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学与叶严驾马带着人站在门前。
“侯爷,周围附近都搜遍了,只剩这里。”
陆嘉学抬头,罗府两个大字高高挂着。
陆嘉学意味深长:“罗府……那就趁此机会,再探探那罗慎远。”
“远景阁那日,那黑衣人被属下的利器所伤,若能见那伤口,属下定能辨认他到底是人是鬼!”
陆嘉学伸手示意,亲卫上前叫门。
罗府大门打开。
家丁一见这阵仗吓一跳,陆嘉学挥手,侍卫涌入。
“哎,你们!”
陆嘉学站在院内,身后站了一排皇城司。
罗成章边整衣衫边急步前来:“不知侯爷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陆嘉学“皇城司奉命捉拿朝廷重犯,见其翻墙而入,恐对府中不利,还请罗主簿配合安抚家眷,都待在自己院中不要出来,以免误伤。”
罗成章心下一惊:“要犯?”
陆嘉学拱手:“得罪了,罗主簿。”挥手:“彻查!”
罗宜宁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头发,青渠在铺床:“姑娘早点歇息吧,别累坏了身体,到时候郑妈妈可要怪我没照顾好姑娘了。”
罗宜宁拿着梳子的手一顿:“青渠,帮我寄封信给郑妈妈,就说我近来高烧不退,久病不愈,总之让她务必回罗府一趟。”
“姑娘,你这不是骗人吗?”
罗宜宁“若是不查清楚我母亲当年的死因,我定会日日寝食难安。”
罗宜宁拉住青渠的手,眼巴巴看着青渠。
青渠无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罗宜宁朝青渠笑笑。此时外面有喧闹声,雪枝匆忙进来。
罗宜宁“出什么事了?”
“府里突然来了很多皇城司的官兵,说是有要犯逃进了罗府,要全府搜查,命我们全都不得出院。”
罗宜宁“皇城司?”
“听说还是陆侯亲自带人来的!”
罗宜宁眼神略慌:“陆嘉学?那清猗姐姐来了吗?”
“奴婢听钩吻说,陆候夫人带着商陆回镇国公府小住,这几日都没和陆候在一起。”
皇城司的士兵分成几人一组在罗府四散。
叶严带着士兵推开各个院落大门,院内亮灯。
陆嘉学缓缓踱步看着罗府逐渐亮起来,罗成章谨小慎微地跟在后面。
花园小亭中,陆嘉学淡定地饮茶。
罗成章小心道:“侯爷,下官斗胆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要犯需要您亲自出马?”
陆嘉学平淡:“自是重要逃犯,否则我也不能深夜如此叨扰罗府,还请罗主簿见谅了。”
“侯爷您客气了,下官身为大理寺主簿,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陆嘉学满意点头,此时叶严走了过来,陆嘉学起身走向叶严。
“除了即墨轩,罗府其他地方都搜遍了。属下现已让人将即墨轩围住,侯爷可要亲自前往?”
陆嘉学微微颔首随后离开,叶严先行带路。
罗成章眉头一跳:“即墨轩?”
罗成章迅速跟上。
官兵在院中四处搜寻,罗慎远和少安站在院内。
陆嘉学迈入院中,打量罗慎远。
罗慎远直视着陆嘉学,微微对着陆嘉学行了一礼。
这时官兵搜寻完,看了一眼陆嘉学不敢说话。
陆嘉学“你可知窝藏朝廷重犯,该当何罪?”
罗慎远“那自是与犯同罪。”
陆嘉学“把人交出来,我可免你之罪。”
罗慎远“陆候要我交出何人?刚才不是已经搜过了吗?”
陆嘉学“皇城司的人亲眼见他翻墙进入罗府,其他院落我们都搜遍了,你说他不在你这儿,还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