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害你啊。”
知许没有回答颜淡的话:“恩情与辜负已经抵消了,总之你别再去为难她了,若是姐姐能够摆脱她的心魔,我愿意离开,总之无论别人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姐姐,录鸣,我离开了,你要好好照顾颜淡。”
颜淡:“知许!你胡说什么。”
录鸣:“离开?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
知许撒了一个小谎:“怎么可能啊,应渊君已经答应我了,说他会保住我的性命,放我去凡间逍遥自在的。”
颜淡:“真的吗。”
知许:“真的,我都没有想到,我也算因祸得福吧!我以前一直都在想,凡间一定很美妙,想下去看看,没想到这次便可以目睹它的风采了。”
录鸣:“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此次去凡间,你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颜淡:“我和余墨也要下凡间去, 我们约定在凡间相约好不好。”
知许笑着:“好。”
应渊来到地涯站在昆仑树下,思绪万千,幻化出一条白带遮住了眼睛,想到以前知许照顾他的画面,眼前的白带随风飘落,应渊伸手接住。
应渊走到茅屋门口看到牌子心想:苟诞,也只有她能起得出这种名字,也只有她会这么傻的陪在我身边。
应渊推门进去,看到桌上焚烧一半的花瓣,走上前拿起花瓣,细细看了一会。
菡萏花瓣,可压心魔,焚尽留色,遇火生香。
“应渊君,莲池就在那边,里面的莲花都已经开了,应渊君不用眼睛,一样可以看得见。”
应渊:“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编织的谎言。”
应渊走出莲池,向远处看了看,他抬手施法,莲池中的莲花瞬间绽放。
在他心中是和知许一起出现的场景。
知许:“应渊君,你看这莲花都开了,之前你不是说了嘛,等你眼睛好了以后,便和我一起赏花,你不许食言。”
知许:“你想不想看我们花界的星星,我变给你。”
应渊:“好。”
知许抬手一挥天空中出现各种星星的图案,知许拉着应渊开心的转圈圈。
眼前的景象消失,应渊抬手拿起看花瓣又看了许久。
应渊:“你怎么这么傻,竟为这般无谓的谎言,不惜焚烧自己的真身。”
忽然有只蝴蝶飞入了他的视野当中。
晓梦蝶蚕茧,虽能带人入梦,却唯有感知真爱,方可破茧成蝶,那晚,知许进入了我的梦中,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不是美梦所化,而是知许的真身。
应渊潸然泪下,抬手擦去眼泪,就看到萤灯站在后面。
应渊:“本君已查明,你在中毒前,炼制保护器灵的丹药,此药需连服三日,方可见效,这毒便是你自己所下,知许本不应该受刑,该上天刑台的人应该是你。”
萤灯:“知许...知许..帝君心里只有知许,为何我苦苦为你守候千年,你却从来都不曾正眼看我。”
萤灯:“我与帝君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应渊:“你当本君不知,你枉顾天条,试图利用男女私情,目的就是为了让本君点化你,好让你从器灵变成仙灵。”
萤灯:“不是的!起初我接近帝君的确带有目的,但我动心亦是真的。”
应渊:“真的?当年本君没有送你去天刑台,已经对你是莫大的宽仁了!”
萤灯:“我和知许,都是帝君的仙侍,我谨小慎微,恪尽职守,她谎话连篇处处犯错,但帝君却只对她包容庇护,却把我赶出衍虚天宫,为什么,为什么帝君永远也看不到我。”
应渊:“因为神仙本就应该无情。”
萤灯:“你说神仙无情,若真无情,那帝君方才的眼泪又是从何而来。”
萤灯:“若帝君与知许当真生情,那情罚如何严酷,帝君修为深厚,又有帝尊护佑,必然能全身而退,可知许呢?她受伤未愈,又遭此大劫,只怕会灰飞烟灭。”
应渊:“你在威胁我?”应渊抬手施法,放出雷电。
萤灯:“帝君,萤灯只求帝君能放我一条生路,下毒之事,帝尊已有定论,若贸然翻案,帝尊必会细究,知许偷偷守护帝君之事,必然会暴露,帝尊对动情之事从无宽宥,若以断情线相测,只怕到时火刑可免,刑罚难逃,火刑之下知许尚有一丝生机,总好过情罚加身,不死不休。”
萤灯:“若帝君网开一面,萤灯在此立誓,从此缄口不言,您与知许生情之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应渊:“此证,本君不会销毁,如果你日后再敢造此作孽的话,本君绝不会饶了你。”
萤灯:“萤灯叩谢帝君,我日后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应渊:“望你日后好自为之。”说完头都没回的走了。
应渊,当年你以天条为由拒绝了我,现在我要亲眼看着,你亲手送所爱之人上天刑台,让她误你,恨你永远不知你为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