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在车里等得是心急如焚啊,犹豫再三后还是留在车上静观其变。
手机反复在吴所畏的页面进进退退。
最后一咬牙,算了。
池骋自己有分寸。
“我以被你玷污为荣,求池少睡小的一次吧。”
汪硕迷离着双眸,几乎是像蛇一样准备攀在池骋身上。
池骋蹙眉看他一脸贱样,“你真他妈混蛋!”
汪硕,“对,我混蛋,跑的人是我,这七年惦记你的人也是我,大概是胃口都被你养刁了,再也没有人能满足我,求池少满足我一次...”
“呃——”
刚才还搔首弄姿的某人瞬间被一记手刀击晕。
“把他交给我,我管他就行,给你添麻烦了。”
手下毫不留情,池骋认出来了,是汪朕。
他没有犹豫,脱了身。
吴所畏全副武装,戴着个墨镜假发钻进姜小帅的诊所。
丑男第一眼还以为是什么不法分子,还是个大肚子的狂妄之徒。
姜小帅把人拉进房间,“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啊?”
“我不这样,一个大男子挺着个肚子更吓人。”吴所畏摘了装备,有些闷地双手扇扇风。
“怎么了?非要我来。”
姜小帅,“我听说,汪硕住院了。”
“?”吴所畏,“他怎么住院了?”
姜小帅故作高深,“我可听郭城宇说了,汪硕到现在都没有把你,和给池骋生孩子的,连在一起,一直以为是倆人。”
他一手一根手指头,在吴所畏面前示意。
“这就是口碑”,吴所畏讥笑道,但又骄傲的微微抬起下巴,“但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
刚子一脸欣慰地看着回来的池骋。
“怎么了?”
池骋带着无处可宣泄的怒气不满道。
“没什么没什么。”
刚子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夜风吹过发梢时,池骋在门口站定。屋里的暖黄灯光从窗缝里漫出来,在脚边铺成一小片温柔的光晕。
家里,有人在等他。
刚才的一切不甘,恨意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相比于那些破烂事儿,这儿的暖意仿佛一场为他建造的乌托邦,美好的那么不真实。
他推开门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忙活的吴所畏,池骋从背后环抱住他。
突然,他来了一句,“大得我都快抱不下了。”
吴所畏,“谁让你抱了。”
“怎么吹那么多?”
池骋拿起一个成品,看向嘴里还在鼓劲的吴所畏。
“我想把你这的蛇全都吹一遍,做一个套系。”
“那么有心。”池骋咬碎了一个残次品,糖渣子粘在唇瓣上,他捧着吴所畏的脑袋吻了过去。
这次的糖,熬得有些苦。
两人一路吻到沙发上,池骋俯身,却被硬生生地隔绝了一个球的距离,两人默默看向那个球。
吴所畏头一次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还有一百二十多天,你辛苦了。”
池骋亲了亲吴所畏的额头。
余光撇到几个大箱子,池骋下巴一抬,“那是什么?”
“你姐送来的”,吴所畏回忆着,“应该是婴儿用品,这事你姐也熟悉。”
想到那个现在还执着于剪唧唧的兜兜,吴所畏不禁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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