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脑子里疯狂拉警报,停下!温阮!这样不对!你还有正事要办!不能再继续了!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灌了十斤软筋散,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甚至还有一种让她感到羞耻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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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偷偷瞄了一眼纪伯宰紧抿的唇和滚动的喉结……
这谁顶得住啊!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她咬着被吻得红肿的下唇,眼神飘忽,长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抖啊抖,眼睛里水光潋滟,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对纪伯宰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纪伯宰没有等到她的拒绝,眼底残存的最后一丝克制终于崩塌殆尽。他再次俯身吻住她,那动作比先前更加炽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其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心跳如潮水般汹涌翻腾,几乎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灼热与压迫。
温阮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最后那点挣扎的念头也咻地一下飞走了。
算了,摆烂吧,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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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请自行脑补,总之就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过程很激烈,结果很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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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得好像她被碾成了猫饼一样,脑袋也昏沉沉的。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摸,床榻另一边是空的,只有一点残留的属于纪伯宰的气息。
他人已经不见了。
温阮拥着被子坐起来,顶着鸡窝头发了会儿呆,昨晚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蹦。
纪伯宰压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叫“软软”。、还有压着她不断索求的样子的样子……
啊啊啊!她忍不住把发烫的脸埋进还有点他味道的枕头里,像只鸵鸟一样躲了好一会儿。
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温阮你堕落了,怎么一时没把持住,就被纪伯宰引诱了呢!
说好的来找解药,结果先把自己送上门了!
不过别说,他技术当真是蛮好……
所以这狗男人之前说什么守身如玉、不近女色,根本就是骗鬼的吧!
她甩甩头,把那些黄色废料甩出去。
温阮,清醒点!找解药救明献哥哥才是正事!不能再被男色迷惑了!
她赶紧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做贼似的溜出去,找到了在隔壁睡得四仰八叉的二十七。
“醒醒!别睡了!干活了!”温阮毫不客气地把他摇醒。
二十七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着:“姐……干嘛呀……天还没亮透呢……”
“趁现在没人注意,赶紧找解药啊!让你来这里是来睡大头觉的吗?”温阮叉腰。
二十七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小声哔哔:“让你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睡纪伯宰的,你不是也睡得挺开心的……”
温阮猫脸一红:“……那、那是权宜之计!是计谋!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必要牺牲!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不许乱说!快点起来干活!”
可恶,居然被这个小屁猫拿住把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