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散千年记

无支祁闻言，喉间发出一声低笑，胸口锁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却不见他有半分痛楚模样：“什么叫不知道？这一千年里，三界之内敢把自己一魂一魄拆分开，散去四海八荒各个角落的，除了老子还有谁？”

他指尖划过锁链，眼神里带着几分桀骜：“改朝换代？夏朝换殷商，殷商变大唐，这些事我闭着眼都能数出来。凡人寿命本就短，我那散出去的魂魄，看着一代代人出生、老去，再把外界的事带回这具被锁着的身子里——只是可惜，就算魂魄归位，这锁链依旧穿着心脏，拆不掉，也挣不脱。”

叶言看着他胸口泛着冷光的锁链，忍不住问道：“被锁链穿心，不疼吗？”

无支祁仰头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四大灵猴的傲气：“疼？老子是淮水水猿大圣，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叶言望着他眼底未散的锋芒，由衷感叹：“大圣果然是大圣，这份硬气，旁人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