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看着记忆饭馆里忽明忽暗的灯火，忽然想起之前玉帝偶尔哼起的那首调子，忍不住问：“金主爸爸，为啥玉皇大帝张友仁会对着天道哼那首透着愧疚的歌啊？他跟王母娘娘不都站在‘神仙要守规矩’的点上吗？”
系统的声音少了几分调侃，多了些解释的耐心：“你只看到他俩都提‘规矩’，却没看清内里的差别。王母娘娘说‘神仙动情三界不灵’，不是不让神仙有情，是怕神仙为了一己私欲的爱情，不管不顾伤害女娲造的人族，甚至闹到毁天灭地的地步——她的规矩，是为了护众生。”
“但玉帝不一样。”系统顿了顿，继续道，“他说‘神仙不能做到无情’，其实是在跟天道妥协。他心里不是没有情义，可面对天道的压力，只能硬着头皮守天规；加上他本身小气又爱面子，哪怕心里有动摇，也不肯轻易表露。而他那首歌里的愧疚，全是对着自己妹妹来的——当年他妹妹因动情触犯天规，他没能护着，只能按天规处置，这事成了他心里的疙瘩。”
叶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那歌听着委屈又难受，合着是玉帝在跟自己较劲——一边是不得不听的天道天规，一边是对妹妹的亏欠，只能靠唱歌发泄？”
“叮！系统提示：算你说到点子上了。”系统补充道，“王母的规矩是‘护外’，护的是三界人族；玉帝的规矩是‘守内’，守的是天道指令，还有自己那点面子。可面子再大，也抵不过心里的愧疚，所以那首歌里，全是他藏不住的无奈——既做不到彻底无情，又没勇气打破天规，只能卡在中间，唱给天道听，也唱给自己听。”
一旁的菩提祖师闻言，轻轻摇头：“天规本是为了定秩序，却成了绑住人心的绳。玉帝这愧疚，说到底，是被‘天道’和‘面子’架住了，连对亲人的歉意，都只能藏在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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