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云芝峰的码头就泊着一艘画舫。原始人提着行李走上船时,键盘侠正站在船头,望着远处泛着微光的海面,白蓝色的左眼映着晨雾,像揉碎了的星光。
“海风凉,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原始人将一件厚披风披在他肩上,指尖触到他微凉的耳垂,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再等会儿太阳就出来了,到时候就能看到你想看的东海日出。”
键盘侠回头,唇角弯起柔软的弧度,伸手攥住原始人的手:“我就是想早点看到,之前总听你说东海日出有多美,现在终于能亲眼看见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你说,太阳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把海水都染成金色?”
“会的。”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比炼丹炉里的火焰还要亮,比你赤焰瞳的红光还要暖。”
两人并肩站在船头,晨雾渐渐散去,海面泛起粼粼波光。没过多久,远处的海平面出现了一抹橘红,紧接着,一轮红日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洒满海面,将海水染成了一片金箔,连带着两人的身影都镀上了一层暖光。
“真好看。”键盘侠轻声感叹,眼中满是惊艳,右手的赤焰瞳不自觉亮起,与天边的红日相映,“原来这就是日出,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原始人看着他眼底的光芒,心中满是柔软。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对银质的圆环,上面刻着细小的桃花纹,还缀着两颗小小的珍珠,正是键盘侠喜欢的样式。“这是我前几日让山下的银匠做的,”他拿起一枚圆环,轻轻戴在键盘侠的无名指上,“之前总说要给你一个承诺,现在,我想告诉你,余生的每一个日出日落,我都想和你一起看。”
键盘侠看着指间的银环,眼眶微微发热。他拿起另一枚圆环,戴在原始人手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我也是。不管是东海的日出,还是云芝峰的桃花,或是昆仑的雪景,我都想和你一起看,岁岁年年,永不分离。”
两人相视而笑,在漫天金辉中握紧彼此的手,无名指上的银环反射着阳光,像是为这份承诺镀上了永恒的印记。
船缓缓驶回岸边时,邪键仙、叶尘和朱孝天早已在码头等候,玄奘还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刚做好的糕点。“怎么样?东海日出好看吗?”朱孝天凑上来,好奇地问,“我听叶尘说,日出的时候海水会变成金色,是真的吗?”
键盘侠笑着点头,将指间的银环展示给他们看:“不仅看到了金色的海水,还收到了一个礼物。”
叶尘看着银环,眼中满是笑意:“看来你们这次东海之行,收获不小啊。”他从怀中取出一幅画轴,递给键盘侠,“这是我之前画的东海日出图,送给你们,就当是贺礼了。”
玄奘也打开食盒,取出几块桃花酥:“这是我新做的桃花酥,里面加了蜂蜜,比之前的更甜些,你们尝尝。”
几人说说笑笑,一起往云芝峰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将这份温情,一直延伸到岁月的尽头。
回到小院时,院中的桃花正好开了几朵,粉白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原始人牵着键盘侠的手,走进院中,看着朋友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无比清晰——所谓的幸福,从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群真心相待的朋友,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家,和每一个平凡却温暖的日常。
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肩上,看着院中的桃花,轻声说:“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东海看日出,好不好?”
原始人轻轻点头,在他额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好,每年都来,直到我们都老得走不动路了,我就陪你坐在院中的桃树下,给你讲我们看过的日出,听过的风声,和一起走过的每一段日子。”