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名乔灵儿

通天教主思索片刻，终是松口：“那好吧，赵灵儿这名字便不用了。”

叶言立刻接话，眼睛一亮：“叫乔灵儿怎么样？听着顺耳，也比赵灵儿合适些！”说完又忍不住嘀咕，“不过怎么还是带个‘灵儿’？跟这两个字杠上了，‘灵儿’也太有存在感了吧！”

通天教主却一脸笃定，摇了摇手：“你懂什么？道家本就不讲究这些细枝末节，名字顺了心意就好。就叫乔灵儿，凡名是乔灵儿，道号还按之前说的，单一个‘宝’字。”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这名字既了了我当年对多宝的牵挂，也给了他全新的身份——往后世上只有乔灵儿，没有多宝，更没有如来。”

叶言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也不再多言，笑着点头：“行，听您的！乔灵儿，道号‘宝’，这名字既有新生的意头，又藏着旧情，确实比之前的好。”

通天教主这才满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底的释然又深了几分——从多宝到如来，再到如今的乔灵儿，跨越千年的师徒羁绊，终在这一个名字里，落了个温柔的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